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誕生[美娛]_分節(jié)閱讀_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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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能讓七大現(xiàn)在感到“放心”,不那么快的聯(lián)合起來排擠威爾洛特,使威爾洛特剛剛進入黃金發(fā)展期就要面臨被巨頭擠兌收購的命運,也是威廉的目的之一。 除了在全球化發(fā)展戰(zhàn)略上不走尋常路之外,擁有兩只下金蛋母雞的威爾洛特也要適當?shù)姆纸o其他制片廠一些蛋糕,比如聯(lián)合投資、合作發(fā)行之類,總之,獨辟蹊徑尋找新的市場,降低好萊塢巨頭們的警惕,以及盡可能的分化他們,是威爾洛特在這個已經(jīng)很難在容忍多一個大型制片廠的好萊塢里,唯一的崛起之道。 …… 厚重的窗簾被拉的緊緊的,不讓一絲清晨的陽光溜進臥室,同時完美的將外界的聲音隔絕,只偶爾有幾聲清脆的鳥叫,經(jīng)過落地窗與窗簾的雙重過濾后,微弱的飄進臥室里。 這里不是繁華的市中心公寓,而是環(huán)境與身價同樣不凡的比弗利山莊,所以只有這幾聲鳥叫的話,完全吵不醒熟睡中的主人,除非他們養(yǎng)了一只—— “喵?!?/br> 沒有上鎖的房門被從外面扒開,一只有著蓬松長毛的喜馬拉雅貓幾下跳躍就來到了床上,蹲在中間的位置,尾巴慢慢的在空氣中滑動著,靈動的灰藍色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鼓起的被子,叫了一聲。 鼓起的被子一動不動的呈現(xiàn)完美的繭形,頂端有露出幾縷夜色一般的黑發(fā)。 “喵喵。” 毛茸茸的尾巴不耐煩的拍打了一下床單,發(fā)出“啪”的一聲響。 “走開,金柯西。” 被子下面?zhèn)鱽硪宦晣艺Z,一只胳膊從那里面伸了出來,隨手朝門的方向揮了兩下。 “喵喵喵。” “好吧好吧,我起來了?!痹诮鹂挛鞑粩嗟膕ao擾之下,威廉終于停止了睡覺,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懶腰的時候,他背部的肌rou線條猶如山巒一般起伏著:“你是餓了還是渴了?” 喜馬拉雅貓從床上跳下去,走到門邊的時候回身看了威廉一眼,又叫了一下。 威廉只好下床跟著金柯西走去它的御用地盤。 穿過掛滿藝術(shù)品的走廊,威廉來到了“貓的地盤”,說是金柯西的地盤,其實這是個巨大的起居室,窗戶可以直接看到花園,有很多漂亮的家具,飄逸的窗簾,和房頂?shù)跸碌膲延^的吊燈。 不過因為威廉住在比弗利山莊的時候,更常在臥室、健身房和廚房里呆,現(xiàn)在起居室已經(jīng)徹底淪為了金柯西的游樂場,金柯西的領(lǐng)地意識非常強,如果有陌生人進來,它就要蹲在高處全神貫注的盯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像是貓界的LAPD,而每當萊昂納多帶著他的杜賓犬來拜訪的時候,一場貓狗大戰(zhàn)就要在起居室里打響。 起居室的窗簾是拉開的,金柯西的貓房子就擺在落地窗旁邊,威廉看了一眼,食盆和水盆都是滿的。 金柯西向旁邊邁了幾步,在貓砂盆旁甩了下尾巴。 好吧,貓砂盆已經(jīng)被使用過了,原來這才是自己被叫醒的原因——金柯西是一只有潔癖的貓,貓砂盆必須每天都清理一遍,尤其是在拉了粑粑之后,不然它會非常煩躁,并把其他人都攪的不得安寧。 威廉和它商量:“我們就不能等清潔工來了再處理嗎?” 金柯西睜著灰藍色的圓眼睛,一動不動的和威廉對視了幾秒鐘,就在威廉以為它妥協(xié)了的時候,喜馬拉雅貓突然轉(zhuǎn)過身去,弓身發(fā)力跳上了壁爐,逐步逼近放置在壁爐臺上正中的一副畫像前,看了威廉一眼,慢慢抬起了腿。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威廉用大睜的雙眼和張開的嘴巴表達了自己的心情。 “天啊,金柯西?!彼а狼旋X地說:“你個小混球。” 他飛撲到壁爐前,金柯西搶先一步跳開了,只留下了畫像前的一灘水漬。 謝天謝地,它至少還懂得分寸,沒有真的尿到畫像上——威廉的畫像,右下角還有蘭斯·羅德里克的簽名,是對方圣誕節(jié)送給威廉的禮物。 實話說,這幅畫像丑爆了,強烈的畢加索風格,如果不是頭發(fā)與眼睛的顏色抓的非常準確,威廉還真認不出那是自己,圣誕節(jié)早上拆開禮物的那一瞬間,他就想把它丟到儲藏室去,猶豫了很久還是將畫框擺上了壁櫥,偶爾路過看到,還會思考一下是不是把正常人畫的越丑的肖像畫才越有藝術(shù)價值。 對這幅畫像抱有深深嘲弄之情的還有金柯西,天知道喜馬拉雅貓有沒有看出來畫里那個丑爆了的似人物體就是它的主人,一開始金柯西會跳上壁爐拿畫框磨牙磨爪子,逼得威廉在一個月里換個三個畫框后,明白了畫像大概很重要的小壞蛋開始拿它當做威脅威廉的工具。比如剛才。 威廉先把壁櫥擦干凈,又給一直在房間里轉(zhuǎn)圈的金柯西清理了貓砂盆,然后找來了梯子、長釘和錘子,直接給畫像在墻上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釘了上去,只有這樣才能避免金柯西繼續(xù)禍害這幅畫了。等他干完這一切,沖了個澡洗漱完畢,正在廚房準備給自己弄點東西吃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似嚨穆曇?,沒多久,出現(xiàn)了腳步聲。 “我要吃烤薄餅,要淋上鮮奶油和楓糖漿,以及黃油和巧克力碎片——” “還有香蕉和草莓,加點水果才健康?!蓖聪虼蟛阶哌M廚房的至交好友,蘭斯·羅德里克穿的活像是剛從哪個音樂會或晚宴上逃出來似的。從那副疲憊不已的模樣上看,或許他真的是。 威廉看了一眼時鐘,洛杉磯時間現(xiàn)在也才早上八點鐘:“不要告訴我你是坐了一夜飛機從紐約飛過來的。” 蘭斯向威廉展示自己那已經(jīng)開始有點皺巴巴的燕尾禮服,看得出來它們至少是在十幾個小時前被穿上身的,而且中間一直沒被脫下來過。 威廉只準備用一碗玉米脆片打發(fā)自己的計劃泡湯了,他轉(zhuǎn)身從櫥柜里找出小麥粉、黃油、雞蛋和牛奶,然后開始驅(qū)趕自己的朋友:“去洗個澡,再給自己找身舒適的衣服,然后我們再來享受布蘭德利烤薄餅?!?/br> 當蘭斯回到廚房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充滿了小麥粉烘烤后的香氣,熟悉的味道讓他的唾液都忍不住立刻開始分泌。 一點都沒跟威廉客氣,蘭斯一口氣拿了三張剛剛晾好的烤薄餅放進盤子里,并開始添加自己喜歡的調(diào)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