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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之根本不需要任何暗衛(wèi),他自己便可以一敵百。 如影抿出一絲苦笑,幽幽道:行之,你贏了。我和兄長,確實及不上你萬分之一。 聶臻無動于衷,他看向一臉灰敗的影無,父皇將你們安插/到本王身邊,可是因為預(yù)言 影無神色掙扎,下意識便想找個理由搪塞過去,然而他剛剛有這個念頭,一道凌厲非常的氣勁便角度刁鉆地襲了過來,頃刻間竟齊齊整整地切斷了他的右手臂。 止不住的慘叫聲從他喉中發(fā)出,鮮血從斷臂處汩汩流出,影無歪在地上頭抵著冰涼的地面,只覺生不如死。 聶臻微微一笑,俊美的臉上愈發(fā)顯得溫柔,說,父皇將你們安插/到本王身邊,可是因為預(yù)言 如影已經(jīng)嚇得要抽暈過去了,他拼命地試圖推動輪椅靠近影無,手上卻抖得一點力氣也無,最終崩潰地扶著頭在輪椅中彎下腰,語無倫次地承認(rèn)道:是太上皇將我們送過去的,我們兄弟倆自幼便被作為臥/底培養(yǎng)為的就是能隨時把控睿王的動向,阻止你奪/位求你了行之別傷兄長 果然如此。聶臻漠然開口,那么當(dāng)年軍營中一事,也是父皇安排的 正是如影哽咽著回答:太上皇欲成全行之與我只是未曾料到行之根本沒碰我他實在無法只能命我與兄長將謠言散播出去,后又帶回了京城但這次的事只是如影一意孤行!兄長迫不得己才幫我散布流言太上皇并不知曉此事行之別再為難兄長了,都是我不知廉恥 如影!別再說了!影無怒吼,他痛得幾近暈厥,仍咬牙道:如影不過是被屬下利用,他其實并未有孕,不過是喝了我從回耳帶回的藥。那藥能亂人脈象,本就是回耳婦人為了躲避因為不孕不育而被綁沉湖的命運而偶然發(fā)現(xiàn)的藥方,知道的人沒幾個,服藥者從初始的妊娠反應(yīng)到十月懷胎,皆和一般婦人無二,卻會在分娩那一日小產(chǎn),恢復(fù)如初。如影會以為孩子是王爺?shù)囊彩菍傧抡`導(dǎo)的 居然與本王所料一一重合聶臻垂在身側(cè)的手慢慢收緊,雙眸幽深如古井。影無,你可記得老閣主當(dāng)年將暗衛(wèi)首領(lǐng)之位交予你時所言 屬下記得。影無臉色青白,他掙扎著跪起來艱難地想要叩首,卻在下一秒又歪倒下去,他頭撞在地上慘笑道:閣主說,非我之物不可取,切勿覬覦王爺囊中之物!可惜造化弄人!影無還是對睿王懷中之人一見傾心念念不忘日思夜想 話音未落,影無尚且完好的另一只手也在如影的尖叫中被切斷,他幾乎是不要命般從輪椅中撲了出去,卻根本無濟(jì)于事。溫?zé)岬孽r血濺上了青年蒼白的臉,有一瞬間竟好似血淚。 若非影衛(wèi)和盤托出,本王還不知你竟下作腌臜到如此地步。聶臻攥緊的拳頭噼啪作響,他卻依舊保持著理智,只是周身暴戾恣睢的氣勢壓迫得地上兩人連起身都做不到。 男人聲音輕緩,道出的話卻如同凌/遲般深深刻進(jìn)了地上兩人的腦海。 如影也曾年幼,你放縱自己妄想時可曾記得本王的貓貓也只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他自己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寶的小貓,卻成了別人滿足變/態(tài)/欲/望的幻想對象。 如果不是聶臻腦中尚且持有一絲理智,影無早已橫死當(dāng)場。 王爺,影無忽然開口,他此時的臉色已接近灰白了,鮮血的大量流失和手上足以把人逼瘋的痛楚將他逼到了絕境,卻神色癲狂地問著聶臻,世人皆有追求美的權(quán)利,影無為何不可那樣的人,便是王爺都舍不得放手咳咳何況是我王爺只知自己疼寵小公子,卻不允許如影同樣因為愛慕王爺而展開追求,未免太過分 聶臻聞言勾了勾唇,卻沒有笑意。 因為愛慕而疼惜,與你自以為是的因為垂涎而褻/瀆,焉能等同本王竟不知,如影用盡下作手段屢次試圖勾/引本王行禁/忌之事,也是正當(dāng)追求行徑了。 他毫無起伏的淡淡幾句話卻滿含譏諷,刺激得如影羞愧難當(dāng),本是因為驚嚇而變得慘白的臉通紅一片,羞憤欲死。 別再說了行之求你別說了如影淚流滿面。 他自以為為愛付出了一切,卻忘記了他惹上的并非翩翩佳公子,而是浴血沙場多年早已心硬如鐵的戰(zhàn)神,那個人眼中從始至終都沒有他的身影,軍營同住、多次照拂,不過是兄弟情義,他一廂情愿罷了。偏偏他還毫無所覺地耗盡了那最后的情義。 行之把他當(dāng)兄弟,一再給予機(jī)會,他卻生生把人推得越來越遠(yuǎn)。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懲罰我吧,行之如影閉目道,一切皆我咎由自取而已。 然而聶臻只垂眸不帶情緒地看了他一會兒,便漠然地移開了眼。 暗閣皆知睿王自班師回朝后便再未親自出手傷過人,不是他變得多么仁慈,而是根本不愿再臟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