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兇狠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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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學東說到這里就不再言語,但是也不需他多言,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通過崔曉對孔學東的調(diào)查嘉文知道關于李靜的失蹤報案一直沒有取消,也就是說孔學東現(xiàn)在不是沒有經(jīng)過正常途徑處理李靜的尸體,就是李靜依舊還在他家的冰箱里凍著。 嘉文感覺這個問題的答案很可能就是后者。 “孔哥,你這次來是想報復?” “談不上報復,只是想要知道我老婆到底是為了什么選擇自殺,說實話我們兩個在外面搞了多年的傳銷,心里承受能力還是有一些的,就算是被別人騙了錢財也不至于都不跟我說一聲就走了,還走的這么極端?!?/br> “人還在那?”嘉文的意思很簡單,李靜是不是還在冰箱里? “恩,本來我想找到元兇就陪她一起去的,只是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和我最開始想的不一樣,也不是我自己能夠解決的問題,所以我現(xiàn)在對你已經(jīng)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你覺得是許振和吳斌干的?” “吳斌有可能,許振應該不知道,我老婆走的時候許振還沒加入他們這個團體。” 嘉文現(xiàn)在是越來越覺得god組織的這個團體必須要打掉了,他把別人當做小白鼠的做法已經(jīng)不知道毀掉了多少家庭。 “嘉文,你打算我怎么配合你?讓我干什么都行,只要告訴我李靜到底是怎么走的。能讓罪魁禍首接受法律的制裁就夠了?!?/br> “我們先回去,時間久了他們可能會有疑心。我的同事就在附近,我把這里的情況跟他說一下,看看上面給什么指示?!?/br> 又一條人命擺在這里,案件的深度已經(jīng)超出了嘉文可以隨意掌控的范圍,所以嘉文決定還是先通過附近的崔曉把情況跟隊里說清楚,看看鄭隊怎么決定。 如果為了避免現(xiàn)在還在培訓室里的成員的人身安全受到威脅,就是現(xiàn)在動手抓捕吳斌和許振也是逼不得已的。 嘉文把最新的情況跟崔曉說完,驚得崔曉下巴差點掉在地上,按照嘉文的要求他把培訓室里發(fā)生的事和新人林可的信息記錄下來,嘉文尤其是強調(diào)了許振說的god發(fā)布的特殊任務,看看隊里怎么安排。 同時嘉文說明自己會在晚上爭取找個理由回到警隊跟大家一起研究這個問題。崔曉聽完后沒有遲疑直接回去找鄭基報備。 孔學東等了嘉文一會兩人就回到了臥室,許振和吳斌相對而坐,兩人沉默不語都沒有說話。 晚上的課程依舊,嘉文第一個和吳斌走下了培訓室,這一次god沒有強制洗腦,而是給了嘉文幾個場景,讓他慢慢帶入自己,然后問他在場景中的如何行事。 場景中的每一個人都提前告訴了嘉文背景,讓嘉文先入為主的以為所有招惹到自己的人都是該死的壞人。 比如情景里有個一從醫(yī)院里急匆匆跑過他身邊的。如果在現(xiàn)實生活中可能急著看老婆生孩子的家屬,或者單純有急事要離開的陌生人。 但是god給他強行設計了一個偷了醫(yī)院病人錢財?shù)男⊥?,然后讓嘉文去想想自己如何對待這樣的人。 嘉文毫不猶豫的選擇一腳把人放到。 這不過一個簡單的事例,如果是正常人首先會分析,在決定行為。但是god塑造下的嘉文卻養(yǎng)成一種先行動后思考的行為習慣。 嘉文的課程結束以后手腳里已經(jīng)全是汗水,一個人被翻來覆去的灌輸這樣的思維,而且為了所謂的獎勵,還要強行讓自己的思考方向去迎合這種思維的習慣。慢慢的假的也會變成真的,更別提那些本就有各種性格缺陷的人。 吳斌看著嘉文上了樓梯,下一個就是邢梅,那個也不知道是恐懼男人還是恐懼自己的可憐女人。 嘉文上來以后孔學東和許振正在墻角抽煙,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嘉文走過來壓低聲音跟許振說道。 “許哥,咱們的計劃好像被發(fā)現(xiàn)了,吳斌剛才在下面一直挑我的毛病,還跟老板說我不太合適。你看我們是不是要先下手。” 嘉文編造的這個謊言就是為了讓許振有一種迫在眉睫的急迫感?,F(xiàn)在對嘉文來說抓捕吳斌許振這些小嘍嘍不過是張張嘴的事,但是最終目的還是背后god,所以還是要想方設法把水攪渾,當god重新洗牌的時候,機會就來了。 “不好下手啊,吳斌跟著老板的時間最長,我們要是太急了,現(xiàn)在這份工作也都沒了。” 許振雖然有心,但是真要動手的時候卻又猶豫了,主要是沒有一個很好的接洽god的機會,硬性的把吳斌控制住,如果god不認可可就麻煩了。 “許哥,你說那個任務,我倒是有點眉目,我老家有個女人是個半瘋,孩子前幾年被拐跑了,男人悲憤之下出了車禍也掛了。在我們那也沒什么親人,不然咱們把人誆來(東北話,騙來)先把老板那關過了,如果不行咱們再送回去?” 嘉文忽然眼睛里充滿了狠辣,看上就就像輸瘋了的賭徒,不管不顧的樣子讓許振心頭一顫。 “你的意思是綁架?” “不用,這女的平時也算正常,不過我知道她有個毛病,就是不能提孩子,不管誰跟她說孩子的事都能把她騙走?!?/br> “老板要找的是重度抑郁癥輕生的女人,咱們給他找一個瘋子豈不是?” 許振內(nèi)心的狂野也被嘉文點燃了,只是這畢竟不像傳銷,抓起來只要沒什么大事,關個一兩個月就放了,這事要是真的弄出人命了,可就沒法收拾了。 從許振的表情上嘉文猜出他應該不知道孔學東老婆李靜的事,不然不會這么緊張。 “許哥,這個女人我見過一次發(fā)瘋,是我們村里一個小地痞,閑得無聊跟她說找到了她兒子,結果女人就稀里糊涂的跟他回家了,沒想到那天女人來事兒了,看到?jīng)]有機會小地痞就跟女人說她兒子死了,結果女人當時就發(fā)瘋了,要死要活的。 咱們要不也這樣把女人找來,然后跟她說她兒子的事?剩下的就交給老板了,行不行咱們也盡力了,我想只要咱們表現(xiàn)出比吳斌更好的執(zhí)行力,老板會明白誰更重要的。何況咱們有三個人,沒了吳斌咱們能成事。吳斌沒了咱們他就是個看門的。” 嘉文講話的時候臉色正好在月光下的陰影里,陰森的樣子讓許振懷疑如果自己不這么干嘉文會不會單獨去把女人綁來。 其實這個案子確有其事,不過案子里的女人被那個慌亂的小地痞失手殺死了,直到小地痞去自首,這個駭人聽聞的案子讓所有聽說的人都無奈的嘆息。嘉文這次把這個案子借鑒過來也是嚇了許振一跳。 “哼,小地痞?” 許振哼了一聲,明顯的懷疑那個小地痞就是嘉文自己,不過這沒什么,許振天天跟別人說男人不狠不能成事,現(xiàn)在輪到自己決斷了,那些話語對他也起了作用。 “這個咱們還是要好好的計劃一下?” 許振明顯表現(xiàn)出一絲猶豫。 “要不這樣,許哥,今天晚上我先回去查一下那個瘋女人的動向,踩個盤子如果可以的話明天就動手。你聯(lián)系老板,我和孔哥去弄人?” 嘉文這么說把最危險的情況吧許振摘了出來,這下讓許振動心了。 嘉文說的容易,這就是變相的綁架,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參與,等女人來了按計劃折騰一趟,行不行給老板個答復再把女人放了,那么真出事兒了自己也可以一推二六五。 “我看行,你先去探探底,就說老媽病了,回去看看老媽,明天天亮前回來,吳斌這里我?guī)湍愣⒅!?/br> 許振松了口氣,也是一副狠辣的表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