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客至7(昭的一丟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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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昭如此渾渾噩噩地過了十來天,五月初一這天,他剛和幾個同窗到了國子監(jiān)大門口,就見不遠(yuǎn)處幾個男人追趕著一個戴著兜帽的女子。 那女子低著頭從謝昭幾人身邊跑過,掃出一陣香風(fēng),接著緊隨而過的是幾個長相猥瑣兇惡的男人。 幾個同窗見此,其中一個黑臉學(xué)子嘆道:“不知哪個良家女又被三王爺看上了,竟派出‘尋花使’當(dāng)街追趕。” 另一矮個學(xué)子問道:“那女子衣衫華貴,定不是尋常百姓,怎么’尋花使’也敢虜人?” 黑臉學(xué)子道:“連京兆尹的嫡女,都被三王爺收入房中了!只要不是宗室女,圣上對他這兄長的行事,向來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矮個學(xué)子搖搖頭,見謝昭望著遠(yuǎn)方愣神,推了推他道:“顯文,走了,今日咱們……誒,你去哪啊?怎么也跑了?” 謝昭拼命地跑著,剛剛那女子身上的香味,那對他來說刻骨銘心的體香,是西雅獨一無二的! 三王爺在少年時為救當(dāng)今圣上,瘸了一條腿,雖失了問鼎寶座的機會,卻贏了當(dāng)今圣上的一片愧疚。 三王爺自從瘸了腿,性子越發(fā)偏激,據(jù)說在房中尤甚,最愛看嬌嫩的女子在他身下求饒哀嚎,每每看上哪名女子,便會派出“尋花使”去虜人,毫不顧忌后果。 西雅長得艷美無雙,往日因著喬家勢大,又與自己定有婚約,那三王爺只能望美興嘆。 可如今,西雅家道中落,已被喬家除族,自己家又與她退了婚,這三王爺只怕已是無所顧忌了! 若是,若是西雅有個三長兩短……他……他…… 謝昭不敢繼續(xù)想下去,只追逐著那行人出了城,進了城西的月老廟。 今日初一,趕來上香求姻緣的百姓眾多,廟門口人山人海,他摩肩接踵地擠著人群進了廟,環(huán)顧四周后,卻再無那行人蹤影。 謝昭只覺心急如焚,他在幾個大殿里繞了幾圈,皆無所獲。 突然,他想到有次西雅約他相見,就是在月老廟后院西廂房。 也許,西雅會跑到那里躲藏起來?病急亂投醫(yī),謝昭穿過大殿就往西廂跑去,。 不知為何,前殿人聲鼎沸,熱鬧非凡,這后院卻一片寂靜。他跑到西廂房前,推門便走了進去。 屋中一目了然,只設(shè)一榻,一幾,一香爐。見并無西雅人影,謝昭失望地?fù)u了搖頭,正打算出門去別處尋找,卻突覺背后勁風(fēng)掃過,緊接著后頸一疼,眼前一黑,就此無了知覺。 西雅將手中棍子扔在地上,望著攤躺在地的謝昭rou了rou自己震疼的小手。 她蹲下身望著謝昭那張白皙斯文的俊臉,笑道:“去歲你負(fù)了我一次,今天你讓我利用一次,咱們就扯平好不好?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同意啦?!?/br> 西雅說完使力將謝昭拖拉到榻上,幾下就把他扒了個精光,露出一身堪b女人的雪白皮rou。 她順著謝昭緊實的xue口,一路撫摸下去,直到臍下黑亮毛發(fā)中的淡粉rou棍,這棍子顏色漂亮,冠頭粗圓,就算還未勃起,也是粗粗長長的一條。 她素手一伸擼了幾把,想到從前,二人感情親密時她厚著臉皮非要伸手摸一摸,美名其曰要“驗驗貨”。 謝昭雖害羞得臉皮緋紅,卻也讓她將手伸進了褲腰,自己卻謹(jǐn)守禮節(jié),連抱一抱她都猶豫再三。 不知為何,西雅心中和眼眶俱是一酸,又將褻k給謝昭套上了身,只讓他光著背脊躺在榻上。 她擦了擦眼睛,拍手示意,便從門外進來一名長相素雅娟秀的女子。 那女子對著西雅俯首一禮,嬌聲道:“紅翡謝少東家栽培,如若此次紅翡有幸得魁,定……” 西雅看著書卷氣滿滿的紅翡突然心中一煩,正色道:“此次有京城第一才子與你配合,上演這出’才子佳人幽會月老廟’的年度大戲,你若是爭氣,不出幾日便會花名遠(yuǎn)揚?!?/br> 紅翡激動地脫著自己的衣服,本想脫個精光與這芝蘭玉樹的謝才子滾作一團,沒準(zhǔn)還能借此機會賴上謝昭,進了謝府。 誰知她剛要解肚兜的帶子,余光中卻見西雅臉色難看地盯著她。 京城第一美人和京城第一才子的感情糾葛她也是知曉一二,今日這謝大才子既然能被少東家輕易騙來,就證明這二人之間并不像外界傳的是恩斷義絕。 紅翡穿著肚兜和襯k上了榻,躺在了謝昭身邊,見西雅轉(zhuǎn)身出了廂房,將手腕上套著的手串往謝昭鼻下一熏,就見他悠悠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