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shouldbeblamedfor？”

    蝙蝠俠：“我們不能殺死洛基。”

    托尼有些暴躁：“那就把他關(guān)起來！”拇指鋼鐵俠抬起了手，像是想抹一把臉，但他的手甲只觸及到了同樣堅硬冰冷的面甲，“我知道之前我贊同了你的想法，我也覺得洛基的目標(biāo)是丹，那不管怎么保護(hù)，最終的危險都肯定是沖著丹來的。但是我們是什么？丹為什么想要復(fù)活我們？”

    “如果我們把所有;#3034

    0;危險，都讓丹去承擔(dān)了，那還要我們超級英雄做什么？”

    蝙蝠俠看向托尼：“……你的PTSD還沒好。”

    托尼粗暴地：“什么？！”

    蝙蝠俠頓了頓：“……我給丹的文件里，沒有提及過PTSD。你的心理狀態(tài)沒有正規(guī)的文件記載，只是我在對你戰(zhàn)斗模式的重演中得到的推測。你確實有，是嗎？所以丹復(fù)活出的你只有這么小。因為從我給他的資料上來看——從現(xiàn)有的能夠查詢到的資料上來看，你只是一個狂妄自大、風(fēng)流任性的花花公子斯塔克，哪怕你成為了鋼鐵俠之后，關(guān)于你的正面報道也不多。”

    “蝙蝠俠，你想要說什么？嗯？是因為我觸及了你的行事底線了？不殺原則？嗯？如果因為你，放走了一個惡人，那他逃離那天開始，手掌沾的每一滴血，都有你一份?！蓖心岬穆曇魩е鴫阂趾捅┰?，情緒不穩(wěn)使得他的聲音都有些破音。

    “……”蝙蝠俠沉默了片刻，“我想說，你需要冷靜。”

    蝙蝠俠低下頭看懸浮在他面前的拇指鋼鐵俠：“你想過回去嗎?！?/br>
    “……什么?！变撹F戰(zhàn)甲里過了一會才傳出回應(yīng)。

    蝙蝠俠：“小辣椒。伊麗莎白。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我……”托尼的我字從嗓子里滾出來以后，才發(fā)覺了自己聲音的不穩(wěn)，甚至有些變調(diào)，他在戰(zhàn)甲里睜大眼睛，將那些濕熱的生理性鹽水逼回去，“……”

    蝙蝠俠看向托尼：“為什么不說。你告訴小辣椒你復(fù)活的事情了嗎？”

    “……no.”剛剛還像是噴著火的鋼鐵戰(zhàn)甲慢慢降低了些高度，像是彰示著主人的情緒。

    托尼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離開的時候，茜茜已經(jīng)三歲了?！?/br>
    “那要是個臭小子還，她那么可愛?！?/br>
    “看看我給她留下了什么……她還那么小……她應(yīng)該有世界上最寵愛她的父親，把任何她想要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墒俏摇抑唤o她留下了一盤……管那是什么！我應(yīng)該在那兒的，在她從三歲到六歲的每一個生日，而不是讓她……看著那盤——”

    走廊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托尼似乎在鋼鐵盔甲里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至少等我恢復(fù)以后。我會回去找她們。我不知道后面我會怎么決定，也許這一次我會真的放下這套戰(zhàn)甲，也許我現(xiàn)在說的全都是屁話?！?/br>
    “嘿，你是四個孩子的父親。告訴我，如果你缺席了你的孩子三年的成長，她會忘記你嗎？我是說……我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向她表達(dá)愛意？”托尼做了個比劃的手勢，“給她買最貴的樂高？給她買一整座古堡？或者是能填滿一整座古堡的小裙子？”

    雖然確實養(yǎng)了四個孩子，但是真的絲毫沒有經(jīng)驗的蝙蝠俠猝不及防面臨世紀(jì)難題：“……”

    自己家務(wù)事其實也弄得很糟糕的蝙蝠俠：“……”

    蝙蝠俠：“……真誠?！?/br>
    蝙蝠

    俠：“……坦……白……？”

    ☆、第31章第三十一章

    蝙蝠俠跟出來的時候?qū)嵤菦]有料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

    鋼鐵俠：“唔……看見了嗎？這是我家小公主滿月禮的樣子?？悼?她的眼睛是不是又大又水靈,像兩顆蜜糖！怎么樣，是不是很想親一口？”

    蝙蝠俠坐在走廊的長椅上被陽光照得滿臉冷漠：人類幼年體的眼睛比例確實會比成年人大很多——但我想睡覺。

    要知道他晚上還要夜巡的,白天又要處理布魯斯·韋恩的事情、又要為晚上的夜巡做好一切準(zhǔn)備，所以每一點空暇的時間非常寶貴。

    鋼鐵俠津津有味地強(qiáng)制和蝙蝠俠分享自家小公主的美照：“我總喜歡用胡須扎她的小手心——小辣椒總是說我這么做會讓茜茜討厭我——才不會！茜茜可喜歡摸我的胡須了,每次我不知道怎么哄她的時候只要用胡須扎扎她的小手心，她就笑起來了。我得說，這也是因為我每天都有精心打理我的胡子——”打開了面甲的鋼鐵俠滿面精神抖擻，簡直像是在說這胡須的每一寸都浸潤著我的拳拳父愛！

    鋼鐵俠：“你有這么嘗試過嗎？我是說,哄孩子？你是怎么做的？”

    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