第118章馬守業(yè)入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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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文其實也不過是找一個和馬守業(yè)對話的借口和平等的身份。 有了這個切入點就夠了,嘉文站起身也看了看對面“神修社”的位置,平靜的笑著說。 “中國好些年沒出什么大師了,蘇小姐我們常家玉石選擇經(jīng)營場所也很看重風水,你們紫龍大廈正好踩在回春市的龍脈上,一車多是公交站,一側是步行街,本是聚人聚財,萬流歸海的寶地??上д鱾鹊囊幻嬲帽晃以诘倪@間酒店擋住,少了日照,就缺了陽氣。唯獨你們大廈的頂層可以避開這片斬斷光源和財源的影子,所以少了那里你們這塊地的價值就打了折扣?!?/br> 嘉文也是一副大師口吻,表情淡定。嘉文從父輩好友謝天張那些學來的一點皮毛風水知識又有了用武之地。 其實風水這個東西,龍xue難點,硬傷易看。紫龍大廈現(xiàn)在經(jīng)營的非常不好,樓下的店面出裝完畢后幾年都沒租賃出去,之前有幾個經(jīng)營商場的也都折羽而歸。但是馬守業(yè)的“神修社”卻辦得風風火火。往現(xiàn)實事例上套故事,別說風水大師,就連路邊懂些皮毛的算命先生都能說得有模有樣。 不過蘇媚卻不知道,看著嘉文的年輕外表下就套上了一些神秘光環(huán)。畢竟用嘉文說的理論解釋了自己物業(yè)只有頂層紅火的現(xiàn)狀。 “嘉總,你說這些也許很有道理,但是馬大師在黑山市可不是一般人物,我需要跟他溝通一遍?!?/br> “明天下午,能不能談給我個答復,不行的話我就再找別的地方?!?/br> “嘉文,你看黑山市也不大,適合做古玩城的大型物業(yè)現(xiàn)在就紫龍大廈有空地?!?/br> 蘇媚還想爭取嘉文有所退讓,結果嘉文根本看都不看她,低著頭抿了抿眼前的茶水。顯得十分神秘。 這時候嘉文的電話忽然響了,嘉文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一皺眉。 “什么事?” “親愛的,香港有一場lv限量搶購會,我看中一個包包要八萬塊?!彪娫捓锏穆曇籼鹈?,不過是呂玲玲打來的。這也是嘉文安排的戲碼。 “買吧,一會我讓崔曉給你打二十萬,有老年款的給我老媽也買一個。” 嘉文說完就掛了電話,又莫名其妙的咒罵了一句?!鞍?,又一只騾子!” 蘇媚聽到嘉文幾十萬花出去就跟幾百塊一樣,頓時眼睛就冒光了。 “嘉總真是大手筆啊,還是個孝子?!?/br> 嘉文卻沒有跟她扯淡的心思。 “行不行,明天下午給我個答復就可以了。我還有事,蘇小姐我就不送了?!?/br> 傻七送走了蘇媚,裝作助理的崔曉才坐了下來。 “文哥,你這最后的騾子是啥意思???” 嘉文嘿嘿一笑。 “馬守業(yè)這樣的神棍最想什么?他們最想把握住顧客的需求,這樣才能對癥下藥。我說電話里的呂玲玲是生不了孩子的騾子,他要是再不明白我心中所求是什么就不配被稱為“大師”了。” “呵呵,文哥你真高,不過要是蘇媚不上套。明天說不行,咱們怎么接著唱?” “無所謂,我就是找一個進入馬守業(yè)視線的理由,估計到不了明天馬守業(yè)就得派人過來!” 嘉文十分肯定的說,馬守業(yè)這類人就是外表神秘,實則十分狗腿。嘉文扮演的這種手握巨資的大集團高管才是他發(fā)展的對象。那些平頭百姓當然覺得馬大師如何如何高傲,其實在真正的有錢人面前,他最多不過是個伶人罷了。 “文哥,咱們怎么不走黑山刑警隊的渠道?他們那里應該有大量馬守業(yè)的相關資料。” 崔曉說完也意思到了什么,可惜又捋不清思路。 嘉文嘆了口氣,看了看自己這個小兄弟,一副你還太年輕的表情。 “馬守業(yè)這人在黑山呆了十幾年,勢力滲透到黑山市的方方面面,咱們也不知道黑山警隊里,有沒有他的走馬。不對,不是不確定,是一定有跟他通氣的人。不然這么明目張膽的裝神弄鬼,早就被掀翻了?!?/br> 嘉文說完就和回來的傻七還有崔曉又推演了一遍事情的走向??斓酵砩系臅r候又開車圍著黑山市的市區(qū)轉了幾圈,讓人感覺是在找合適的物業(yè)一樣。 “文哥,你說黑山這地方適合弄古玩店嗎?我看他們這還真沒有成型的古玩行。 ” “這里以前就是個縣城,靠著山里的藥材發(fā)了家,連開了幾個大藥廠。藥有多暴利不用我說,所以這里倒是真的適合給那些有錢又附庸風雅的人,弄一個吹牛逼的時候很高端的古玩店?!?/br> “行了,忙完這事,我看看真的在這里搞一個分店。古玩這行業(yè)太有賺頭了,簡直就是點石成金?!?/br> 傻七越說越興奮,偶爾指著路邊的門市探討哪里的位置好,看樣子真有假戲真做的企圖。 “老七,我可跟你說好了,咱們有正經(jīng)的進貨渠道。那些用硫酸熏出來的假料,那東西有放射性致癌。時間長了買的和賣的都遭罪?!?/br> 嘉文又告誡了傻七一遍,傻七在這個圈里也混了一段時間對嘉文說的這些也都清楚,于是一再保證不會作假。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晚飯的時間,三人把車停在市醫(yī)院附近的一個飯店門口,看著是去吃飯。不過嘉文匆匆的吃了一口就留下崔曉和傻七裝樣。自己則從后門偷偷去看了鄭基和邢梅。 鄭基的身體不愧是槍林彈雨里錘煉出來的,恢復的賊快,才兩天已經(jīng)能下床走路了,還嚷嚷著要出院。 “嘉文,你來了,幫我把出院手續(xù)辦了,這么長時間不回隊里看看,我放心不下?!?/br> “行了頭,才兩天,回春這幾天連個搶劫的都沒有,你回去干嘛?帶著大家學習文件精神啊?!?/br> 嘉文笑著把鄭基有按到了床上,把自己對付馬大師的詳細計劃跟鄭基說了一遍。 “嘉文,你能確定我的車和邢梅前夫的車都是馬守業(yè)找人動的手腳?” “頭,我當然是查出確鑿證據(jù)之后才會動手,如果不是他們我就當陪他玩游戲了,不會貿(mào)然抓人?!?/br> “這些人在黑山有這么大名號,你可得小心些?!?/br> “你放心吧,你還怕我出事?!?/br> 嘉文說完拍了拍自己兜里的筷子盒,一副餐具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 “行了頭,我回去了,讓馬大師的人看到我來看你就不好了。” 出了市醫(yī)院,嘉文等人回了酒店,詢問了前臺,出乎他意料的竟然沒人來找他。 但是一進屋傻七的電話就響了,來電話的是蘇媚,借著月色這個妖嬈美女的聲音更顯酥麻,讓傻七差點流出口水。 “裘哥,嘉總的事情我跟馬大師說了,大師說,希望嘉總明天能過來,當面談。還有我們紫龍集團的老總劉紫龍也在?!?/br> “好的,明天下午你安排人過來接我們,明天上午我們要跟黑山其他物業(yè)的人商談。希望你們抓緊時間?!?/br> 傻七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對著空氣咒罵了一句。 “媽的,這娘們這么晚跟馬大師溝通,是用下邊在溝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