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錢悅跑路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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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這次謝謝你了?!?/br> 嘉文拿起一只手的假肢,上面的血跡還黏糊糊的看著很滲人。 “小意思。不過嘉文,這小子嚇得不輕,估計這輩子都不敢來回春了?!?/br> 一只手張明在錢悅房間的衛(wèi)生間里洗了洗袖子和假手上的血跡。接過嘉文遞來的香煙吸了一口。 “呵呵,就等著他跑路呢?!?/br> 嘉文找來張明配合演了這一出大戲,為的就是讓錢悅畏罪潛逃,盜墓賊同伙加上持刀傷人,拘捕逃逸。幾個事加在一起,夠這小子隱姓埋名的跑去云南當(dāng)一輩子流浪漢了。 “不過這小子還是把東西拿走了?!?/br> 張明看了看空空的桌面,錢悅最后干脆拿著紅布包里的“寶貝”一起走了,不過這也坐死了他畏罪潛逃的身份。 “沒事,就怕他不拿,有這東西在身邊,等他要出手的才是他的大麻煩?!?/br> 錢悅手里這種墓里出來的寶貝一般人根本不敢收,敢收的人都不是吃素的。 等著錢悅走投無路,拿著贗品跑到那些專吃黑貨的人那里售賣,就等著被當(dāng)做黑吃黑的瘋子處理吧。到時候扒他成皮都是輕的。 這邊的錢悅穿過路邊的胡同對面,正好一輛空著的出租車停在那里。 錢悅慌慌張張的上了出租車。早在那里等他的韓浩很職業(yè)的轉(zhuǎn)頭對他笑了笑。 “先生去哪?” “東邊,零公里,快點?!?/br> 零公里是回春市黑車的集散地。那里有很多專門在回春和外圍縣市之間往來的黑車。 “好累,東邊有點堵車,咱們走高架橋了,有點繞遠,但是快很多。” “行了,走吧?!?/br> 錢悅說完整個人靠在出租車后排的座位上,回想剛才發(fā)生的一切,整個人感覺一切好像還在夢里。 這時候嘉文出租車的電臺忽然播報了一條消息。 “插播一條報道,龍省目前發(fā)現(xiàn)一伙特大盜墓集團,目前賊手已經(jīng)被捕,還有一人在逃。此人極度兇殘,望廣大市民朋友注意。 此人現(xiàn)在攜帶者國寶潛逃,公安局對此人進行懸賞,如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皆可報警。” 劉璐在和韓浩出租車的雙向電臺(出租車對講機信號發(fā)到了車載電臺里。)里念了這么一條不倫不類的臺詞,放下稿件就開始逼問崔曉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邊的韓浩聽到廣播。狐疑的回頭看了看錢悅,嚇的他一哆嗦。不過韓浩又搖了搖頭,那意思是這個又矮又小的男人不可能是廣播里窮兇極惡的那類人。這讓錢悅松了一口氣,也因為被韓浩明顯的藐視有些憤慨。心說。 “看來這個玉鐲真的很值錢,等爺爺把這個寶貝出手了,就出國,到時候花天酒地的日子都是爺享受的,你也就配開一輩子出租車?!?/br> 下了車錢悅付了錢就上了一輛路邊的黑車,先去附近自己鄉(xiāng)下的親戚家,然后弄個車,一路開到內(nèi)蒙,再往南走。 錢悅心里這么算計著,這時候電話響了。錢悅一看竟然是邢梅打來的。 “錢悅,你回來自首吧,警察剛才來找我了,說你參與盜墓,還砍斷了別人的手臂,現(xiàn)在那人由于失血過多已經(jīng)死了。” “去你媽的?!?/br> 錢悅聽說竟然出人命了,急忙掛斷電話,后來干脆順著車窗把手機扔了出去。 現(xiàn)在的科技這么發(fā)達,弄不好警察就能根據(jù)手機信號找到自己的位置。 而且竟然出人命了,那親戚家也不能去了。急忙又讓司機改道,先出龍省再說。錢悅捂著懷里的紅布包忐忑的想到。 那邊邢梅看到錢悅掛了電話,很感激的看了一眼身邊的鄭基。臉紅紅的,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鄭基也是十分的緊張,伸著大手不住的摩擦自己的光頭,嘿嘿的傻笑。 “幫我這么大的忙。要不,我請你們吃飯吧?!?/br> 邢梅最后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雖然她不知道嘉文為了徹底的解決錢悅動用了多少人力物力,但是能讓這個魔鬼遠離自己,邢梅是付出什么都愿意的。 “呵呵,也行,也行!啊不,我請,我請就行。你一起來就行?!?/br> 鄭基跟匪徒打交道是高手,跟女人說話卻是個悶頭驢。也不追求什么兩個人之間的浪漫。大家都在一起說說話反倒能放開些。 兩人說完鄭基就給外面的人打了遍電話,嘉文送走了李建才鄭麗和張明。又去接了給朋友送出租車的韓浩。 崔曉和劉璐從局里打車過去,六個人再加上球球在淮海路找了家火鍋店就準(zhǔn)備好好的搓一頓。 今天鄭基最高興,但是邢梅更感激的是嘉文,畢竟從頭到尾都是他在幫著邢梅策劃復(fù)仇行動。所以吃飯的時候幾次給嘉文敬酒。 可惜今天嘉文吃飯的時候興致倒不高,因為劉璐看他的眼神還帶著幽怨,而且就坐在他的正對面,時不時用眼神瞪著嘉文。 劉璐已經(jīng)知道了嘉文昨天接到的是邢梅的電話,也了解了原由,雖然說不再為昨天嘉文的舉動生氣了,但是也因為嘉文沒有耐心和自己解釋還不能釋懷。女人有時候就是這么不可理解的動物。 吃過飯大家提議去唱歌。誰都沒有意見,崔曉先把球球送去了鄭基的父母那里,沒了孩子,幾個年輕人玩的就更輕松了。 韓浩還特意去接了馬上就要離開的郝怡然,有男有女,大家在一起玩起來就很放松了。 “嘉文,邢梅這事算我欠你個人情。” 鄭基話不多,不過男人的諾言不言而喻。 “頭,這么說就遠了,不過我還有些事想問邢姐,你說需要查清楚嗎?” “你說那個算命的?都是過去的事了,如果邢梅能忘記,我也就不想在提起。” 嘉文的意思很明白,如果鄭基不再翻看邢梅的過去,那就放了那個馬大師,大家都不計較。如果要是鄭基氣不過,想替女朋友消氣,那么嘉文也不介意查查那個所謂大師的底細。 “對了鄭隊,今天錢悅在房間里說過他是馬大師的人,我覺得弄不好邢姐的第二場婚姻都是這個馬大師策劃好的。而且我總覺得這人在當(dāng)?shù)匾彩莻€禍害?!?/br> 嘉文從和修車廠老張的聊天中就能感覺出,馬大師在黑山市的人心目中除了敬畏,也有一絲畏懼。說明這人可不是什么善良人物。 “這個馬大師在當(dāng)?shù)氐拇_是個人物,半黑半白,還披著個大師的外衣。省廳也掛了號,邢梅今天下午的時候跟我說過她小時候的經(jīng)歷,你這么說我也覺得事情的確太蹊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