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未見的人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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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國綜有一個慢旅行的節(jié)目非?;?,名字叫做漫世界。因為與其他靠嘉賓撕逼火起來的旅行綜藝不一樣,漫世界專注于讓嘉賓自己挖掘當(dāng)?shù)氐娜宋?,看點是嘉賓和各國不同的人之間的碰撞交流,有時會有一些意外之喜。 比如最近連連上熱搜的西班牙之行,因為顧星朝一下飛機之后,就因為上一趴在意大利輸了比賽被沒收了旅行經(jīng)費的四分之叁,要么自己想辦法賺錢,要么就只能蹭同隊隊友的了。 但同隊友的財政實力并不允許他們可以向顧星朝伸出友好之手,正當(dāng)顧星朝以為自己只能在異國他鄉(xiāng)賣藝賺錢時,卻得知自己的好朋友兼發(fā)小,一個殺馬特搞航天器的研究員,被大老板趕來馬德里旅游散心。 十一月的馬德里的陽光還是溫暖的。 時燃一身白色襯衫,黑色牛仔褲,外面套著一件牛仔外套,配著上個月新染的銀色的發(fā),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目光。 但時燃卻沒怎么在意路人的眼光,戴著耳機在廣場上喂鴿子,外界的任何聲響都不能吵到他。 他的世界里只有耳機里的西班牙舞曲,熱情,朝氣,但時燃聽著,卻覺得這舞曲帶著幾分難言的惆悵。 時燃把手里的面包屑都喂給了鴿子后,準(zhǔn)備離開廣場,當(dāng)他慢悠悠地走到廣場的最后一座雕塑前時,耳機里的舞曲被打斷了,上衣口袋里的手機在震動,仿佛叫囂著“快接我快接我”。 時燃看了來電提示,竟然是顧星朝。 對于這位搖滾巨星,時燃總是敬而遠之的,原因沒別的,和他音樂品味合不來,總是能吵架。但時燃現(xiàn)在心情還算平靜,對于接顧星朝電話這件小事,時燃覺得自己完全不會被顧星朝影響。 時燃拔下耳機,接起電話,語音平淡。 “喂?” 電話那頭的顧星朝語速很快:“時美人,你在哪兒呢?!?/br> “西班牙?!?/br> 顧星朝:“害我還能不知道你在西班牙,我問你具體地點。” “干嘛?”時燃抬手看一下時間,已經(jīng)到了西班牙時間的中午,他準(zhǔn)備回酒店吃點東西。 “啊我看到你了?!鳖櫺浅f完這句話后火速掛了電話,時燃還沒搞懂顧星朝話的意思,就突然被一個沖擊力很大的擁抱給嚇住了。 “時美人!啊啊啊?。。?!快救我快救我?。?!” 會這樣急躁的人,時燃的生命里除了顧星朝沒有第二人了。 時燃回頭,看到了可憐兮兮的顧星朝,和他身后,架著攝影器材的一大堆陌生人。 “所以,你因為輸了比賽被沒收了旅行經(jīng)費,現(xiàn)在沒錢了?” 時燃和顧星朝坐在街角的一個露天咖啡桌,吃著午飯。 而綜藝節(jié)目的工作人員,也坐在另一桌,拍攝著素材。漫世界的導(dǎo)演看到時燃后,就知道這絕對是一大爆點,但卻被顧星朝那方的人要求想拍想播可以,但必須將時燃所有的露臉鏡頭和聲音處理了。 時燃的工作畢竟是保密性質(zhì)極高的,并不適合出現(xiàn)在綜藝節(jié)目上。但如果將他全部剪去,就相當(dāng)于將顧星朝剪去,時燃也沒這么不講理,只要求不要出現(xiàn)正臉和聲音就可以了。 時燃現(xiàn)在的樣子,也保持不了多久。 時美人可是換一個發(fā)色就像換一個人一樣的百變美人啊。 顧星朝和云予安經(jīng)常這樣感慨。 顧星朝可憐兮兮的求著時燃:“時美人,看在我們從小到大一起玩耍的份上,借我點錢唄?!睍r燃也毫不猶豫地準(zhǔn)備轉(zhuǎn)賬給他,卻被顧星朝拒絕:“不是轉(zhuǎn)賬,要現(xiàn)金,我的手機被萬惡的節(jié)目組收走了。你轉(zhuǎn)錢給我我也花不了?!?/br> 時燃干脆利落地收起手機,起身走向另一條街口的ATM機,留下一句話:“在這等著,給你取錢?!?/br> 取了現(xiàn)金后,時燃往回走。準(zhǔn)備將錢給顧星朝后就和他分道揚鑣。 不過路過一家花店時,他看見門口一盆一盆的花草,其中有一盆白色的滿天星,他停下了腳步,他想到好幾年以來買的滿天星,想將這盆開得密密的滿天星買回去。 結(jié)果指尖剛碰到花,花店門口的風(fēng)鈴聲就“叮鈴叮鈴”地響起了。 時燃抬頭。 陽光灑滿了店前的樹和花,連原本在時燃影子下的滿天星的花也染上了絢爛金色。 花店門口,站著一位銀發(fā)青年。 在他對面,是懷抱著向日葵的冷艷美人。 長腿細腰,黑色的長卷發(fā)被風(fēng)吹起,迷亂了視線。 時燃垂眼,唇微抿,暗沉的眼眸被睫毛遮住了一半,只看到銀發(fā)下的淚痣。 比星辰還明亮。 南晚從沒想過是在這樣的場景下重逢了自己的初戀。 想想和他最后一次見面,似乎也是十年前了。他的變化很大,她本不應(yīng)該認出他的,可南晚自己知道,時燃的一言一行,都是被她刻入骨子里的牢記,所以只要一眼,甚至是一個側(cè)面一個聲音,南晚都能認出他。 兩人之間的沉默異常尷尬,南晚收緊了自己緊緊抱住的向日葵,攏好被風(fēng)吹亂的發(fā),對著時燃笑了,溫柔的,淺淡的,疏離的。 視線落在滿天星上,南晚輕聲說:“滿天星開得很好,也很好養(yǎng)?!睆澚搜郏暗谴钆湟幌聞e的花也不錯呢。” 時燃聲音淡淡,像是和一個普通的花店老板談話一樣:“配什么花?” 南晚想了一下,她對花的了解不多,“勿忘我怎么樣?紫色的勿忘我和白色的滿天星,應(yīng)該還不錯。” “還行。”時燃拿起了滿天星,對著南晚:“你買好了?” 南晚自動讓開了,“好了,你過去吧。再見?!?/br> 時燃的腳步稍許停頓,然后什么也不說,推開了門。 風(fēng)鈴聲再次響起,夾帶著淡淡的憂愁。 門關(guān)上。 他消失了。 南晚低頭。緊張得僵硬的手指慢慢柔軟,指尖的風(fēng)似乎也帶上了時燃的味道,那是南晚苦苦尋找也尋不到的獨特松香。 他變化真大。他打了幾個耳洞?好像是五個?還是六個?剛剛不敢仔細看,好像沒有數(shù)清楚。頭發(fā)也剪了,染了顏色,那顏色真襯他,真好看。 南晚也不知道自己傻傻的在花店外想什么。 但,能見到他,真好。 可是他連一聲名字也不愿意叫,也許,是認不出來了吧。這可真是糟糕的感受。 ————————— 這么平淡的重逢也就只有我會這么寫了,果然是個狗血的作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