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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若死了,這群戎人也絕不能放過。 邵離大喝一聲,手中重劍猶如攜帶著雷霆萬鈞之勢向著敵人的頭顱劈去,短短一盞茶的功夫,他的劍下就已經(jīng)收割了好幾個人頭。 戎人那邊領(lǐng)頭的是一名叫韃魯奎的漢子,他惡狠狠的瞪著邵離,恨不得生生從對方身上咬下他一塊rou,就是這個人!害得他們今晚損失慘重,若是不殺了他,難消他心頭之恨。 韃魯奎把懷中的東西又往衣服里送了送,然后抽出別在腰間的彎刀,怒吼著沖了過去,韃魯奎從小在關(guān)外長大,他們的打斗幾乎不講究技巧,全靠力量壓制,所以當(dāng)韃魯奎舉起手中的彎刀劈向邵離時,猶如泰山壓頂,邵離險些支持不住,往后退了數(shù)步,韃魯奎的手下見狀,紛紛向聞到腥味的狼慢慢向著邵離靠近,就在邵離跟韃魯奎僵持時,其中一人舉起手中的彎刀劈向了邵離的后心,若非邵離警覺,險險避開,否則這一下落實了,他就得直接交代在這里。 只是邵離雖然避開了要害,他也傷的不輕,身體行動間,后背上的傷口掙開,火辣辣的疼。 邵離知道現(xiàn)在情況對他不利,緩緩?fù)肆艘徊?,果然引得其中一人忍不住入套,邵離手中重劍一揮,又成功收割一個戎人的人頭。 韃魯奎見狀大怒,不再與邵離周旋,手中彎刀高揚(yáng),在夜色中閃著冷冷的光芒,邵離看著逼近的寒刀,心中直打鼓,這一擊他未必接得住。 就在情勢萬分危急之時,憑空里射出一支箭,直刺韃魯奎心臟,邵離近距離的看著那雙瞪大了的眼睛,里面寫滿了不可置信。 就是這么一愣神的功夫,虛空里又射出幾支箭,圍著邵離的幾人無一幸免。 陸家寧偷偷在心里埋怨了一句系統(tǒng)太坑,一支箭居然要十積分,但好歹是把人救下了,然后他就在邵離如同看天神般()的目光中踏馬行來。 陸家寧騎著高頭大馬,居高臨下的看著邵離,我說邵將軍,窮寇莫追這個道理想必你應(yīng)該比我更了解吧。 邵離苦笑,他也知道自己這次莽撞了,只是他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就在剛剛他把所有的細(xì)節(jié)都聯(lián)系起來了,那些戎人探子招供說什么給水源投毒,燒糧草,都是幌子,甚至進(jìn)攻西門也是為了拖住他,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偷邊防圖,這其中如果沒有內(nèi)應(yīng)配合,打死他都不行。 今晚若不是陸家寧及時趕到,他都得折在這里,對方可真是好算計,他一死,勇銳營群龍無首,邊防大亂,戎人手里又有了邊防圖,攻下沙城都是遲早的事。 想通了其中關(guān)節(jié),邵離撐著傷體挪步到韃魯奎的尸體旁邊,緩緩蹲下,伸手在他胸前一陣摸索,果然指尖觸及到一樣軟物,邵離把它拿出來,略微查看,果然是沙城的邊防圖。 還好他及時把東西找回來了,大衍才免除一場禍?zhǔn)隆?/br> 否則!只要一想到那后果,任是邵離也嚇出一身冷汗。 陸家寧見邵離如此反應(yīng),也知道事情不簡單了,他翻身下馬,走到邵離身邊,湊近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東西,神情大變,這是 邵離點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陸家寧眼睛瞪的老大,他抬頭看看邵離,又看看邊防圖,又看看邵離,果然這人年紀(jì)輕輕就當(dāng)上將軍不是蓋的,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陸家寧神色復(fù)雜,張張嘴想要恭維兩句,就被邵離打斷了,他目光如炬的看著陸家寧,那火熱的視線恨不得把陸家寧給燒著了,他說:今晚你來救我,我很高興。 說完,邵離就跪了。 陸家寧: 陸家寧認(rèn)命的把人扶起來,又一次呼喚系統(tǒng),你說他不會死了吧 【十積分?!?/br> 陸家寧黑線,費(fèi)了好大的力氣才咬牙蹦出一句,先欠著。 【放心吧,他死不了?!?/br> 沒了陸家寧還有點茫然,這就完了,十積分就這么沒了,之后任憑陸家寧如何呼喚系統(tǒng),系統(tǒng)都不吭聲,饒是陸家寧脾氣再好,也忍不住罵娘。 萬般無奈之下,陸家寧只能把邵離扶上馬,在漫漫黃沙中尋找出路。 所幸他記憶力不錯,剛剛過來時他好像看到路上有個小山丘,雖然不能遮風(fēng)擋雨,但比起全部暴露在空地上還是要好許多。 到了目的地,陸家寧把人放下來,他看了一眼邵離身上的血跡,咬咬牙還是給他把衣服脫了,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邵離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想想也是,邵離一無權(quán)無勢的小卒,不用命去拼,怎么可能當(dāng)?shù)蒙蠈④姟?/br> 只是理解歸理解,親眼看到又是一回事。 或許是今晚陸家寧親手殺了敵人,現(xiàn)在看到邵離身上這些大傷小傷他也沒覺得害怕,動作利落的給邵離進(jìn)行了簡單的擦拭,然后慢慢從胸襟摸出一個小瓷瓶,陸家寧頗為珍惜的摸了摸瓶身,這還是當(dāng)初他離開公主府偷偷帶上的,是療傷圣藥。 陸家寧打開瓶蓋,把藥涂在邵離的傷口處,小聲咕噥道:真是便宜你了。 邵離身上的傷口太多,一番涂抹之后,瓷瓶里的藥竟然去了一半,陸家寧可心疼。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點了點邵離的額頭,這一晚上的我為你花了多少,回去以后記得要還我,知不知道末了,又覺得自己同一個昏迷的人置勁兒挺無聊的,遂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