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壞人鄭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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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鄭鑫就是個街區(qū)無賴,靠在小胡同敲悶棍起家。一直在法律邊緣生活。后來被‘木房子’酒吧的后臺老板看中。才當(dāng)了個所謂的經(jīng)理。 發(fā)跡了的鄭鑫開始肆意妄為,利用酒吧工作的便利條件,禍害了好幾個良家姑娘,雖然有人反抗最后也都用恐嚇或者花錢擺平了。 而這其中有一個就是劉濤的一位唯一還對他有一份血緣之情的jiejie。 據(jù)說這個jiejie被鄭鑫傷害后去了南方,再也沒有回到回春市。 當(dāng)時也沒有什么報(bào)復(fù)能力的劉濤借著自己的音樂天賦混進(jìn)了“木房子”酒吧,并且一直任勞任怨,也不像別人那么愛財(cái),所以沒多久就取得了鄭鑫的信任。 其實(shí)在劉濤的計(jì)劃里,在誘惑嘉文上吊以后會在房間里留下鄭鑫的罪證,幾個裝著每個死者證物的骨灰盒都是要放在鄭鑫汽車的后備箱里策底栽贓給他。結(jié)果沒想到這一次自己被嘉文抓獲了。 就在嘉文正拿著日記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韓浩一把搶了過去,以為他看到了什么讓人興奮橋段。結(jié)果沒看到他希望看到的激情戲。無聊的把日記仍還給嘉文。 “你小子最近怪怪的,老拿著劉濤的日記研究什么呢?怎么你也準(zhǔn)備出柜了?” 嘉文怒視了他一眼沒有回話,而是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韓浩把手指捏的咔咔直響算是回應(yīng)。 就在嘉文在小旅店的后廚十分帥氣的來了一手飛刀以后,韓浩驚為天人。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小子不但頭腦靈光膽量大,手底下的功夫也不弱,于是找了他幾次去警隊(duì)訓(xùn)練中心玩搏擊,結(jié)果兩人半斤八兩,韓浩的力量更大,嘉文更靈活,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徹底從同事轉(zhuǎn)變成了哥們,有時候開玩笑也開始肆無忌憚。 “晚上再去練練手?”韓浩笑呵呵的問道。 “不去了,晚上約了人?!?/br> “你小子難道談戀愛了?這幾天神神秘秘的,放心,你就是找一個男人當(dāng)伴侶我也不會笑話你?!?/br> “我愛上李易峰了,行了吧!” 嘉文笑罵了一句就離開了警隊(duì),換了便服,打車直奔香水河附近。 小旅店老板“一只手”張明好像早就知道嘉文要來,在吧臺點(diǎn)了下頭,就用眼神示意他進(jìn)去說話。 兩人在一間隔音很不錯的臥室里相互點(diǎn)了根煙。 “嘉警官,你這事我可以辦,但是希望你別說出去。我也不想道上的兄弟在背后說我做了你們的線人。” 嘉文揉了揉因?yàn)槎虝r間內(nèi)漂染了兩次變得有些干枯的頭發(fā)。 “張哥,這次的事我們目標(biāo)一致,也說不上是我在利用你。而且我收拾鄭鑫是抓壞人,你對他下手是什么?蓄意傷人?” 嘉文說話的時候看了看張明空空的袖口,心說這個哥們也是滿講義氣的。 看到劉濤的日記后嘉文就開始收集鄭鑫的證據(jù),想要把這個敗類繩之以法。 結(jié)果就在去木房子收集資料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香水河旅店的一只手老板張明。 當(dāng)時邱杰自殺死亡的時候兩人打過照面,當(dāng)時嘉文就懷疑他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結(jié)果這次見面嘉文確定他根本不是在南方搬磚受傷才回老家生活的打工仔。 因?yàn)榧挝目粗鴱埫魃蠋氖致冻龅臎]有手掌的手背根本不是工程傷害能夠造成的。 而且常年在后廚跟刀打交道的嘉文可以斷定,這是被人用砍刀或者鋒利的菜刀一刀砍斷才能留下這樣的傷口。 嘉文發(fā)現(xiàn)張明的在木房子酒吧假意喝酒,但是眼神一直圍著鄭鑫在打轉(zhuǎn)。 就在那天夜里,嘉文悄悄的跟著眼里充滿血色的張明,走到了鄭鑫在“木房子”酒吧附近的出租屋。 知道看到張明從懷里用僅剩的一條手臂掏出一把匕首,就要向從酒吧出來喝的五迷三道的鄭鑫撲去。 還好嘉文及時出現(xiàn),一下?lián)ё×藦埫鞯募绨颉?/br> “別走啊哥們,咱們再找一家接著喝,我跟你說,附近有個ktv,那成色沒的說。走我請客?!?/br> 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很多年的張明,第一反應(yīng)是被鄭鑫提前預(yù)警了,結(jié)果轉(zhuǎn)身看到嘉文的臉才想起這是來過自己旅店的警察。這時候他也沒了襲擊鄭鑫的激情,由著嘉文演戲。被嘉文連拉帶拽的扯進(jìn)了附近的一個ktv。 兩個人進(jìn)了包廂,嘉文拒絕了各種服務(wù),點(diǎn)了幾瓶啤酒。聽著張明又講了個關(guān)于鄭鑫喪盡天良的故事。 “說吧,為什么又重出江湖?看你的情緒可是奔著要鄭鑫半條命去的。這要是出了事,你后面的半輩子就廢了?!?/br> 張明聽嘉文說完倒是沒有顯得多焦急,一口干了一瓶啤酒,打了個酒嗝開始說道。 “我有個鄰居翠萍,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她奶奶小時候沒少救濟(jì)我們家。沒想到挺好個大姑娘讓鄭鑫糟蹋了,5萬塊就把她父母擺平了。我也不想這事鬧大,但是這口氣我得替孩子出了?!?/br> 張明看到嘉文也沒有什么隱瞞的意思,畢竟自己的行動被嘉文提前制止了,如果嘉文要是想抓住自己立功,就該看著自己對鄭鑫動手以后才算數(shù)。 嘉文一聽原來張明也是個血性漢子,兩人一拍即合,暫時建立了合作關(guān)系。 “不瞞你說,我也正在查這個鄭鑫,不過跟你的路子不一樣。正好你比較了解他可以給我提供點(diǎn)線索?!?/br> 張明聽完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嘉文碰了一杯又干了一瓶。 有了之前的協(xié)定,今天晚上嘉文來張明的旅店就是交換信息,確認(rèn)能對鄭鑫一擊必殺。 “視頻資料和給他送毒品人的信息都在這里了。抓他之前我想先收拾他一頓。不然我就沒機(jī)會?!?/br> 張明張開唯一的一只手,虛空用力,捏的骨頭咔咔直響。 “下酒的小菜就不要了,這次直接給他上主食。到了里面有的是教育他的機(jī)會?!?/br> 嘉文說完笑呵呵的拿著張明提供的線索,離開了香水河旅店。吧臺里的張明也是點(diǎn)燃了一根煙,笑的很憨厚。 一周后鄭斌因?yàn)槲荆囟竞蛷?qiáng)/jian并且錄像要挾受害人入獄。 抓捕他的時候劉璐穿了警服,狠狠地給了他兩個耳光,而鄭鑫也可能是邪惡的事做的太多,根本認(rèn)不出劉璐是前幾天被他揩油的女孩。 嘉文從頭到尾忙乎了一個月,但是卻沒有跟隊(duì)上邀功的意思。他不想因?yàn)檫@件一半公事一半私怨的行動給自己帶來太多榮譽(yù)。 用他們警校校長的話來說現(xiàn)在的他不適合太過張揚(yáng),低調(diào)的過幾年安生日子,早晚有一天還得回國安局。 隨著天氣一天天的暖和起來,回春的治安也出現(xiàn)了一段時間的艷陽天。嘉文的生活在美食和探案之間過的很規(guī)律。 春夏交接是回春市一年中最好的季節(jié),除了涼爽卻不寒冷的天氣,最讓人舒服的是風(fēng)沙很小,正是一年刮兩次風(fēng),一次刮半年的間歇期。 偶爾在路邊的空地上已經(jīng)能看見穿著短袖球服的小朋友一路帶球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