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神秘的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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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梅的表現(xiàn)不只是嘉文,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不過吳斌好像知道些什么,看著蜷曲在地上的邢梅沒有伸手去拉。 “張曉娟,你去把邢梅送上了休息,她可能身體不太舒服。我們繼續(xù)。” 張曉娟送走了邢梅,剩下的人可就沒有相互按摩的激情,敷衍了事的忙碌了一陣,大家就都上樓了。 上了樓吳斌就進入張曉娟和邢梅的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也不知道在里面說什么。其他人都被趕到了客廳里,嘉文躺在自己床上,眼睛看著窗外,耳朵卻再聽著孔學東和許振的談話。 “老許,咱們這個老板現(xiàn)在是什么路子啊,很多“好人”不收,弄一些稀奇古怪的人在這也沒什么油水?!?/br> 孔學東說的很自白,就是現(xiàn)在的學員都不是傳銷組織最理想的行騙對象。 正常的傳銷組織最喜歡吸收的就是有一定經(jīng)濟基礎(chǔ)和固定關(guān)系網(wǎng)的人。 這些人自己能給組織帶來一部分收益,同時也能讓別人進來,讓這個行騙金字塔越來越高。當然上層榨取的錢財也會越多。 “咱們和那些組織不一樣,老孔啊,你的思想可要轉(zhuǎn)變一下了。咱們可都是干正事的人。” 許振有意提高了聲調(diào),看來也是說給在場的其他學員聽的。 但是嘉文的心里卻更是擔心,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害怕,如果這里不是以騙取金錢為目的的組織,那這個god到底是想要什么呢? 他可不相信真有幾個人圍在一個小屋子里天天喊著我能成功就會培養(yǎng)出百萬富翁的美事。 “咱們這兒留下的都是精英,你看看開出租的老朱,還有前幾天的李文明,一個喝不了酒的酒鬼,一個考不上大學的書呆子,那不都讓老板淘汰了。這叫什么這就叫優(yōu)勝劣汰。咱們這些人最后也不一定都能留下,不過留下的就是精英,以后就能進入公司成為百萬富翁。” 許振依舊在側(cè)面給大家上課,嘉文卻聽見出租車三個字的時候心里一震。一下子讓他想起刑警隊里正在偵破的那個瘋狂出租車司機的案子??上КF(xiàn)在不是詢問的最好時機,有問題只能放在心里。 這一夜過的很漫長,第二天一早嘉文早早的就醒了,看了眼同樣早起的孔學東,兩人相視一笑,一起去了廁所。 “孔哥,天天早上吃饅頭喝粥沒意思,咱倆叫上許哥一起去吃油條喝豆腐腦啊?!?/br> 嘉文裝的犯了饞蟲的樣子,孔學東樂的有人安排機會讓自己分裂吳斌和許振。 笑著叫醒了許振,三人天還沒亮就走出小區(qū),在附近的一個炸油條的小攤位上坐了下去。 “嘉文啊,我看你小子還挺講究享受了,來了沒幾天洗了兩次澡了。驕奢的習慣可不能養(yǎng)成啊,畢竟咱們還是奮斗的初級階段?!?/br> 看來嘉文的一舉一動都在許振的注視之下,這才有點地下組織的意思。不過嘉文也早有預案。 “許哥,我表哥沒跟你說嗎!我有輕微的牛皮癬,大夫說不嚴重,經(jīng)常洗澡就能好,要不我才懶著一天洗一遍澡呢?!?/br> “哦,這樣啊,可惜咱們這現(xiàn)在沒有洗浴設(shè)備,等以后你去了總部,當了高管,辦公室里都配一個淋浴間。呵呵到時候你想怎么洗就怎么洗,想和誰一起洗就和誰一起洗?!?/br> 許振說著還不忘給嘉文洗腦,不過嘉文還是表現(xiàn)出一副向往的神情,看的許振十分滿意。 早點攤的老板把油條和豆腐腦給三人擺好了。 嘉文一邊往豆腐腦里放著韭菜花和辣椒油,一邊裝的無意識的問道。 “許哥,你昨天說的咱們這的淘汰機制是什么樣的,以前的人都是因為什么原因被淘汰的,你告訴我,我也避免犯一樣的錯誤。還有咱們這怎么還有出租車司機啊,現(xiàn)在開出租車不是挺賺錢的嗎?” “你別管他們怎么走的,反正是不適合咱們公司的發(fā)展就是了。你說原來在咱們這學習那個開出租車的老朱啊,那個老頭都快40了,還天天做著賺大錢發(fā)家的美夢。 老朱原來就是個酒鬼,嗜酒如命,結(jié)果得了酒精肝,還挺嚴重。離開了出租車行業(yè)。來咱們這本來是被吳斌找來湊數(shù)的。沒想到一答卷還真就讓他通過了,于是老板給他上了幾次課。不過后來也是人真的不行就給淘汰了。 所以啊你們年輕人一定注意身體,喝酒適量,不然歲數(shù)大了遭罪的還是你們自己?!?/br> 嘉文聽到這里對許振后面的教導已經(jīng)沒有興趣了,心里默默的幾下了老朱的特點。姓朱,年近40,老司機,酒精肝。 “許哥,咱們這前景這么好,還需不需要人了,要不我問問家里的同學再給咱們擴大點隊伍?!?/br> 現(xiàn)在的問題越來越嚴峻了,嘉文已經(jīng)準備隨時對這里的進行抓捕。 “那倒是不用了,老板的意思是想咱們這樣一個點就這么點人正好。多了他也忙不過來。咱們這基本上都是來一個走一個。沒看你來了就擠占了李文明的位置嗎?” “哦,怪不得,李文明看我的眼神那么不友好?!?/br> “呵呵,這里的人都是上一個下一個的,除了我和老孔這樣注定只能干體力活的一線人員,其他人之間哪有關(guān)系好的?!?/br> “許哥,聽你說這意思咱們公司在外面不只咱們一個培訓室啊?!?/br> 這才是嘉文最關(guān)心的問題,如果這樣的點多了,那這個god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代號,自己要面對的就不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高智商變態(tài)了。 記得當初劉濤在裸男上吊的案子里扮演的大魔王角色也不過是針對別人的貪欲來填補自己空虛的心靈。 但是god的所做所為卻跟劉濤大不一樣,他做的一切都非常系統(tǒng),有規(guī)劃,有預案,可是卻看不出目的性。 “這我就不知道,我和吳斌原來也不是跟著老板的,不過咱們老板是真有錢,很大方的。咱們這里的辦公地點和生活經(jīng)費都是老板給打過來的?!?/br> “那許哥,你和斌哥見過咱們老板嗎?老板長什么樣?” “呵呵,當然見過,咱們老板30多歲,長得相當帥氣了。哈哈?!?/br> 許振雖然這么說,但是嘉文卻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了吹噓的成分。 如果這些人里有見過god真身的,那最可能的應該是吳斌,許振已經(jīng)算是外圍的外圍了。倒是孔學東,這么精明的人如果進入了god的視野很容易被他引為心腹。 還有g(shù)od竟然經(jīng)常給許振和吳斌打錢,那么他們金錢往來的渠道就成了一個突破口,今天還要找機會讓劉璐幫著查一下。 三人聊了半天,差不多到了回去的時候,嘉文主動付了賬。許振又去采購了一批饅頭花卷和咸菜,三人就往回走。 回到培訓室,所有人都已經(jīng)起來了,吳斌也沒問三人去了哪里,邢梅的神色也好了很多,只是看到嘉文的眼神還忍不住的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