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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稱呼是前教主給舒望起的小名,舒望一直都很希望婁琉月這么叫他,不過對方只有在床上盡興時會叫一叫。當下聽聞,駱殊途立刻就紅了面皮,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幾乎要實質(zhì)化。 兩人正要走,一股香風便悠悠地飄來,隨即眉眼艷麗的美貌男子就擋在了路前。 嵐歌?rdquo;駱殊途有些驚訝地叫道。 這是個名義上的男寵之一,和其他人的區(qū)別就在于他對舒望不但不排斥,還非常親近,算是難能可貴的朋友。 嵐歌看都不看婁琉月,直接摟了他的手臂,神態(tài)委屈,語氣嬌滴滴地說:教主怎么和他出去啊?說不定他有什么陰謀呢。rdquo; 不會的,琉月對我很好。rdquo;駱殊途有點不好意思地笑笑。 哼,誰知道呢。rdquo;柔媚的男子斜看一眼婁琉月,面上毫不掩飾厭惡,轉(zhuǎn)頭和駱殊途說話,又是粘粘糊糊的,你要下山,那我也要去。rdquo; 他比婁琉月早一年進教,當年正逢家道中落無處歸身,將被騙進館里時遇上了下山的舒望,對嵐歌來說,服侍舒望一個,總勝過千人壓萬人騎。然而和意想中不同,越接觸,他就越發(fā)現(xiàn)舒望的純粹,一步一步探索的過程中,淪陷是注定的。 本來他心也不大,能陪著舒望就夠了,卻沒想到來了個霸占了舒望身心的婁琉月。要是對方真心真意,嵐歌還能勉強接受,但就他看來,婁琉月的目的并不單純,恐怕舒望最后是要傷心的。 琉月hellip;hellip;rdquo;駱殊途沒轍了,向婁琉月征求意見,要不,我們和嵐歌一起吧。rdquo; 教主想這樣,那就這樣罷。rdquo;婁琉月看嵐歌摟著駱殊途胳膊就覺礙眼,出口的話不免有些沖。 不過見對方唯恐他生氣,忐忑地用手指在他手心撓著,那低眉順眼的小模樣還算熨帖,他的心情好了點。 利用魔教宮外陣法甩開護衛(wèi)們不難,只要帶著人下山,一切都盡在掌握中。留個一無所長的嵐歌,就當給舒望個玩伴,免得尋死覓活的來找晦氣。 ☆、第73章 第七發(fā)教主幫幫忙 明面上,青山鎮(zhèn)屬于朝廷,但其實各方都心知肚明,此鎮(zhèn)真正依附于魔教,畢竟天高皇帝遠,擱在眼前的威脅還得抓牢了才是。 春雪之所以敢讓駱殊途下山透氣,正因為青山鎮(zhèn)是自家地盤,再怎么也拿捏得住。 當然,她不知道婁琉月潛伏了兩年想端了魔教,今日過后,令天下人聞之色變的魔教就將不復存在。 主角光環(huán)橫掃四方,他穿過來的時機已晚,正趕上婁琉月覆滅魔教之日。駱殊途做人還是很識時務(wù)的,一早認清了刀俎魚rou的情勢,并沒有做什么徒勞的反抗,就是看見大堆大堆的武林人士也假裝不在意,眨巴著眼睛看攤子上栩栩如生的糖人。 他一臉輕松,旁邊的嵐歌抓著他的手緊了又緊,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趁婁琉月買糖人的功夫悄悄對駱殊途道:教主,我頭疼,咱們回去吧hellip;hellip;嗯?rdquo; 習武之人耳聰目明,何況婁小將軍這樣的高手,駱殊途為嵐歌的智商點了個蠟,手上摸摸他的頭發(fā),安慰道:我們?nèi)フ覀€地方休息吧,山下的客??捎幸馑剂?,rdquo;沒等嵐歌反應,他就拉拉婁琉月的衣角說,琉月,嵐歌不舒服hellip;hellip;rdquo; 旁邊幾位普通打扮的路人隱晦地形成了包圍之勢。婁琉月看了嵐歌一眼,表情淡淡:既是這樣,不如先找客棧休息一會,要是嵐歌有個意外,教主一個人可不好過。rdquo; 話說得足夠直白,嵐歌臉都白了,倒是駱殊途傻乎乎地望著婁琉月,天真地說:還有琉月呢,琉月在,嵐歌你放心吧。rdquo; 那滿心滿眼的信賴和愛慕,一句話就暴露了。婁琉月勾了勾唇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嗯,我在。rdquo; 不管嵐歌看出了什么,猜到了多少,在青山鎮(zhèn)大批正道人士與朝廷官兵的包圍圈里,他和舒望插翅難逃。 把人安頓在客棧,婁琉月借著找大夫的名頭出來,對過道里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幾人點了點頭,背身下樓時不再收斂氣勢,似出鞘寶劍,鋒芒凌厲,壓得那幾人深深垂首,不敢直面這逼人的威勢。 待他跨出客棧,空氣中沉重的凝滯感忽地一散,幾人暗自松口氣,身影如鬼魅般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原地。 教主hellip;hellip;rdquo; 駱殊途看看還沒鎮(zhèn)靜下來的嵐歌,那小臉兒跟撲了層白粉似的,怪可憐見,他同情地摸摸那只滑膩的小手,吃飽了豆腐才說:別擔心,琉月馬上就會帶大夫回來。rdquo; 不,不,我們hellip;hellip;rdquo;嵐歌抓緊他的手,身體微微發(fā)抖,剛要說出口又生生止住,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不認為琉月會放他們兩人在房間,外面一定有人! 如今該怎么辦?教主尚有三腳貓的功夫,而他根本不會武,嵐歌頭一次痛恨起自己引以為傲的文采才藝,若是他有武藝傍身,也不會山窮水盡至此地步hellip;hellip;他思緒混亂地想著,被駱殊途抬起臉的時候驚了一驚,直愣愣地看著面前圓潤的臉。 嵐歌。rdquo;駱殊途注視著他,聲音平靜地喚道。 那雙眼睛依然是清澈的,但和往常并不一樣,他在想什么,他在擔心什么,似乎盡數(shù)倒映在其中,嵐歌呆呆地動了動嘴唇,沒能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