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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zhí)t(yī)就起身告辭,走時看了一眼婉嬪手里的那對瑪瑙鐲子,多說了一句,娘娘體質偏寒,身上最好不要佩戴這些偏涼的寶石,可以佩戴一些玉器,這樣對身體也有好處。 婉嬪微微一愣,她一向喜歡佩戴瑪瑙珍珠這樣的首飾,覺得比金銀玉多了幾分清雅,哪知卻不利于自己的體質。不過她并不大相信張?zhí)t(yī)的說辭,等謝太醫(yī)回來以后,問過他,得到他的肯定答復后,才明白張?zhí)t(yī)說的是真的。 于是第二天,婉嬪身上就沒有了原來那些首飾,轉而戴了一對羊脂玉鐲子,頭上插的也都是玉簪,如嬪好奇之下問了她一句,婉嬪就勸她以后少戴那些寶石首飾,可以多佩戴一些玉器,這樣才不會傷到身體。 如嬪仔細一回憶,好像皇后懷孕以后,就一直佩戴玉石首飾,沒見她戴過其他材質的首飾。 晚間的時候,如嬪就翻了翻自己的首飾匣,取出了剛進宮時皇上賞她的一套羊脂玉頭面,第二天就戴在了身上。 沈凌一心撲在阿通身上,根本沒有精力關注下面的妃嬪們戴什么首飾,直到有一天,她帶著阿通逛御花園時,偶遇已經獲封妃位的如妃,發(fā)現(xiàn)她比從前瘦削了許多。 如妃和之前的兩個妃子一樣,懷孕以后便被沈凌免去了請安。因此幾個月不見,沈凌第一次看到瘦削的如妃時,不禁吃了一驚。 如妃吃力的給沈凌行了一禮,自從懷孕滿五個月以后,她就覺得氣虛頭昏,太醫(yī)問診的時候只說這是身體虛弱所致,便給她開了一些補藥。只是補藥喝的不少,但是氣虛頭昏的毛病卻依舊祛除不了。 沈凌仔細端詳了如妃幾眼,又問了她幾個問題,和太醫(yī)們一樣覺得是體虛所致,便勸她多吃一些補血的食物。 如妃淡笑著應下了,羨慕的看了一眼活蹦亂跳的阿通。 沈凌看她氣色不是太好,勸她回去休息,等到身體好一些了再出來逛逛。 如妃扶著兩個宮女慢慢回到了自己的宮殿,許是走的太久的緣故,她只覺渾身無力,眼前不時冒出點點金星,不由喘了口氣,由宮女扶著半靠在了羅漢床上。 桐月輕輕問道:娘娘感覺還好嗎用不用請?zhí)t(yī) 如妃搖頭道:算了。請?zhí)t(yī)過來,也無非是開那些藥湯,喝不喝也沒有什么效用。記得未出閣時,母親懷她的三弟時,也是這樣什么都吃不下去,最后瘦的不行,直到孩子生下來才好些。 如妃覺得自己大約也是這樣的情況,所以硬挺著熬到了七個多月。 只是人瘦的只剩了一把骨頭,周晟每次來都叫太醫(yī)問上一遍,答案始終是那句體虛所致,時間長了,周晟也和如妃一樣,覺得恐怕要一直到孩子生下來才能恢復正常了。 可是還沒熬到九個月,八個多月的時候,如妃就撐不住了。 那天,她喝了一碗鮮湯,勉強繞著宮殿走了走,也許是乏力所致,回到宮殿的時候眼前一陣發(fā)黑,人很快昏了過去。 沈凌得知如妃昏過去的消息時,正在教阿通認字,她心里以為是普通的昏厥,便叮囑了阿通幾句,自己帶著人準備過去走一趟就回去。 哪知到了那邊以后,發(fā)現(xiàn)周晟滿臉不安的坐在外面,里面的產房里則安靜無聲。 過了一會兒,得知消息的婉嬪匆匆趕到了。 三人在外面等了半個多時辰,一直陪在里面的桐月出來了,沈凌看她的神色便覺不好,周晟更是心口一跳,想都沒想道:先保住大人。 桐月低頭跪了下來,兩行眼淚流了出來,奴婢們沒用,如妃娘娘去了。 周晟身形一晃,一腳踢開桐月,嘶啞著嗓子喊道:朕不相信,她怎么就能這么走了...... 沈凌看他狀若發(fā)瘋的樣子便知如妃在他的心里比她所想的還要重要,不由沉默不語,靜靜看著他在當?shù)厮缓啊?/br> 婉嬪又怕又驚,想起與如妃的情誼忍不住哭了起來。 沈凌看桐月仍跪在地上,便問她事情的經過,桐月斷斷續(xù)續(xù)道:娘娘進產房的時候仍舊昏睡未醒,太醫(yī)們開了幾次藥方,奈何都灌不進去。取來參片含在嘴里也沒有什么效用。最后沒等發(fā)動就去了。也就是說連帶著肚子里的孩子也跟著去了。 沈凌忍不住嘆了口氣,誰能想到如妃會因為肚子里的孩子而丟了性命呢 若是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該讓如妃停服那避子藥,周晟忍不住去想,越想就越是后悔。 沈凌和婉嬪在旁陪了他好半天,直到太后過來,親自將他勸走,沈凌才松了口氣回到坤寧宮。 如妃這一死,周晟就像是失了魂一樣,沉寂了好長時間。 初時,楊世昌便趁著周晟頹廢的這段時間大肆籠絡群臣,本來因為周晟有心提拔寒門弟子而對其不滿的權貴世家紛紛站到了楊世昌這邊。 后來因為周晟遲遲不理朝政,楊世昌就帶領眾臣勸太后出來垂簾聽政,太后答應的時候把沈凌也拉上了。 沈凌本就有治理朝政的經驗,上朝聽政的時候,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便讓眾臣心服口服。本來有些大臣還有些反對后宮干政,但是發(fā)現(xiàn)沈凌目光既不短淺,也沒有婦人之仁,那些反對的聲音就小了下去。 太后發(fā)現(xiàn)侄女一個人就能應對那些朝臣后,便從天天去發(fā)展到兩天去一次最后托病不出,直接將處理朝政的權力交給了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