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王的主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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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如霜月似柳絮,乳似半月堆雪峰,竹頤輕輕抱著自己的雙峰,也抿著唇,方才驕縱的模樣一下消失無蹤,她鎖骨略泛著羞紅,乍看之下還與蕓茹一般豐滿,雖然肌膚白皙依舊,但是身上卻是少不了許多傷疤。 那不是一般印象之中,嬌生慣養(yǎng)的皇族會有的傷疤。 「……小賊,不說要令我走不好路么,本王等著呢。」眼見景文愣在當(dāng)場,她嬌柔的說道,這也輕輕順了順發(fā)絲。 「你這身子是怎么回事?」景文皺著眉,早知道別扒得這么早,不見也罷,一見這還愣了個半晌。 「你別管么,咱接著玩,玩完了,本王自然告訴你了──還是你怕了,怕你不能兌現(xiàn)?」駿云王可謂是怒有威嚴(yán)笑有嬌,這風(fēng)情萬種之姿自然不能隨便讓人瞧去,她身下一緊,竟是花縫之間夾了他一下,彷彿是在催促一般,菱角般的唇瓣微微嘟了起來。 「我就教你什么叫做咎由自取。」景文本來還打量著她身上傷疤,這就忽然一吻而上,封住她豐潤的唇瓣,右手往她膝窩一撈,這就單左腳跪立了起來,忽然有此一變故,玉莖深深往上一頂,竹頤一下倒抽了口氣,為了不要脫了他的唇,一下也是往前伸出小手扣住他的頸項(xiàng)。 她就這樣坐在景文懷里,由著他腳跪單膝,輕柔的擺著腰,漸漸地隨著他的身軀壓下,緩緩倒在他的左臂臂彎之中,此勢她右腳垂在地上,感受他的進(jìn)發(fā)越發(fā)的猛烈起來。 「小賊,還柔什么,快些,再入我深點(diǎn)。」她好像感受到他還有點(diǎn)憐香惜玉,輕輕往他耳邊咬了一口,垂著的右腿這就往他腰上一勾,催促似的輕拍了兩下。 「……你說的,這要動真格了?!咕拔淖屗患?,這就單手按她玉背,往自己懷里一撈,順脊而下,抬起她的臀瓣,這就猛地一站,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讓她全身的重量去把玉莖送入宮口最深,竹頤嚶了一聲,好像未曾有過這般感受,嬌呼之后,深深喘息。 「??!小賊,我、再要本王多點(diǎn)?!怪耦U俏臉紅潤,雙腿緊緊扣著他的身軀,就連他要把抬在她膝窩的手抽出來都有困難,索性便放棄了,如此沒有任何支撐全靠他雙手扶持的交合了一陣,兩人的身軀簡直是難分難解,景文忽然翻身把她往墻上摁去,有著墻面輔助之后似乎又更好出力。 「嗯、嗯──」他牛息微喘著,根本不管什么深深淺淺,只是一個勁的深,然后再深。 「啊、啊、哈、唔──」與他娘子們不同,慢點(diǎn),倒是還有黛儀,駿云王竹頤一點(diǎn)都不掩飾自己的歡快,嬌聲yin喘,好像就要他清楚明瞭的知道自己正與之同登極樂,「小賊給我,快給本王──」 「竹頤欲求小賊什么?小賊要給你什么?」景文嘶聲力竭,輕輕咬住自己下唇。 「給我你的種,給我潮,快點(diǎn),給我潮!」竹頤狠狠往他肩上一咬,自顧自的潮涌出水,景文也隨后臀瓣一緊,往她幽徑之內(nèi)灌滿濃腥白液,「來了,好熱。」 「……還沒夠吧?別說你這就夠了。」景文扶著她白皙細(xì)緻的頸子,眼神迷離的看著她。 「本王還要,再給我,再來。」竹頤緊緊扣住他粗壯的頸項(xiàng),用力地往他唇上吸去,這就把他的大舌給吸了出來,景文又是擺動腰肢粗暴的頂入花xue之中,一刻也沒有離開,單放下她一隻腳,讓她勉強(qiáng)還能踮著腳尖夠著地上,扣著膝窩的那隻腳則往自己的小腹上畫了個逆時針的叁分之一圓用腹肌頂住,再以左手扣住腳踝,右手順勢扶上她柳腰,巨蟒一般的纏腰而上抓住她晃蕩的玉乳,又是一次次的頂?shù)盟龑覍夷_尖離地。 「怎么樣、還站不站得直?還站不站得直?」景文低聲嘶吼著,幾乎要在她玉乳上留下自己的指痕。 「還、還行、再要我、教會我,身為女人的、快樂呀,再教訓(xùn)我、多些,叫我、離不開你,沒你不行……」竹頤每每猛一被頂,語句便不能連貫,非要頓點(diǎn)一回不可,也是香汗淋漓,兩人身姿糾纏,簡直要融做一體。 她的yin聲呼喚,內(nèi)容雖然令他全然摸不著頭緒,卻依然還是不斷地挺進(jìn),再挺進(jìn),再挺進(jìn),再挺進(jìn),這又是一瞬潮出精水,與她馀潮在腔xue之中攪和作一團(tuán),順著莖柱脫xue而出一下子全跟著稍稍噴出玉xue,灑得她大腿內(nèi)側(cè)一蹋糊涂,竹頤裸著身子扶著墻,兩腳癱軟著跪倒地上,這又回身抱著他的臀瓣往他莖柱之上輕舔理凈。 「小逆賊,小逆賊……」她輕靈的小舌舌尖先是順莖而上,清理著飽滿充血的血管外壁,接著在頭端上打上幾圈,又順延而下,輕柔的舔著依舊飽滿的囊袋,小手一邊輕柔的托著,一邊搓弄著仍是挺立的雄莖。 「還沒讓你收尾呢?!咕拔脑冗€按著墻壁喘息,忽然探腰而下,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往那往來多半是下僕所寢的大通鋪上一放,這床鋪約略也足有常人及膝一般高,竹頤就這樣讓他放到床邊趴著,又是自她身后扶著纖腰,輕輕撥開xue唇一貫到底,忽然朝著她臀瓣就是一拍,「說,讓你收尾沒有?」 「……沒、沒有,啊!」竹頤回身看著自己臀上的微紅掌印,不覺又興奮了些許,狂喜的縮緊了一下,順手拆下自己發(fā)上金雕簪子,隨手一扔貫在一旁墻上,灑落了一頭烏黑秀發(fā),長發(fā)披肩,吊了幾縷在額前,輕輕一抿唇,這就叼著一小縷,眼帶媚色的看著他,「小賊沒讓我收?!?/br> 「嚇誰呢!」景文眼見她這一擲竟然讓發(fā)簪沒入墻面少說叁分之一,手勁之大也是真被嚇了一跳,又是往她臀上一拍,連著又是莖入莖出了一陣,沒想到竹頤居然順著自己發(fā)絲,分成了兩縷,這又拉著他的手來抓。 「對不起,小賊對不起,你再罰我,再罰我吧?!顾橆a紅上加紅,竟是央著自己扯她長發(fā)。 怎么剛剛還挺強(qiáng)勢著虐著自己,這又反過來依舊強(qiáng)勢的要自己虐著她了,這樣扯一介親王頭發(fā)真可以么?景文滿頭大汗,臀擺腰動的速度一度慢了下來。 「快點(diǎn),再玩玩我,再玩玩。」竹頤兩眼癡狂,頓時身分地位威嚴(yán)節(jié)cao什么的全都扔得一乾二凈,彷彿此刻兩人不僅僅回到根本的男人與女人僅此而已,這又更墮落了些許,落到主人與玩物的層面。 「你還命令我???」景文心底繃著的一根弦瞬間斷掉,又是往她臀上一拍,「要我如何,豈是這種說法了?」 「求求小賊了,求求你。」竹頤想都沒想,這就哀聲求道,沒想到這臀瓣又是讓他頂了兩頂,拍了兩下。 「還小賊?不改改口嗎?」景文拉著她柔順長發(fā),卻是力道輕柔,沒有真的拉扯。 「……主上,求求主上,頤頤還要,求求你了?!怪耦U說著,輕輕咬著下唇,下身唇瓣也往著他莖柱吸了兩吸。 「這好像哪里不對,唉算了?!咕拔姆鲋~頭,也不太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好事,這又硬生生的連連往她體內(nèi)頂入又頂入,同時又往她自己分出的兩縷發(fā)絲一頂一個扯,又是讓竹頤嬌喘淋漓了許,他這也是從兩腳踏著地上,變成一腳踏到床鋪上,深還要更深,這又縮了一腳,兩腳都跪到床邊上,囊袋隨著一次次的頂入,在她臀瓣上拍著拍著。 「主上抱抱我,別欺負(fù)頤兒了,疼疼頤兒吧?!乖九糠鲋闹耦U這時忽然微微回身起來,輕輕吻了吻他的側(cè)臉,對著他濃情蜜意的撒著嬌。 「……也好啦,都依你。」雖然這般虐待人糟蹋人的玩法也有點(diǎn)新鮮,不過他畢竟還是習(xí)慣疼愛人的,這就輕輕退莖而出,使她正偃于床,這又回到龍翻之勢,緊緊與她相擁,腰身的擺動也不再如此粗暴猛烈,反而勢輕柔溫潤,緩進(jìn)柔出,這又是數(shù)十番往復(fù),這又是精洩出囊,愛液泉涌,兩人輕聲喘息,汗流浹背。 「……景文,親親我。」竹頤眼帶柔情,對著他閉著眼睛噘起小嘴。 他順從的照做,輕輕吻上她的唇瓣,一隻大手在她玉乳上輕輕摩娑,這吻細(xì)膩流長,兩人透過交合感受對方的體溫,卻是透過這個吻感受著彼此的心,特別是景文,總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感覺好像竹頤此刻竟然是全身心的許給了他,卻不像是她自己所說的,要把他占為己有。 更遑論拿他當(dāng)槍使了,這與說好的不一樣吧? 「……竹頤,你到底,心里面打著什么算盤?」景文伏在她身上,眼神又再度清澈明亮了回來,他想到自己對竹芩立下的誓言,可是這又感覺竹頤且也不是像她所述的,意圖謀反,有著不臣之心的樣子,更別說還要拉自己一起淌這渾水。 「主上景文,頤兒,頤兒要懷上你的孩子,做你的女人,這身軀體,全供做你的玩物,讓你洩慾玩樂之用,其他的,我全部都可以不要?!怪耦U輕聲說道,往著他唇上輕輕一啄,眼神柔和,卻滿是瘋狂,美目之中烏黑瞳孔,這也僅只映著他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