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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透出少見的強勢和堅決,這番真情流露的表白不僅震驚了東方傲,還震傻了南岳。 他聽見了什么?南岳掐了把手臂,愣是沒感覺痛,恍惚得和做夢似的。 駱殊途嗔怪地瞧他一眼,臉上疏離的表情化為柔和,抬手摸摸他掐的地方,問:南大哥做什么掐自己,疼嗎?rdquo; 南岳本性淳良,卻不代表他愚笨,作為商賈豈有不口舌靈便的,唯在駱殊途這里說話實誠,現(xiàn)下一激動一心急就愈發(fā)笨拙了,結巴著說:不不疼hellip;hellip;rdquo; 他有自知之明。 雖然沐兒和自己生活在一起,有過床第纏綿,但南岳從不覺得對方會真正以情人的身份喜歡自己,他清楚那更多的只是許諾的陪伴和感恩;可人總是貪心的,他壓抑著那點可恥的期待,想或許細水長流,這份愛意就會得到回應。 不過他沒想到,這可能一輩子不會有的時刻,就這樣迅速地、奇跡般地來臨了。 沐兒,你、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rdquo;南岳一把握住駱殊途的肩膀,眼睛亮得灼人。 雪白的肌膚透出粉紅,神仙似的人物輕輕點了頭,方才的大氣瞬間變成了羞澀的情態(tài),看得一旁的東方傲滿腹妒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輸給了一個普通的商人。 竹生!你怎么能喜歡這種男人?rdquo;東方傲氣急敗壞道,本王不會放棄的!本王一定要得到你!rdquo; 南岳壓根沒有心思和這說不通的皇子糾纏了,回頭就給等著吩咐的家丁使了個眼色。 二殿下,請。rdquo;家丁會意,拍拍衣服上前。 滾!本王自己會走!rdquo;東方傲拂袖掃開兩個大漢,怒氣沖沖地走向大門。 他人一走,大門一關,南岳就咧嘴笑了,一邊抱著駱殊途一邊叫道:沐兒,我真高興!哈哈mdash;mdash;rdquo; 畢竟好感度唰地沖上一百了,老子看得出來你真高興hellip;hellip;駱殊途把頭埋在他胸前,憂郁地想,系統(tǒng)什么時候才能升級完畢? 當天晚上,駱殊途蹲在房梁上,紅著臉看了一部極為火辣的現(xiàn)場鈣片,一個再不見平日的溫柔體貼,激動地近乎失控,另一個被逼得眼淚汪汪風情撩人,呻吟著表白了無數(shù)遍的喜歡,姿勢臺詞的尺度統(tǒng)統(tǒng)嚴重超標hellip;hellip; ☆、第56章 摁劈?踏馬這也算度假 高座上的女子容貌艷麗,衣飾華貴,眼底有著不屑于遮掩的蔑視。 哦?rdquo;朱唇輕啟,音色如珠玉落盤,本公主雖喜阿傲哥哥,可這自損的事兒卻不會去做。rdquo; 公主,此事與您絕無損害。二殿下癡迷那人,不過因其顏色,若是沒了那張臉,憑著公主的美貌和手段,二殿下哪有不肯答應婚事的道理?rdquo; 哼,說得好聽!rdquo; 靜了許久,女子抬手讓婢子扶著起身,冷冷地下了決斷:行了,你去做。rdquo; 地上跪著的白衣男子不動聲色地跪謝,心頭嗤笑這傳聞中癡戀東方傲的明月公主果真愚蠢可欺,卻不知那被他嘲諷的女子背身后露出了陰毒的笑容mdash;mdash;長得一副勾人相,還妄圖利用自己?她便借狗打狗,一個都跑不了! 這里的暗潮洶涌,作為中心人物的駱殊途雖不知曉,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何況他對此世界主角們的智商很有信心。 不出幾日,他就收到了白憐畫請他單獨一聚表示要當面道歉的信函。 駱殊途抖了抖信紙,很是欽佩此人能將假話說得和真的一樣,言辭懇切字字哀戚,大有你不來就是不原諒我,不原諒我就是逼我去死rdquo;的意思。 對手如此盛情,豈有不去之理?他和南岳知會一聲,就欣欣然赴約了。 約定地點在城郊破廟,其不懷好意的目的昭然若揭,不過白憐畫是吃準了原主的軟心腸,那樣全心全意愛護弟弟的人,就算心有疑慮也定然不會拒絕邀約,即使有所察覺也依舊懷抱期待mdash;mdash;只是他這些退讓包容,在白憐畫看來,都是愚昧偽善。 果然,見到駱殊途,白憐畫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在兄長微笑著開口之前,語氣嘲諷地說:你還真來看我道歉呢,大哥?rdquo; 聞言,駱殊途面上溫柔的表情摻雜進幾許驚訝,口中喃道:小畫hellip;hellip;rdquo;目光卻不著痕跡地在廟里轉了一圈。 廟廢棄了有些年頭,角落里結著厚厚的蜘蛛網(wǎng),地磚上延伸著細細的裂紋,從縫里長出的野草有齊腰高,掩住了半根粗壯的圓木房梁。 抬頭可見缺了大半的廟頂,自那吹進來的風被扭曲成女子哭泣般的尖細,讓人心底發(fā)寒。 早已不復鮮亮色彩的土地像,灰塵蒙蒙,這曾經香火旺盛的地方,如今只能用破敗形容。 物遷人非的凄涼意味,倒是貼合了白憐畫對他的惡意,便連最后一刻都要逼迫他認清無依無靠的殘酷現(xiàn)實mdash;mdash;如果還是原劇情的話。 這場預謀,本應該是迷戀東方傲的明月公主出面執(zhí)行,錯將白笙沐當成白憐畫抓來虐打致死。雖然事情被揭露后白憐畫清清白白地脫出來,唯有公主惡毒之名從此傳開,但要說其中沒有白憐畫的功勞,駱殊途死都不信。 mdash;mdash;不過嘛,現(xiàn)在換了白憐畫自己上場,作死都這樣囂張,那想脫盡干系還得問問老子答不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