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度章6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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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勝仗的少年將軍,引起了全城轟動,長街里擠滿了人,只為一睹風采 定北侯府門口,老侯爺趙奕凡與次子趙垣正負手而立,兩父子站姿喜感得一模一樣。 周氏左手里攥著七歲的長女,右手牽著六歲的次女。 幼子被老夫人抱在懷里。 一家子的人都在殷殷望向擁堵的長街。 很快,長街sao動了起來。 定北侯府與威武侯府不在一條街上,趙斐,陸星辰兩人拱手分別。 一個前行,一個轉(zhuǎn)彎。 周氏的眼睛已被思念和激動的淚水打濕,她看到她的夫君,俊美的如天神一般,騎著馬兒向她而來。 這一刻,她都忘記了身處何處,公婆,兒女,都好像消失了,她的眼里,只有他。 趙斐卻是一眼就看到了雙鬢微白的父親 “爹!娘!孩兒回來了!” 說著他飛快的跳下馬,幾步上前,激動的撩袍下跪,給老侯爺與老夫人磕頭。 老侯爺一把扶起他,驕傲的握著他的肩膀:“好樣的!好樣的!不輸本侯當年!” “斐兒!”老夫人抱著大孫子霸道的擠過來,撲進趙斐的懷里,失聲大哭。 趙斐是唯一一個在侯府長大的兒子,三個兒子,趙斐真的是老夫人的心頭rou。 趙斐接了個滿懷,一邊輕哄親娘,一邊與親子對視,兩年多不見,小家伙已經(jīng)徹底忘了他。 這邊趙垣彬彬有禮,又帶著一絲羞澀:“大哥。” 趙斐看過去,容貌欺不了人,他一眼就確定這人是他的親弟弟。 趙斐并無太多激動:“二弟?!?/br> 話音剛落,他左右雙腿各纏上了一個漂亮的女娃娃,奶聲奶氣的喚他爹爹,爹爹。 趙斐頓時心軟的一塌糊涂,只恨 гoūu3.)自己少長了幾條手臂,不能將她們?nèi)勘稹?/br> 老侯爺抱起了六歲的次孫女馨姐兒,歡喜的道:“走,先進府,先進府?!?/br> 七歲的涵姐兒則被紅著眼睛的周氏拉了回去,趙斐順勢看了她一眼。 臉蛋與兩年前一樣,并未見消瘦,可見過的不錯,就是她的性格也不會吃虧到哪里去,趙斐倒從未擔心過周氏,眼前的事實也驗證了。 他收回打量的目光,扶著老夫人,跟在父親身后進府。 “趙大哥?!?/br> 一句怯生生的女音讓眾人停下了腳步,回頭一看是位著一身素衣,嬌俏動人的女子。 趙斐似這才想起她:“爹,您認識的,這是林思,是三弟妹的jiejie,她與三弟妹失散了,此番她是來尋三弟妹團聚的?!?/br> 林思在趙斐介紹自己的時候,神色忐忑的走到了趙斐的身后,捉住了他的袖角。 其意昭然若揭。 老侯爺瞥了眼愣神的周氏,道:“只是尋人的話,我侯府還是歡迎的。” 趙斐還欲再說什么。 但老侯爺已經(jīng)直接大步離開了。 一家血親久違的團聚,多了個干巴巴杵著的林思。 在趙斐夫妻回正院的路上,她也跟著,趙斐微一皺眉,命周氏身后的丫鬟:“帶林小姐下去休息,不對,先帶林小姐去見三弟妹,讓她姐妹二人團聚?!?/br> 芳怡應(yīng)聲后,抬眼望向周氏。 周氏身為新晉侯夫人,統(tǒng)管侯府數(shù)年,府中大大小小的瑣碎事全部都要過她手。 這林思去留,住哪里,怎么住,吃穿,這些都卡在周氏這里,她不發(fā)話,丫鬟不知如何是好,何況還涉及到三夫人,三夫人院子可是全府上下都知道,不能隨意進出的。 周氏的一雙淚眼已經(jīng)變的清澈,仿佛從來沒哭過:“你們只管聽侯爺?shù)??!?/br> “是?!狈尖@才引著林思離開。 四下無人,趙斐隱隱發(fā)覺周氏過于冷淡,以前她只要沒人,就纏著他嘰嘰喳喳。 可一想到親兒子已經(jīng)徹底忘了他,他覺得情有可原,又覺得失落,主動溫情的道:“這兩年辛苦夫人cao持侯府了?!?/br> 周氏眉目淡淡:“應(yīng)該的?!?/br> 趙斐盯著她看,覺得還是記憶里的笑臉好看:“涵姐兒已經(jīng)七歲,該給她尋個女夫子讀書認字才好?!?/br> 周氏提腳先走一步:“從去年起,涵姐兒就已經(jīng)讀書識字了。” 趙斐一怔,跟著她身后:“你應(yīng)該寫信告訴我的?!?/br> 周氏:“侯爺欲帶女子回府,也該先寫封信告訴我。” 趙斐:“這兩件事怎能相提并論?” 周氏譏諷道:“怎么不能?侯爺和二弟不愧為親兄弟,一個兩個的,都愛往府里帶女人,二弟帶回來的是妻,不知侯爺帶回來的是什么?也是妻?” “荒誕!你胡說什么!” “哦?不是妻,那是妾?” 趙斐不吭聲了。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屋子里。 正院一點沒變,桌子上的茶具還是他喜歡的那一套,屏風上搭著他的寢衣,丫鬟手里捧著他的朝服。 全是他的痕跡,好像他從未離開過。 趙斐神色稍軟,先走進了凈室,隔著一扇屏風,周氏正身影綽綽的站著。 他看著,看著,欲望來勢洶洶。 “夫人,替我更衣?!?/br> 周氏冷著一張臉走了進來,被男人攬進懷里,下腹的性器抵著她,蠢蠢欲動。 她頓時羞紅了臉,曠了兩年,她也很想他,不禁軟了身子,任他為所欲為。 她生養(yǎng)過三胎,奶子大的驚人,又軟又嫩,趙斐揉上去就再也挪不開,就在這濃情蜜意的空檔,他不知怎么想的,突然道:“夫人,林思一事,是我不對,雖是無意,可到底是占了她的清白。夫人雅量,撥個院子,再指兩個丫鬟,也算本侯給她一個交代?!?/br> 這其中內(nèi)情確實是一場意外。 彼時林思在林玉壑火葬之后,曾纏在林熹身邊,苦求林熹收留她,哪怕做一個丫鬟也好??闪朱渚共稽c不顧姐妹親情,綁了她就要把她賣進妓院。 經(jīng)此一事,她再不敢去打擾林熹。 可還有趙蘊啊,趙蘊答應(yīng)過會帶她回京的,她記住了這句諾言。 這才守在大軍回京必經(jīng)路上等趙蘊,只是不巧的是趙蘊半路被圣旨遣走了。 若繼續(xù)跟著趙蘊走,那是去戰(zhàn)場。 林思斟酌之后,可憐兮兮的求趙蘊的親大哥趙斐幫幫她,帶她回京,和meimei林熹相聚。 趙斐答應(yīng)了。 大軍心急回京領(lǐng)功或者與家人團聚,自是走的又急又快,林思一個女子實在是苦不堪言,足足一個多月沒地洗澡讓她感覺自己臭了,于是向趙斐哭求了一番。 水潭到處可見,林思害怕的是被男人瞧去了身體。 趙斐先是下了個原地待命的軍令,而后領(lǐng)著兩個手下一道守在水潭十尺之外。 好教林思可安心洗澡。 意外就這么來了,潭里居然有水蛇。 趙斐武功高,身手快,林思一聲救命,他來不及細想,已回身去救。 周氏聽的面沉如水,情欲徹底消褪。 趙斐所言好像確實是一場意外,可那又怎么樣呢?趙斐位高權(quán)重還長相俊美,林思當真心無漣漪?那為何剛才一直跟在趙斐的身后? 她用力推開趙斐,緩緩的整理自己身上的衣裳:“真沒想到,一個寡婦的身子也這么珍貴了,看一眼就得給個交代?!?/br> 這話太難聽,趙斐皺起了眉。 “不過,我有點好奇,侯爺救林思是事急從權(quán),那么侯爺想納林思,到底是想給個交代,還是想要她成為自己的女人?” 趙斐被問的一愣,這難道不是一個意思嗎? 周氏不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接著道:“其實給個交代的方式有千千萬萬種,比如,給她銀錢,給她一間大宅子安置,給她尋一戶好人家,讓她為人正妻。可侯爺這些都沒想過,因為侯爺親見了林思的裸體,動了色欲,便只想著納林思為妾,好夜夜玩弄是嗎?” 周氏看不起趙斐文縐縐的說什么給個交代,明明就是色心蠢動,想納個妾,非要說的那么冠冕堂皇。 趙斐勃然大怒:“胡說八道!我怎么可能有那些齷齪的心思!” 趙斐秉性正直,就是看到林思赤身裸體也是暗道一句糟糕!可既然看到了,肯定要負責。 周氏也拔高了聲音:“既然沒有!好!那么林思就交給我了!別說院子!宅子我都買給她,兩個丫鬟算什么?二十個送給她!你也放寬心!我定給她找戶好人家,讓她風風光光出嫁,總好過沒名沒姓的給人作妾。” 趙斐略有頓悟,險些氣笑了:“你故意把我繞進去?” 明明就是一個意思,她非要拆開來講,要么是正人君子要么就是齷蹉 гoūu3.)下流,她使了個套,逼他選擇。 周氏冷哼一聲,坦蕩蕩的:“你也知道我的出聲,我是商戶女可不是你們這種高門大戶里培養(yǎng)出來每天給夫君納妾,給夫君養(yǎng)便宜兒子還喜滋滋的蠢貨!我的夫君!就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夫君!我周宸夕生不出兒子嗎?要給別人養(yǎng)兒子?我的夫君不給我暖被窩給誰暖?” 趙斐從沒聽過女子敢說出這樣大膽的言論,就是書里也沒有,他震驚得竟一時失語,“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以至于后來入宮復命都有些神思不振。 宮宴歸來已是夜深人靜,趙斐只陪飲了幾杯,身上淡淡的酒味風一吹就沒了,他徑直回了燭火通明的正院。 周氏神色慌張,寢衣凌亂的從內(nèi)室跑出來,語氣結(jié)結(jié)巴巴的:“侯,侯爺,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寢衣大敞不說,雪白脖頸上還有紅痕,趙斐瞧得一愣,下意識的望向內(nèi)室,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周身徒然一寒,飛快的掠進內(nèi)室。 水紅色的床榻上,凌亂的被子里凸出了一塊,分明…分明是個人影。 他的眸子瞬間變得猩紅,暴喝一聲,一掌劈過去,棉絮紛紛飄到了空中。 身后的周氏適時的發(fā)出一聲嘲笑。 一而再的,就是菩薩也能被她逼瘋了!趙斐徹底惱羞成怒,掐住她雪白的脖頸:“周宸夕!你弄這些意欲何為!” 周氏漂亮的大眼睛瞪著他,語氣狂妄:“是告訴你!我是不能一直獨守空房的!你以后去妾室房里的時候!我可能也在給你戴綠帽子!” 趙斐氣得直接咬她的嘴。 自從娶了這個兩面派的女人,他所有的冷靜自持都沒了! 喲!她還敢掙扎!趙斐恨恨把她壓上床,騎在她的小腹上,惱道:“本侯今日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怕是不知道誰才是你的夫君你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