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重要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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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義一路壞笑著把呂玲玲接回了嘉文的家里。 進了家門,嘉文看呂玲玲的狀態(tài)也不像吃過晚飯,主動下廚給她下了碗面條。 沒想到呂玲玲這次出來還有時間收拾行李,大背包里竟然還有女孩子用的洗漱用品。 嘉文和張義眼瞪眼,臉紅心跳的聽著浴室里的流水聲。張義幾次想要回家都被嘉文硬壓了下來。 “嘉文,你讓我走。哥們不能耽誤你的好事啊?!?/br> “走毛,你想讓我犯錯誤嗎?今晚你不能走,明天我就搬去警隊的宿舍?!?/br> “人家這都投懷送抱了,你想做柳下惠?!?/br> “少來,繼續(xù)推理案子?!?/br> 嘉文話是那么說,但是拿著水性筆的手按在白板上劃來劃去都不知道自己在畫什么。 過了一會呂玲玲從浴室出來了,還穿了身非??ㄍ垡恋男↑S人睡衣。 “嘉文哥哥,給你添麻煩了!”呂玲玲一邊擺動頭發(fā)上濕漉漉的水珠,一邊微笑著說話。 “啊,沒事,你先吃飯吧。吃完了我還有些事要問你?!?/br> 畫面太香艷,嘉文不敢看浴室方向,拉著張義跑到陽臺上抽煙。 呂玲玲簡單的吃了口面條,也許是發(fā)現(xiàn)了嘉文的尷尬,又回到臥室套了件長袖的外衣。坐在客廳里等著嘉文。 嘉文定了定心神,還是把話題回到了案情的進展上。 “玲玲,呂大善和李國慶有沒有共同的敵人或者什么大的矛盾?” 呂玲玲在嘉文家里好像特別的放松,神情也不那么緊張了,說話也平靜了很多,就好像在說兩個和自己不相干的人。 “他們都是幾十年的好朋友了,要說矛盾除了對待我,兩人沒什么分歧。要說敵人,他們的敵人就是錢。兩個人在一起說的最多的就是錢?!?/br> 嘉文心說也是,畢竟和呂大善說女人不是當著和尚說禿子嗎! “那他們在村子里有沒有別的合伙人呢?”張義問道。 “合伙人沒有,不過我知道李國慶和呂大善都有一張泛黃的老照片,兩個人都十分珍視這張照片。有一次我把呂大善手里那張照片洗了。結(jié)果他給了我狠狠的一頓打?!?/br> 呂玲玲漏出了憤恨的眼神。 “照片里面是五個年輕人,好像原來是很好的伙伴。不過呂大善那張照片,我給他燒紙人的時候一起燒掉了。李國慶手里的你要是想看也得抓緊?!?/br> 東北農(nóng)村這很早就有給死去的親人燒遺物的習俗。 不知道為什么呂玲玲說到這嘉文冥冥中覺得這張照片非常的重要。 嘉文和張義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里讀出很多信息。 照片這種東西最容易被家人送去陪死人了。 兩人立刻動身,現(xiàn)在李國慶的家人應(yīng)該正在給死者送葬的頭一天,正式要燒東西的關(guān)鍵時刻。 “玲玲,你在家等著,我和張義現(xiàn)在就去李國慶家里看看。你安心睡覺有什么情況為我打電話?!?/br> 沒想到呂玲玲扭扭捏捏的好像有什么話要說,于是嘉文示意張義先下樓。 看到就剩下兩人,呂玲玲的小聲哀求的說。 “嘉文哥哥,你們搜查照片的時候能不能把我和李國慶的照片一起要回來。他喜歡照那種,就是那種照片。” 嘉文當然同意告訴她沒問題。 “我一定想辦法幫她把照片要回來。你早點去睡吧!” “謝謝你嘉文哥哥!”呂玲玲說完主動的抱了嘉文一下。那波濤洶涌。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嘉文說完急匆匆的穿好衣服就跟著張義下了樓。 張義開車,嘉文趁著空閑時間又把案情新的關(guān)系圖拿了出來,在李國慶的名字上打了個叉。 上面加上一行溺水而死的小字。同時給呂玲玲和李國慶之間相連的箭頭上畫了個心形。 又畫了三個空白的圓圈表示照片里的三個不知道身份的人。同時把銀灰夾克和其中的一個圓圈之間畫上問號。 這時候嘉文的電話響了,原來是在隊里值班的韓浩打來的。 痕跡科那邊的同事也一直沒有休息。經(jīng)過化驗分析淹死李國慶的水調(diào)查出結(jié)果了,和村子附近水庫的水成分差不多。兇手應(yīng)該是在那里取的水。 并且發(fā)現(xiàn)了大型車輛經(jīng)過兇案現(xiàn)場的痕跡,應(yīng)該是常見的大型貨運車。但是由于工地曾經(jīng)經(jīng)常進出大型車輛所以排查起來也很有難度。 嘉文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次來到了山門鎮(zhèn)。由于是深夜吉普車開的磕磕絆絆的。終于來到李國慶家門前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1點。 李家在山門鎮(zhèn)是大家族。七大姑八大姨守靈的哭喪的,正在院子里亂作一團。擾的四鄰家的燈光都沒有熄滅。 看見嘉文進來,一個體態(tài)雍容的中年婦女踉蹌著走了過來。 “嘉文啊,你來看你李叔叔了。你現(xiàn)在做警察了,一定要給你李叔叔報仇啊!” 女人是李國慶的老婆,叫張淑珍。平時倒是明事理,但現(xiàn)在死了男人也沒了平時的端莊。 嘉文只能安慰她說張姨你放心,我現(xiàn)在來就是有線索了。你還記不記得李叔有一張老照片,上面有呂大善還有別的人。 沒等說完順著張淑珍的目光就看見了靈棚里面的火盆。里面一打照片正被李國慶的兒子一張張的扔進火堆。 張義手快,三兩步就走了過去一把搶下孩子手里的照片,同時用旁邊的爐鉤子把未燒完的照片撥了出來。 隨著一陣腳踏聲,嘉文和張義都注意到了一張被燒去一角的明黃色照片。照片里面能看出右邊的兩人分別是呂大善和李國慶年輕時的樣子。后面一個不認識的大個子咧著大嘴正在傻笑。 左邊只能見到一個人的肩膀,從服飾上看應(yīng)該是個女人。沒有完全熄滅的火星正在咽喉的位置一閃一閃,好像預(yù)示著厄運的到來。 嘉文問張淑珍。 “張阿姨以前你見過這張照片嗎?” 張淑珍想都沒想肯定的說見過。 “這張照片可是我家老李的寶貝,他經(jīng)常拿出來翻看,有一次喝完酒看照片還看哭了,我問他哭啥他還對著我一頓喊。以后就沒再見老李拿出來過?!?/br> “你能認出照片里面的人嗎?”張義把殘損的照片盡量平鋪在工作筆記的背面。 張淑珍指著照片里的人一個個的說道。李國慶邊上的就是呂大善,邊上這個女人是村里開超市的王寡婦。后面的大個子性陶,但是死了十幾年了。那邊好像還有個人但是她不認識。 嘉文正問著忽然聽見有人半夜里嚎叫著?!爸鹆耍豕褘D超市著火了。”而村口的方向能看見隱隱的有火光出現(xiàn)。 一聽是王寡婦的超市著了,嘉文和張義急忙向著著火點跑去。農(nóng)村建筑多是磚瓦結(jié)構(gòu),火勢從超市窗口蔓延著,并沒有牽連到附近的房屋。 “王寡婦在里面上吊了?!边@時嘉文和張義才跑到正門的位置??梢悦黠@的看到有個女人吊在正門梁上,不知道是已經(jīng)死亡還是被煙熏得昏了過去。嘉文幾次想過去都被村民們拉了回來。 “傻小子你瘋了。這進去了還能出來嗎?”鄭大爺?shù)膬鹤铀ㄗ铀烂臄r著嘉文。 這時一個穿著銀灰色夾克的身影從人群后面閃過。嘉文掙脫了栓子的手急忙從后面追了上去。 張義也看出嘉文發(fā)現(xiàn)了異常。跟著他連槍都掏了出來。結(jié)果在拐過一個巷子口嘉文卻發(fā)現(xiàn)那個身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 “嘉文,有什么情況?!鄙点躲陡^來的張義靠在墻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沒事!”嘉文撓撓腦袋“可能這兩天太累,眼花了”??磥碚嫦嗪驼掌锏钠渌艘欢摬涣岁P(guān)系。 “大家來看著點別讓火燒到別處。這超市里的人是完了。” “王寡婦雖說男人死得早,但一個女人支撐這么大個買賣也挺不容易的,怎么就想不開了呢?” “最近村里邪門事真多,這兩天你和孩子去城里孩子他舅家住幾天吧?!?/br> 村民們七嘴八舌紛紛議論,嘉文和張義也傻眼了。剛有點眉目這又死了一個。 農(nóng)村的消防工作基本就靠人力,大家一桶一桶的水勉強不讓火勢擴散。 大火整整燒了三個多小時,徹底撲滅的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從死者上吊的動作看不能確定是他殺,直到火場變冷,能進去人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死者嘴里同樣有一個圓球,不用問嘴里也有一節(jié)手骨。 經(jīng)過初步調(diào)查,被村里叫做王寡婦的女人今天也不知道為了什么早早就關(guān)上了超市的門。村里雇的幾個大姑娘下班的時候每人還發(fā)了一籃子雞蛋,說是十一的禮物。最后還讓大家一起拜了拜佛龕,笑著說佛祖一定會保佑大家,結(jié)果自己當天夜里就被燒死在自己家里。 鄭基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語無倫次的開始咆哮了。 “連死三個,三個!你們想對我說些什么嗎?” 嘉文翻找著自己的衣兜,有些尷尬的告訴他。 “鄭隊你先別急,可能還有一個?!?/br> 鄭基一聽也蒙了,急忙問嘉文。 “誰?還有誰?別告訴我還會死人。” 嘉文拿出那半張照片交給了鄭基。告訴他這個照片里有五個人,現(xiàn)在死了四個,剩下的那個不是兇手就是快死了。 鄭基看了看嘉文和張義眼里的血絲。知道兩人當時就在村里調(diào)查也沒多說什么。 平復(fù)了下情緒勉勵的說道。 “去查吧,我也知道你們已經(jīng)盡力了。上面的壓力我頂著,但你們也體諒體諒我的難處?!?/br> 劉璐本因為半夜被叫醒想抱怨兩句,但看見幾個男人能把惡鬼嚇跑的氣場也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嘉文把這幾件案件串聯(lián)起來分析,首先三位死者年輕時都是好友,但是呂大善和李國慶一直走的很近,王寡婦不知什么原因已經(jīng)和兩人分道揚鑣。 還有一點三人都是村里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能說大富大貴但混的都不錯。除了現(xiàn)在不知道的人,就是這個陶姓男人。 嘉文用手一指最后面的那個大個子。 “鄭隊,我們得到的消息他姓陶,十幾年前就死了?,F(xiàn)在我還需要一組人去調(diào)查這個大個子的死因。我和張義去查這個照片里被燒掉的男人。” 鄭基看了看張義一副聽指揮的神情,也沒反對嘉文的提議。 于是安排劉璐和王偉一起去查照片中這個大個子男人。嘉文和張義去查未知人物。今天所有人都在村里辦公。同時確保一定不能再死人了。鄭基也是急了。說話時嘴角就像能噴出火來。 昨天全村人跟著忙乎了一夜。還沒睡飽就被嘉文叫醒的老董大爺迷糊的翻出了自己的老花鏡。認真的看著嘉文手里的照片。 嘉文和張義已經(jīng)在村里忙乎了一個上午都沒有獲得有價值的信息。這位董大爺是村里養(yǎng)豬的一把好手,這幾年倒賣豬rou也算發(fā)展的不錯。也算村子里有頭有臉的人物。 懂大爺看著照片先是一陣搖頭又一陣點頭,然后說。 “這幾個后生啊,這不都死了嗎。你還查什么???我說小娃子你們啥時候能抓到兇手???村里經(jīng)不得這么折騰啊!”老頭沒來由的一陣抱怨。 嘉文又把照片往老人眼前送了送。只能說。 “我們正在努力辦案,大爺你看著照片少了個人。你知道是誰嗎?” 董大爺確認這些都是比他小一輩的附近幾個村子的人,但是猜不出照片里被燒吊角落上剩下的那個人是誰。 不過還是給嘉文指出鎮(zhèn)上中學的校長程明國可能有些了解,說他那時候也是幾個孩子王之一,但是和李國慶幾人不是一伙的。是鄰村另一幫人的頭頭。他們那時候天天在一起打鬧互相之間誰跟誰好都清楚。 張義急忙詢問程明國現(xiàn)在的住址。別管靠不靠譜有消息就比沒消息強。 董大爺說人在市里住,具體的他也不知道。不過他家大小子那里有他電話。 過年程明國經(jīng)常在他這定豬rou給領(lǐng)導(dǎo)送禮。說完把他那專門給外面送貨的兒子叫了過來。翻出了程明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