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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他忽然就想到了隊伍里的朱子君,說起來,如果把他倆湊成一對似乎也挺有趣的。兩個心術不正的人,怎么想怎么好玩。 赤豬的數(shù)量是當真多,張灣和朱子君兩隊人的實力都不低,且還都有量子獸助力,然而在數(shù)量龐大的赤豬跟前,竟然也讓他們感覺到了疲憊??蛇h處的赤豬卻像是怎么也殺不盡似的,前仆后繼,不斷有新的替補上來。而他們各自的量子獸也都因為吸食了太多赤豬的能力,如今已經(jīng)全都回到了他們識海里打盹。 終于又這么斬殺了一陣,頭上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赤豬那一雙手血紅的眼睛也都變得亮了起來,看起來尤其的滲人。 知道這些個野獸大多是晚上出沒,而他們相對來說對夜晚的適應能力就弱得多,如果不能在天黑前解決了這批東西,越是拖到最后便越多一分危險,更何況,他們的向導還都在營地里呆著,要知道,若是向導出了事,他們同樣面臨著被淘汰的后果。 這樣想著,眾人的臉上不由得便帶了些焦急。李沛四下看了看,忽然就發(fā)現(xiàn)了藏在人群中的額上有搓紅毛的赤豬。他悄悄往張灣的方向靠了靠,壓低嗓音道:隊長,你看那后面那只腦袋上有搓紅毛的,是不是它們的頭領 張灣隨著他的聲音往后看去,果然看見了他說的那頭,正好那搓紅毛低頭嘶吼的一聲,緊接著一大群赤豬再次向他們沖了過來。 應該是它沒錯。張灣肯定的點了點頭,接著便對其他人喊了一聲,你們先拖著,我去宰了他們的頭。便奮起沖向了前頭的那頭紅毛。 說起來如果不是李沛那一聲,他們還真沒發(fā)現(xiàn)這群畜生還.有首領,不過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倒也省事不少。只要將那首豬斬殺掉,其余的野獸也就成了一盤散沙,不用他們殺光,都會自行逃光。 果不其然,張灣左突右拐之后湊到那紅毛豬跟前,利用精神力束縛著紅毛,最終用手里的軍用匕首狠狠刺穿了它的身軀,在它的慘叫聲中結果了它的性命。而看到這一幕的其他野獸,瞬間慌了神,紛紛四處逃竄,再也顧不得撲殺他們。 張灣一行人見狀也樂得輕松,只需要守住營地的方向,將亂竄沖過來的野獸斬殺了即可。 沒有首領的野獸,不多時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張灣一群人也都累得筋疲力盡。拖著沉重的身子將陷阱又擺弄回原位,便返回了營地。剛一踏進去,便都累的直接癱倒在地,呼呼的直喘粗氣。 顏景一掃了一眼滿地的哨兵,徑自站起身走向帳篷里,將剩下的兩只錦毛鳥拿出來,對李舒霖道:過來搭把手,今晚上湊合著吃這個。說著,他將一穿著鳥rou的木棍插在地上,拿起幾根醬汁草搓了搓便往鳥rou上涂抹。 李舒霖抬頭看了他一眼,心下一動,隨即問道:我記得今早就獵了四只錦毛鳥吧就這么一天給吃光了,明天怎么辦 明天繼續(xù)獵唄。休息一晚上也該養(yǎng)好體力了。顏景一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手下動作不停,等著涂抹均勻了就將烤rou架在烤架上,順勢又添了幾根柴火進去。 李舒霖站在一旁裝模作樣的涂著醬汁草,心頭卻在盤算著。如今兩隊人正是疲累的時候,倒是個好時機,要是這時候把唐糖哄出去...... 這樣想著,他將涂好的鳥rou架到烤架上,裝作不經(jīng)意的抬頭看了看天色,接著轉頭看向顏景一,問道:我在林子里奔了一夜,到現(xiàn)在還沒好好洗洗,我記得附近有條小溪,你陪我去簡單洗洗好不好 顏景一心里冷冷勾了勾唇,面上卻一片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接著道:好啊。你等我進去拿身換洗衣服。 攤在地上的張灣離他們最近,聽到他這話忍不住蹙了蹙眉,正打算勸說他們別單獨出去,轉臉就瞧見顏景一朝他揚了揚眉,看著他那副篤定的神色,他那還未出口的話又這么咽了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下一章就收拾了這倆小J人。 話說昨天的七夕大家過的怎么樣反正我是服氣的。 昨兒個臨下班前,趙先生打來電話,問我:今天是七夕節(jié)啊 我心頭一陣激動,一向悶sao的趙先生難道良心發(fā)現(xiàn)想搞一次浪漫了嗎,這簡直太驚喜了。然后我強自按捺住心頭的激動,面色冷靜的問:是啊。怎么了 趙先生:哦。就是確定一下,說起來咱們還沒過過節(jié)呢。 我(星星眼):你想怎么過 趙先生:你回家的時候在小區(qū)門口給我買瓶啤酒唄。 我:...... 趙先生:記得要凍的啊。 我:_(:3Jang;)_ 我這個心情,瞬間TMD! 感謝晴砸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828 20:32:50 吾家有只花美男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829 00:58:47 感謝讀者吾家有只花美男,灌溉營養(yǎng)液 520170829 00:58:47 讀者綰原,灌溉營養(yǎng)液 1020170828 22:56:44 么么啾~ 第69章 5.17 你們先烤著, 我倆動作快些正好趕上吃。顏景一進帳篷隨便拿了件衣服便走了出來,同眾人招呼一聲,便與李舒霖往小溪邊走去。 在座的哨兵廝殺了一天早已經(jīng)累到不想動彈,想著營地附近大都是些赤豬之類的低級小野獸, 而經(jīng)過今天那一戰(zhàn), 其他的怕是也在觀望著,輕易不敢發(fā)動進攻, 再則小溪離著也不愿, 只要二人大喊一聲他們都能立刻趕過去,是以囑咐二人小心些后, 他們也就沒跟去。畢竟在這個世界, 向導這樣的特殊群體,即便是洗澡怕也能看得他們血液上涌, 是以他們是能避則避,免得產(chǎn)生不必要的誤會。 這時候的天色還沒黑透,樹林里還能看見影影幢幢的身形。顏景一與李舒霖走在樹林里, 都沉默著沒有說話,氣氛一時安靜得只聽得見沙沙的腳步聲。 小溪距離營地的確不遠,二人沒走幾分鐘便聽見了水流的聲音,麻黑的天空,不太明亮的月光灑落在水面上,潺潺的水流不時閃耀著亮光。 到了。顏景一站在溪邊,掃了眼身旁默不作聲的李舒霖,笑道, 天色不早了,你先將就著洗洗,等明兒個白天,早些過來再擦擦。 李舒霖嗯了一聲,作勢就要解衣扣,轉頭間見他站在原地沒動,不由問道:你不洗嗎 不用,我不太習慣在河邊洗澡。再則這兩天也沒怎么出汗,昨天過來時我已經(jīng)簡單沖洗過了。顏景一說著尋了塊干燥的草皮,就地坐了下來,你洗吧,我在這等著就是了。 李舒霖聞言,低低嗯了一聲也就低頭繼續(xù)解衣扣了。然而若是細看,他的一雙眼看似專注卻并沒有聚焦在衣扣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深秋的夜有些涼,李舒霖就穿了件長襯衫,解開紐扣便露出了赤果的上半身,當風拂過他的皮膚時,他禁不住打了個冷顫,飄忽的思緒也回來了些許。 將長襯衫隨意丟在地上干燥的草皮上,他假裝不經(jīng)意的看了眼坐在地上的顏景一,就見他目視前方,仿佛在欣賞風景似的,一張俊美的臉龐安靜又儒雅,在月光的打磨下五官更顯深邃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