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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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皇子后,李明純直接把沈明云帶回到他的臥房。 沈明云扯著他袖子:“李明純,你幫我……” 李明純半點也沒猶豫扯掉他僅剩下的衣裳。 而此時的沈明云早已快不行了,哪還有空琢磨李明純?yōu)槭裁磿敛华q豫的答應(yīng)他,就沒有想過直接找解藥幫他解決掉身上的麻煩。 總之,二人度過了一夜無度的春宵。 羅舒鈺被李明瑾折騰了一夜,醒來時,發(fā)現(xiàn)居然不是獨自一人,頭枕在李明瑾的懷里,對方還在睡。 讓你夜夜都不安分,累了吧。 下一刻,羅舒鈺就對上一雙明亮的眼睛。 好吧,他低估了這男人的體力。 李明瑾親了下羅舒鈺的額頭:“有沒有哪兒不舒服。”手往昨晚過度使用地方摸去。 “沒有!”羅舒鈺拎開他的手,“我起床了?!?/br> 李明瑾低低地笑了下:“鈺兒還會害羞?!?/br> “我臉皮薄,不像某些人臉皮比城墻還厚。”而且現(xiàn)在越來越厚了,銅墻鐵壁。 李明瑾黏糊在他身上:“鈺兒學(xué)會埋汰我了?!笨伤稽c也不覺得委屈。 羅舒鈺笑著推開他靠近的胸膛,李明瑾卻不讓他推開,反剪他的雙手舉過頭頂,在他脖頸上拱來拱去,羅舒鈺被他弄得癢癢的,笑得不行。 羅舒鈺被他壓首動彈不得,只好喊了:“哎哎哎,不能亂來?。 ?/br> “不亂來,就是不想起?!本拖氡е_舒鈺,又軟又香。 兩人鬧了好一會兒才起來,下人伺候他倆起床用早膳。 剛用完早膳,暗九便傳來了沈明云那邊的動向。 李明瑾今日休沐,兩人相約著在書房畫畫,他先看的紙條,沒理解上面是什么意思:“成了?何意?” 羅舒鈺研著墨說:“殿下求我,我便告知于你?!?/br> 李明瑾瞇起眼,他果斷扔下紙條,一扔掉他手中的墨碇,一手環(huán)過他的腰,欺身上前,將他壓在書桌上,鼻尖兒抵著鼻尖兒,故作兇狠地威脅:“不告訴我便就地正法?!?/br> 羅舒鈺一點也不怕他,主動親了親他的唇,拉長音調(diào)說:“那、你、來?!?/br> 在李明瑾看來這就是邀請,媳婦兒的要求,自然要滿足! 一刻鐘后,羅舒鈺咬著唇扶著桌沿,極度后悔逞一時之強(qiáng),且明白了一道理,開葷后的男人激不得。 李明瑾真的是太過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皇子:小美人,晚上讓你嘗嘗哥哥的厲害! 羅舒鈺:…… 第39章 傷人? 大白天在書房里做些羞死人令人不敢回想的事后, 羅舒鈺一上午都沒理李明瑾。 李明瑾湊到羅舒鈺面前哄了兩回,對方就是不給他好臉色,只好摸摸鼻子騎馬去街上給他買點零嘴。 羅舒鈺自然也沒閑著, 讓人將屋內(nèi)的薄簾子都換成厚的,這冬日都快來了,屋里頭也得布置起來。 近段時間, 他也在觀察被他安排在正院干粗活的四位侍女,四人倒是能忍,至今仍未露出馬腳。 此事他也跟李明瑾提過,希望他派人注意她們的舉動。 兩人如今交身又交心,相互信任,比以往更為親密, 只要羅舒鈺覺得可疑的地方他都會跟李明瑾提。 暫時沒發(fā)現(xiàn)四位侍女的不對,倒是膳房那邊挖出一個鬼鬼祟祟的,審問過后, 對方承認(rèn)自己是太子派來的,事有蹊蹺, 李明瑾不動聲色地將人給處理了, 至于審問出來的內(nèi)容是真是假則不好判斷。 也許有人想嫁禍給太子也不一定,太子最近風(fēng)頭正盛,當(dāng)然, 也有可能是會暗中搞鬼的四皇子。 李明瑾的這些兄弟, 沒一個是善茬。 昨日下了一場秋雨,風(fēng)一吹,氣溫又下降了許多,呼出來的氣都開始帶霧了。 秋日過得很快,一眨眼就變了一個天。 羅舒鈺也讓下人們準(zhǔn)備好過冬的冬衣, 地窖里也儲備多些過冬的食物。 皇室的生活大多都奢靡,但他們該存儲的還是要存儲,不能省的就是不能省。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羅舒鈺還未出閣,也聽聞了今年因為蝗蟲災(zāi)害,好多百姓都吃不上飯。 冬日可能還會有大批難民前往京城,到時候他會以三皇子府的名義施粥。 想了想,他倒是腦子一根筋了,這事告訴李明瑾便是,讓朝廷去想辦法,他去施粥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難民需要的是過冬,而不是兩三天的粥水,那只能解一解燃眉之急。 書里也沒寫沈明云去救濟(jì)災(zāi)民,只有一段他被難民乞丐扒他錢袋的事,但這個乞丐的出現(xiàn)只是為了讓他和周國皇子再次相遇,并未提及其他。 李明瑾從外頭買了幾個烤紅薯回來,到羅舒鈺手上時還熱乎乎的。 羅舒鈺發(fā)覺他手掌心被燙得通紅,心里疑惑:“殿下都上哪兒找的小攤?” 李明瑾含糊道:“就,隨便一逛?!?/br> 羅舒鈺將紅薯放一旁,拉過他的手看了看,又主動解他衣裳。 李明瑾往后退一步:“鈺兒,你干什么?”上午還生他氣呢。 羅舒鈺板著臉兇兇地說:“這天越發(fā)寒冷,從大街回咱們府上騎快馬最快也要一刻鐘,你怎么讓紅薯還保留著這熱度?”扒李明瑾衣服的手也沒停。 李明瑾也沒拔開羅舒鈺的手,被他瞧見胸口被燙得發(fā)紅。 羅舒鈺給他一個白眼:“你是傻子嗎?”轉(zhuǎn)頭讓慶旺給他拿祛紅腫的燙傷膏。 李明瑾眼神閃爍:“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紅了一點?!?/br> 羅舒鈺忽地往他紅腫處用力一按,李明瑾嘶叫了一聲。 “紅一點你還叫疼?!彼舆^慶旺遞過來的燙傷膏,輕輕往他胸口發(fā)紅處抹。 冰涼的膏均勻敷在李明瑾的皮膚上,手上,他看著羅舒鈺為他擔(dān)憂,心里暖洋洋的。 羅舒鈺下一句話卻將他打入地獄:“殿下讓我擔(dān)心,晚上便睡榻吧。” 李明瑾小聲反抗:“不要了吧?!?/br> 羅舒鈺將他衣上拉好,抬頭看他一眼:“我從不出爾反爾,說到做到?!?/br> 李明瑾繼續(xù)掙扎:“那我拒絕?”睡小榻怎么睡得著? 羅舒鈺:“那我睡小榻?!?/br> 李明瑾:“……”還是我睡吧。 晚膳有李明瑾買回來的烤紅薯,羅舒鈺吃了一小半,余下的都讓李明瑾解決了。 睡前,羅舒鈺親自將小榻鋪好,李明瑾磨磨蹭蹭躺下,眼神無比委屈。 燭火熄滅后,黑暗中傳來李明瑾的聲音:“鈺兒,你冷不冷?!?/br> 羅舒鈺一聽就知道李明瑾打什么主意:“不冷哦?!?/br> 隔一小會兒,李明瑾又問他:“鈺兒,你睡著了沒?” 羅舒鈺:“我快要睡著了,你快點睡?!?/br> 李明瑾:“可我睡不著?!?/br> 羅舒鈺:“睡不著也得睡,以前怎么睡的現(xiàn)在就怎么睡?!?/br> 李明瑾:“可是……” 羅舒鈺:“嗯?” 李明瑾:“鈺兒,我錯了。” 羅舒鈺:“你哪兒錯了?” 李明瑾:“我不該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讓你擔(dān)憂?!?/br> 羅舒鈺:“那你下次還犯嗎?” 李明瑾:“不敢犯了,我可以回床上睡了么?!?/br> 羅舒鈺:“先自我反省一晚?!?/br> 李明瑾:“……” 羅舒鈺抱著被子嘴角不往的往上揚(yáng),李明瑾雖不在床上,但周圍也有他的氣息,羅舒鈺睡得很安心。 半夜,羅舒鈺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李明瑾還是悄咪咪地摸上了床。 剛成婚就睡小榻,那是不可能的。 早晨,羅舒鈺起來時,便聽到外頭有動靜。 慶旺提醒他:“主子,殿下今日練武呢,您要不要看一看?!?/br> “練武?”他確實沒見過李明瑾在正院里練武,以往他都會在練武場跟侍衛(wèi)較量,今日怎的在院子里頭練起來了,倒是要去瞧瞧,上輩子也沒見過。 今日是陰天,有點微風(fēng)。 站在一旁的暗三悄悄給李明瑾打了個手勢:“殿下,皇子妃來了!就您剛練的那套太極劍最飄逸,快快快!” 房門打開,李明瑾立即改變劍路,有模有樣的比劃起來。 羅舒鈺當(dāng)即看到的是一身練功服的李明瑾正在練劍,行云如流水。 可是他有點疑惑,李明瑾一般不都使鞭子嗎?沒想到他還會劍法,確實挺好看的。 李明瑾的每一招一式都注入了力量,衣袂隨著動作而擺動,仙飄飄的,就是與他嚴(yán)肅的俊臉不是那么相襯。 他到底是怎么想到舞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