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蓋總絕贊摸魚中_分節(jié)閱讀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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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天塌了有座上其他冠位六騎頂著,摸魚一時爽,一直摸魚一直爽,反正先摸夠了再說。 第2章 冬木市。 “……想必從遠坂家女兒的腹中能夠誕生出優(yōu)秀的魔術(shù)師吧,作為容器她有著相當高的潛力……” 懷著對名義上的父親,實際上是“先祖”的某個男人的厭惡和恐懼,背棄了了魔道之路的記者再一次回到了那陰沉的老宅。茍延殘喘了數(shù)百年之久的間桐臟硯不緊不慢地拄著拐杖,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微笑。 陰暗而不祥的魔力翻涌著,不斷壓迫著燈火的光明,黏膩而隱晦的窸窣聲在空氣里游走,仿佛有無數(shù)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在陰影里潛伏著。 不,那不是幻覺。 間桐雁夜掐緊了手心,用盡全身力量,才忍住自己往臟硯那張皺巴巴的臉來上一拳的沖動。 間桐……臟硯的魔術(shù),是蟲。這棟屋子里到處都爬滿了該死的蟲子,甚至他懷疑那個吸血鬼本身,是不是也化作了一條丑陋不堪的大蟲子。 憤怒與悔恨的火焰幾乎立刻吞沒了間桐雁夜。 “喏,到了?!?/br> 男人的瞳孔陡然緊縮,跌跌撞撞地走到欄桿前,徒勞地伸出手。 間桐臟硯拄著拐杖,像是在講什么平常事物一樣敘述著。 “……天剛亮就把她放進了蟲倉,就想試試她的極限,沒想到她竟然撐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斷氣……” 如果,如果……他當時沒有像個膽小鬼一樣地逃跑,而是接受了間桐家當主的位置,會不會就不會有今天這個結(jié)局? 手鏈明明還放在口袋里沒有拿出來,但間桐雁夜已經(jīng)失去把它送給遠坂櫻,不,是間桐櫻的勇氣了。 神經(jīng)在顫抖,靈魂在慟哭,最終匯成了一個名字。 遠!坂!時!臣! “我要救她?!?/br> 男人堅定地輕聲說,怕自己反悔般又重復了一遍。 “我要救她。” 間桐臟硯嘿嘿笑了幾聲,但間桐雁夜怎么也覺得那是夜梟的嘶鳴。 “如果你要為間桐家奪回圣杯,總歸要拿出點成果吧。這個禮拜,你就來當蟲的溫床吧?!?/br> 直到房門咔嗒一聲關(guān)上,間桐雁夜才從這地獄般的體驗里掙脫出來,無力地靠在了門上。過了好一陣,才如夢初醒地爬起來。 屋里行李不多,就只有幾件常穿的衣服和擺弄的相機。盡管如此,雁夜還是以鄭重到莊嚴的態(tài)度把他們一件件收拾起來,拿起一本筆記時,里面夾著的照片忽然飄落了下來。 “這是——” 那是一張空空如也的哭墻照片。 間桐雁夜猛然想起一樁陳年往事。 那時候他好不容易逃脫了間桐家的大網(wǎng),到外地當了一家報社的記者。雖然不算富裕,但沒有臟硯這個男人,也不用學習堪稱挑戰(zhàn)人類底線的蟲魔術(shù),他感受到了久違的自由氣息。 也就在那時候,為了抒發(fā)和葵有緣無分的郁氣,他發(fā)展出了攝影和旅行的愛好,于是就在空閑時間四處旅行,順便寫寫稿子稿子賺點稿費。 就在他旅行到以色列,準備為圣城耶路撒冷寫一篇專題的時候,在哭墻下遇到了一個奇異的男人。 其他人也好,還是他這個異邦人也好,都遵照習俗戴上了特制的小帽,伏在墻上默默禱告。那個男人既沒戴上帽子,也沒披上特制披肩,而周圍的工作人員卻像沒看見他一樣走來走去。 那時他極力想要撇清和間桐家的關(guān)系,拼命遺忘著魔道世家該有的常識,竟然傻乎乎地湊了過去。 然后在一雙非人的金瞳下硬生生止步。 仿佛被某種可怖兇獸盯上的感覺讓間桐雁夜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手里的相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砸在了地上。 咔嚓一聲,仿佛是鏡(鈔)頭(票)碎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