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墨伏在地上，看著這人彎眼對他笑。

    池墨，你都活著，我為什么要死?rdquo;

    那一瞬間，眼前這人竟和曲觴重合起來。

    池墨臉色陡然蒼白!

    楚清凰用腳尖勾起他的下頜，凌厲了一瞬的眉目又溫和下來，如同記憶中的那人一般。

    池墨聲音在發(fā)抖，你到底是誰?!rdquo;

    涼茶迎面潑下。

    我是曲觴。rdquo;

    第173章 作死times;事實times;窺探

    池墨被掛在墻壁上,他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解開了,袒露出大半的胸膛。

    楚清凰站在他面前,手上拿著一條帶著倒刺的荊條。

    當初為什么一聲不響的離開?rdquo;

    楚清凰捏著他的下巴，強迫池墨抬頭看著自己。

    池墨一句話都不說,荊條就抽在他的前胸，留下一道血痕。

    楚清凰氣息都不勻，說啊!rdquo;

    清凰hellip;hellip;rdquo;池墨只來得及叫一聲就又被荊條抽在身上。

    我是曲觴!rdquo;

    池墨此刻竟然露出委屈的模樣,你不是。rdquo;

    楚清凰眼眶發(fā)紅,當初為什么走?rdquo;

    池墨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我救了你，你就丟下我不管了?rdquo;楚清凰似乎是想笑，他身上本就穿著寬松的衣服,一彎腰紅痕斑斑的身體就露了出來。

    對不起hellip;hellip;rdquo;

    他不知道，后來會發(fā)生那么多事hellip;hellip;

    對不起?rdquo;楚清凰將荊條丟掉，扼住池墨的脖子，你如今說這句話有什么用?同情我還是可憐我?rdquo;

    清凰hellip;hellip;rdquo;

    我是曲觴!rdquo;

    池墨垂下眼，你不是他。rdquo;

    楚清凰身體一僵。

    曲觴的眼中從來看不到任何人，而你在看著我。rdquo;

    楚清凰想哭又想笑，我被楚烽關(guān)在地宮里的時候你在哪里?我在正光殿被楚瑯羞辱的時候你在哪里?我最后被逼的跳城自殺的時候你又在哪里?如今我倚靠著蘇枉言茍活下來，你卻hellip;hellip;rdquo;

    他一下子大笑出聲，池墨啊池墨，我救了你和救了一個畜生有什么區(qū)別!rdquo;

    池墨看著楚清凰這樣的笑，心里發(fā)疼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方才笑夠了，楚清凰拍了拍池墨的臉，我讓蘇枉言擄你來，也不過是我心里有恨，如今見著你，我覺得也沒什么好恨的了，你走罷。rdquo;

    池墨手腕上的繩子被解開，被蘇枉言封住的xue道早就自動解開。

    楚清凰轉(zhuǎn)頭要走，池墨卻一下子拉住了他。

    我去皇陵里看過你hellip;hellip;rdquo;池墨垂著眼，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一樣，當初我離開，是因為hellip;hellip;rdquo;

    怕連你都要被奪走。

    可是這句話說不出來。

    是因為這江湖更適合你，對么?rdquo;楚清凰拽走被他捏在手中的衣袖，趁著蘇枉言沒回來，你快離開吧。rdquo;

    走了幾步，衣袖又被拉住了。

    池墨又追了過來，你別走hellip;hellip;rdquo;

    你不是恨曲觴嗎?rdquo;楚清凰道。

    池墨捏著他衣袖的手都在發(fā)抖，你不是他。rdquo;

    仿佛喃喃一般，那個人誰都看不見hellip;hellip;rdquo;

    楚清凰轉(zhuǎn)過頭來，銀色的眼顯得有些冷漠，我現(xiàn)在變成了這副模樣，你不怕么?rdquo;

    不怕。rdquo;

    楚清凰彎了彎嘴唇，你走罷。rdquo;

    我不走!rdquo;池墨第一次露出慌亂的表情來，我去皇陵看過你，那個時候，那個時候hellip;hellip;rdquo;

    眼中閃爍著水光。

    那個時候是巨大的恐慌和后悔，那個唯一對他好的人hellip;hellip;不在了嗎?

    你知道我現(xiàn)在為什么還活著嗎?楚清凰沒有等他詢問就接道，因為我只有成為曲觴，蘇枉言才會守著我，保護我hellip;hellip;rdquo;

    池墨手抖的愈發(fā)厲害，以后我保護你。rdquo;

    晚了。rdquo;楚清凰轉(zhuǎn)過身來。

    他掙開池墨的手，然后按著自己的腰帶，只是輕輕的一抽，整件寬松的白袍就滑落下來。

    身上全部都是穢亂的痕跡。

    楚清凰踩著衣裳走到池墨面前，臉幾乎都要靠到一起，離開了蘇枉言，我就會死。rdquo;

    池墨白了臉，為什么?rdquo;

    他又想起了來時那內(nèi)屋里的曖昧喘息。

    北昭的宮里有一種藥，叫l(wèi)squo;嬌紅淚rsquo;。rdquo;楚清凰說，嬌紅淚的藥性就是，喝了誰的血，就要雌伏在誰的身下，離了就會死。rdquo;

    池墨往后退了一步。

    你不覺得我這副樣子和曲觴很像嗎?rdquo;楚清凰挽著自己的白發(fā)，那這樣正好，我倚仗蘇枉言活下來，蘇枉言把我當他的曲觴hellip;hellip;他的天。rdquo;

    清凰hellip;hellip;rdquo;

    我是曲觴。rdquo;

    池墨一下子哽咽起來。

    當楚清凰有什么好的，萬民唾棄，可是當曲觴不一樣，蘇枉言會把一切都給我，只要我要，只要他有。rdquo;楚清凰帶幾分凄涼，不過一個名字，不要就不要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