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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可笑嗎 男人轉(zhuǎn)身深深的看著青年。 青年抿唇,他無話可說,扶夜說的都是事實(shí),只能干巴巴的安慰:每個人的立場不同,人都是自私的,有的人是想要便拿,有的人九轉(zhuǎn)十回,遮遮掩掩,或許這就是魔修和其他修者的區(qū)別。我承認(rèn)我們修者也不乏十惡不赦之人,你們魔修也有作惡多端之人。 你是在替你們正道狡辯嗎 我只是說實(shí)話,不管是什么人,都有私心,但是天下不是一言之堂。 也許阡沢宗厭惡你們,天山門討厭你們,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討厭魔修,比如玄清宗不是這樣,合歡宗不是這樣,佛修們也不是這樣,甚至許多普通人同樣尊敬著做過善事的魔修們。 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何必在乎小人之言修魔修真皆為法,既然天道承認(rèn)魔修的存在,那么即便是魔修又有何錯 少拿合歡宗與我魔界相比。男人輕哼一聲,突然閃身湊到青年身邊,小東西,你可真有意思,做我徒弟如何 扇畫情瞪著眼睛頭搖得撥浪鼓似的,警惕的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我有師尊,拜你為師不就是欺師滅祖嗎 別說的那么嚴(yán)重,反正天機(jī)子早就飛升了。 話落,天邊拉開一條紫色的閃電,充滿威脅之意。 扶夜,總有一種自己可能會被雷劈的錯覺。 是師尊嗎 忽而,扶夜摟住青年的腰,低頭對著青年的脖子呵著氣,余光玩味的瞥了一眼窗外:既然做不成師徒,那就做我夫人好了。 你、你、你你別亂說!扇畫情哪里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僵著身子舌頭都打結(jié)了,我、我、我 你、你、你怎么了男人退開學(xué)著青年說話。 前輩別開玩笑。扇畫情嘴唇拉成一條直線,故作鎮(zhèn)定。 你還嫌棄呢就算是阡沢宗都不少人想爬到我床上,你嫌棄我什么 嫌棄,不喜歡你。青年連忙接口,末了又補(bǔ)充一句,是你說的那種喜歡。 扶夜也不和和扇畫情扯喜不喜歡這個問題,反而對剛才冒出的閃電若有所思,你這師父也有趣,收你做徒弟就要劈我,娶你做夫人倒不說話了。 那只是巧合。 巧合嗎扶夜看著青年抬手掐指算起來,十八年前我就算出我命中有一劫,卻不知是什么,不過倒不是什么桃花劫,而是生死劫。 修為越高,對未來的預(yù)感越強(qiáng)。 停下掐動的手指,男人什么也沒算出來,低頭打量青年,莫非我要死在你手里 扇畫情嘴角抽搐。 不像,說我愛上你倒還像。扶夜瞇起眼睛,想到影說的那個小白眼狼的心魔,還不如你徒弟像。 我徒弟扇畫情現(xiàn)在覺得自己太像一個無知小白了,真是什么也不知道。 其實(shí)這事你應(yīng)該有所感覺,只是沒在意。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你徒弟修為早就被廢,那么我問你他又是怎么做到將你傷到的 青年沉默,這個問題他也知道,但是十年師徒情,他不想去問。 那我告訴你好了,他身體里有一個渡劫期的心魔。 渡!劫!期! 扇畫情刷的站起來,一不小心撞在男人下巴上,兩人皆疼的眼淚汪汪。 第十章 :閉城守門 扶夜揉著自己受了無妄之災(zāi)的下巴,一邊解釋:白日里我見他舉止奇怪,似乎認(rèn)識我又很害怕我,這修真界沒幾人見過本座,因而我便讓屬下去跟著他,結(jié)果影被打成重傷逃回來。 我說畫情你也是厲害,收個徒弟都是奪舍大能,渡劫期,要不是天機(jī)子飛升上界,我都要以為是那老家伙淘氣了。 不許說我?guī)熥?青年斜眼看了一眼男人,又低頭沉思,隨后想到丹田廢后朔爵風(fēng)的假情假意,心中就是一陣惡寒,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扶夜看著青年眉頭輕蹙的模樣不再言語,慢悠悠的脫了鞋上床,在床內(nèi)替青年留了一個位置。 扇畫情抬眼看了一眼,羞赧的起身,站在窗邊望著漆黑的夜。 慕容府。 燈火通明,下人弟子皆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大廳之上坐著威嚴(yán)的金袍男人,左右的男男女女都是慕容世家舉足輕重的人物。 在大廳中央,放著一具尸體,乃是慕容世家的五爺慕容決,金丹初期。今日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綣城外林子里,是被一人一掌擊碎丹田而亡。 慕容英冷這一張臉將大廳坐著的人都掃了一遍,見所有人都沉默,便揚(yáng)起手邊的茶杯摔在地上。 茶杯碎裂,下面坐著的人除了慕容二爺皆是嚇得渾身一抖。 瞧見眾人一個個貪生怕死的模樣,慕容英更是氣的直拍桌子,差點(diǎn)沒指著鼻子罵:瞧瞧你們!瞧瞧你們一個個的!綣城魔修之事還未得到解決,現(xiàn)在阿決又沒了!這次死的可不是小弟子!正是咱們慕容家的五爺!你們一個個都是飯桶嗎! 家主也不能這樣說啊,魔修行蹤詭秘,我們也沒辦法。五弟堂堂金丹修者都遭遇毒手,看來對方比我們想象的要厲害。下方一個懷抱嬰孩的女人小聲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抱怨。 你還有理由了!慕容英刷的一下站起來,你們吃慕容家的用慕容家的,竟然連這點(diǎn)事都做不好!要你們有何用!這點(diǎn)小事都做不好,你們怎么不以死謝罪! 慕容家主言重了。右手邊的錦衣男人突然起身,謙和的朝著慕容英行了一個禮,魔修之事不可小覷,人魔已經(jīng)相安多年,他們突然在綣城發(fā)難,只怕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見錦衣男人開口,慕容英臉上的怒火瞬間壓下,變得討好而獻(xiàn)媚,表情轉(zhuǎn)變太快,甚至有一瞬間扭曲。 他笑呵呵的朝著錦衣男人頷首,裘前輩說的對,是我太心急了。 見慕容英冷靜下來,錦衣男人拱了拱手便坐下,也不再說話。 慕容英重新掃了一遍下面的人,冷著臉吩咐,以我看綣城暫時閉城,只能進(jìn)不能出,說著悄悄瞟了一眼錦衣男人,見對方?jīng)]有反對才大膽的下命令,老六,你帶人去城門守著,不許任何出城。 說完,慕容英轉(zhuǎn)身看向左邊手的黑衣男人,老二,你實(shí)力最強(qiáng),你就帶著弟子們四處巡視,看看能否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黑衣男人冷淡的瞥了一眼慕容英,微不可察的點(diǎn)了一下頭。 那一眼看得慕容英心中一突,幸而黑衣男人很快收回目光。 慕容英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抬手,一個小弟子恭恭敬敬的上前,他小聲對著小弟子嘀咕了幾聲,小弟子點(diǎn)點(diǎn)頭就快速離開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