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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在線閱讀 - 第六十七章,茗兒量腰(H

第六十七章,茗兒量腰(H

    諸事落定之后,隔兩天下午,景文神秘兮兮的拉著朱茗,就直往他房里走去。

    「文師父,文師父你這是要做什?」朱茗不明所以,連聲問道。

    「我有個好東西要給茗兒,可別讓其他人知道了?!咕拔幕仡^笑了笑,卻也沒有多提,朱茗只好苦笑著跟上他的腳步。

    「茗兒來,這邊坐好?!惯M了房門景文替她擺好凳子,讓她坐下,伺候得服服貼貼。

    「文郎,怎么今天這般殷勤?」朱茗看他這般上心,心頭甜滋滋的。

    「我不是一直都這樣么?」景文挑眉。

    「是是,茗兒說錯話了,該罰該罰?!怪燔⑽⒁恍Γ杆晕睦扇绱私辜敝鴮の襾?,究竟有什么好東西要給茗兒?」

    「就是這個。」他神秘兮兮地從懷里掏出一個木匣,遞到她手上,然后在旁邊坐好。

    「這是……文郎,這太也貴重了,茗兒怎么值得你如此破費?」朱茗打開木匣,里面是一個作工精緻的玉鐲。

    「一點也不破費,路邊撿到的?!咕拔奈恍?,大手一伸,搭上她的肩頭,朱茗羞澀,卻很是開心,小鳥依人的往他懷里挨去,順從地讓他替自己戴上。

    「胡說,哪里有得撿,你帶茗兒再去多撿幾副,也給翎羽meimei和怡柔meimei撿兩個去。」

    「這個……」景文被她這一戳破頓時也啞口無言,「下次罷,下次。茗兒,其實我主要還有別的事情想與你相商。」

    「我就說無功不受祿罷,怎么平白有東西送茗兒了,文郎,茗兒都已是你的人了,你我還客氣什么。」此話一出頓時羞澀不堪,這都還沒明媒正娶呢,兩人雖早已行了夫妻之實,也廣傳互許終身之意,朱家兩老也是許了的,但終究還沒禮成,朱茗到底還是不敢太過聲張。

    「話可不能這么說,茗兒,我倆的初夜那般胡來,這幾天瑣事繁雜,我雖然沒說,但其實心里好對你不住?!咕拔睦男∈?,言語歉然。

    「文郎且莫自責,你心里有我,茗兒便知足了,我才不會與你計較這些。你要與我相商的,便是這事了?」朱茗握住他健壯的拇指,總覺得在他懷里,自己彷彿娃兒似的。

    「不全然是?!咕拔暮俸僖恍?。

    「那是什么你給說罷,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天都還亮著呢?!怪燔恋?,溫聲軟語,逗得景文心兒癢癢。

    「就是,這幾日以來,我坐多動少,腰圍好似寬了些,想煩惱娘子給我量量?!顾粋€大老粗,身高八尺多,說起這事卻也扭扭捏捏,朱茗好氣又好笑,這事什么奇怪的煩惱。

    「你啊,這種小事,還用得著賄絡我,還要拉我進房里,還以為你要說什么呢,真敗給你了,來,手張開?!怪燔f著使勁捏了他大手一下,隨即從懷里掏出一條布尺。

    「茗兒你怎么隨身帶著這個?」景文倒嚇了一跳。

    「怎么,不行么?你可別小瞧木匠之女了,快抬手呀,這不便要給你量了?!怪燔荒樧院溃桶巡汲呓o拉了開來。

    「我不要用這個量?!咕拔泥街鞊u了搖頭,鬧小孩子脾氣似的。

    「不用尺量你要用什么量?」朱茗笑罵道,這男人要不精明異常,詭計多端,要不行為幼稚,傍若頑童,自己實在捉摸不定。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鐘情他哪一點呢。

    忽然景文一把將她抱至自己腿上,此舉突如其來,朱茗毫無防備。

    「文郎這是做什?快放茗兒下來。」她嚇了一跳,嬌羞無限。

    「你不問我要用什么量,我得告訴你呀。」景文笑了笑。

    「講便講動手動腳的,要是讓怡柔meimei看到多羞人呀?!怪燔s著身子,卻沒有不悅的樣子,景文只是輕輕摟著她,也不見她著急著要掙脫,反而是有點任君予求的樣子。

    「怡柔meimei我早給她交代了,讓花兒姐小玉兒陪著去採買食材,今晚要大辦宴席,一時半刻回不來的,嗯,翎羽也和公孫先生有生意要忙活,所以也不必擔心,好娘子,眼下只剩你我夫婦二人,你可要好好給我量量了。」

    景文湊臉在她耳邊呢喃低語,靠得近了,竟然放膽親了她一口。

    「那你又不讓我用尺量,我怎生給你量去……」朱茗這下可算理解他的用意,小小聲道。

    「便用娘子的雙腿給我量量,娘子以為如何?」景文悄聲說道。

    「……你,你無賴……」朱茗臉頰霞紅,羞赧之情盡顯,「這都還沒入夜呢,就在想著這些……文郎壞透了?!?/br>
    「誰讓茗兒這般惹人憐愛,每見一次我便想一次,可想苦我了?!咕拔囊环矫鎿е环矫鎯呻b手都開始不安分了起來,朱茗也沒有阻止,就任由他雙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只是雙頰又更加紅潤,喘息加劇。

    「……文郎貧嘴……你莫要急于一時,入夜再說么,好不,求你了?!寡劭醋约阂律啦徽?,大手開始深入衣襟,探入里衣,朱茗連聲求饒。

    「入夜以后?茗兒莫不是忘了你與怡柔同房吧?怡柔夜半尋你不著,茗兒便該當如何?」這壞人連這也考慮到了,看來自己是躲不了了。

    其實也是有些滿心期待,坐在他的懷里,輕輕地摘了發(fā)釵,放落一頭長長發(fā)絲。

    「那,茗兒便給你量、量腰圍。文郎,你可別像那、那會那般,太折騰茗兒了,得小點聲,可別動靜太大,讓人給聽去了。」朱茗嬌聲軟語道,看來還是許了,景文內(nèi)心一陣狂喜,一把將她公主抱起往床榻而去,猴急的往床上一坐,又將她放到腿上。

    朱茗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像是驚弓小鳥一般緊緊捉住他的襟口,這猛一坐定,兩隻小手順勢而下,一下把景文上衣給脫了一半,裸出那對堅挺厚實的胸肌,腹肌六塊也迸出四塊出來,自己瞬間被他那一身雄性氣息猛烈包圍,頓時嬌羞不已。

    「茗兒別猴急么,還得先培養(yǎng)培養(yǎng)氣氛呀?!咕拔谋贿@一脫卻是又驚又喜,忙不迭地把小娘子摟進懷里往床榻上倒去,朱茗一雙小手搭在他胸前,兩眼瞪得發(fā)直,小臉蛋紅彤彤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誰、誰猴急了,還能比文郎猴急么。」朱茗羞怒不已,羞得成分要大上數(shù)倍之多,原本掄起小小拳頭作勢要打他,結果卻是在他胸口之上抓捏了起來。

    「茗兒喜歡我的胸么?」景文倒臥著,看著她有趣的反應歡快不已。

    「……喜歡,郎君怎么長得,壯得像牛似的?!怪燔唪?,小手在他一身肌rou上撫摸著,原本蜜桃般的俏臀還側坐在他腿上,隨著他這一倒,索性整個人跨坐到他緊實腹肌之上。

    「夫人明鑑,還有個地方是不是跟牛一樣,得勞煩夫人給我診診。」景文嘻嘻笑道。

    「別叫夫人呀,都讓你叫老了,茗兒不喜歡?!顾凉值呐牧怂靥乓幌?,櫻桃小嘴負氣的嘟了起來。

    「叫夫人怎么會老了,茗兒這不是才滿十八么?!咕拔膿纹鹕碜樱p擁佳人入懷,深情款款的吻了吻她水嫩朱唇,一隻大手愛憐地撫摸她的臉頰。

    「不許取笑茗兒,茗兒長你四歲,可是介意得很,不許你叫夫人,不許便不許,其他人叫無所謂,就你不許叫。」朱茗鼓著腮幫子,雖然動作可愛,模樣惹人憐愛,但是語氣倒是堅定不已。

    「好好,不叫不叫,那叫小妖精?!?/br>
    「偷人么你,這樣叫自己妻子的?!怪燔瓨O,臉帶笑意的捏了他鼻子一把。

    「我這般大身板怎么偷,可能要皇宮的柱子才擋得住我,怎么也是搶。」景文壞笑著又親了她兩下。

    「隨你隨你,反正別把人家叫老了就是?!怪燔降讓λ€是很寬大,小妖精么,倒也是挺可愛,特別兩人還僅有有父母之命未有媒妁之言,雖以夫妻相稱,實則倒還真有點像在偷人。

    「茗兒妖精,那你還診不診?」景文方才一倒一起身,上衣直接給落在床上了,赤著上身摟著她,又令她想起當日激情,春色無邊的畫面,想到待會又是一陣肆虐,不免羞怯些許,小手捧著自己臉蛋。

    「診個什么,你得教教人家。」實際上她是已經(jīng)人事了,不過內(nèi)心深處對于閨中秘事還是心有忐忑,就是她早聽出來景文說得是什么,也不好意思明言。

    「來,就在這邊,你給摸摸?!咕拔木筒煌耍饺绽锸莻€紳士,入了房里卻是名為紳士的變態(tài),他引著懷里娘子的小手往自己跨邊過去,朱茗一陣摸索,隨即便摸上他雙腿之間的一柱擎天。

    然而令她吃驚的卻是,眼前的男人幾時脫得一身精光,下身赤條條的。

    「……還笑話茗兒猴急,文郎才是真的猴急?!?/br>
    「我的茗兒小妖精,這都成這副模樣了,你得快些給我治治呀?!咕拔木x衝腦,早已按耐不住,摟著朱茗又親又摸,沒兩叁下原本就有些衣衫不整的朱茗就讓他褪了精光,只剩下一件布料比起戰(zhàn)斗成員更少的系帶絲質內(nèi)衣,還有絲質的犢鼻褌,朱茗側坐他懷里,一手抓著他跨間之物,一手在他腰間胸側撫摸他的精壯身軀,嬌柔的身軀依偎在他的炙熱筋rou之上,有些生澀的回應他的熱吻。

    「文文,你躺好,我給你治。」她忽然猛地撲身壓到景文身上,然后小嘴就往他跨間而去,彷彿津津有味的舔舐著那條硬挺巨蟒,景文看著她圓潤俏臀就翹在自己旁邊,也探頭過去,揭開她的褌底,朱茗有些羞赧地扭了兩扭,但也沒加以阻止,直到。

    直到景文湊臉過去卻不是進攻她的玉門,而是直指后庭。

    「文文不可,那兒是真的臟呀?!怪燔∧槼嗉t如火,一把推開他的大臉,

    「不是說了茗兒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臟的么,再攔我可要叫夫人了?!?/br>
    「莫叫了,夫人給你量腰?!怪燔故亲约合冉辛耍懦獬蛇@樣景文也不勉強,只見朱茗往他腿邊一倒,屈膝起來門戶洞開,自發(fā)做足接受他的準備,他也沒有多言,跳起身來往她身上撲去,同時輕柔抬起她的雙腿膝窩,眼看就要往她雙乳壓去。

    「文文這是要用那龜騰之勢么?」朱茗嬌羞道。

    「什么龜騰之勢?」景文不明所以,只是把她雙腿往自己腰上擺,準備要莖入玉門,朝著頂端抹了些唾沫,在她玉瓣之間摩挲,緩緩頂入。

    「嗯  ……茗兒昨日,間暇時讀了些素女經(jīng),不想就什么也不懂的盡讓文文一人打理一切,自己卻什么也不知?!怪燔p哼一聲,纖細的雙足環(huán)著他的虎腰,腰枝輕扭,一時間莖入深處,兩人都是身軀一顫。

    「茗兒小妖精下次可別一個人讀,要與我同修才是呀,可別把自己給悶壞了?!咕拔膲膲囊恍Α?/br>
    「嗯、啊……與文文同讀,文文定要實做了的,還讀個什么。啊……」朱茗羞赧,手抱rufang,隨著他的進出波紋晃蕩,更添春色。

    「這是學以致用,學以致用懂么,茗兒還學了什么,還不快與夫君講講?」

    「……不要,茗兒不講……」朱茗開始有點后悔自己一時脫口而出,就知道這個壞人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只見景文忽然停下抽動,將她纏在自己腰際的玉腿放下,自己的左腿跨到她右腿外側,膝頂床板,把朱茗的左腿提著腳踝往自己肩上靠,然后深深挺入……「文文這是、是什么動作呀,茗兒好羞恥。」

    朱茗雖然任他擺布,但是不好意思就是會不好意思,兩手摀住自己的臉,有些掩耳盜鈴之嫌。

    「怎么,這招素女沒寫呀?」景文湊臉到她面前,親吻她的手背,吮吸她的拇指,緩緩地讓她松手露臉,一張俏麗臉蛋紅撲撲的,無比嬌羞可愛。

    「……沒有,哪有文文這么壞的。」朱茗嬌嗔。

    「我深愛茗兒哪是壞了,啊,壞東西來了。」他臀部一夾,將朱茗被他抬起的左腿往她右側按去,使她側身而臥,灌精而入,一股溫熱黏稠之液播撒在朱茗花徑深處,直入宮壁。

    「啊、啊……文文!」朱茗吃了一精,又驚又羞,側身抱乳,羞態(tài)撩人。

    景文忍不住俯身親吻她,兩人忘情深吻,稍略趨緩的巨蟒又再度勃發(fā),朱茗自然知道他這個人有多少能耐,兩人又共赴云雨了叁五回,這才心滿意足的躺臥在一起,赤裸的rou體交纏,內(nèi)心的愛意化作綿延的深吻。

    「文文,跟你說個事?!顾鋈煌崎_他的舌吻,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什么事也晚點說,現(xiàn)在忙著呢。」景文一隻大手在她胸前揉捏,一臉鬧脾氣似的嘟著嘴,卻還是乖巧地朝她蹭了蹭。

    「你以后想要茗兒直說就是,就別再破費啦?!乖瓉硭唤?jīng)意看到手上的玉鐲,產(chǎn)生了詭異的連結。

    「茗兒莫要誤會,兩件事情真沒關聯(lián),你就別多想了?!咕拔奈恍?,眼神忽然往旁邊飄去,朱茗見狀兩眼一寒,小手一捉掐住他的兩邊臉頰,瞬間那嘴被擠得像是章魚似的。

    「文文,瞞我什么了,嗯?」

    「就……鐲子其實是紀小姐昨日特來送的謝禮……不是我買的啦。」景文求饒道,朱茗這才神色漸緩。

    「人家是送你的,你拿來送我,真不知羞。」嘴上這么說內(nèi)心還是甜甜的,不口是心非一番好像就不是朱茗了似的。

    「才不是呢,這鐲子我戴得下么我,紀小姐說了,救命之恩便是以身相許也無以回報,既然林先生專情不做他想,只好以此薄禮相贈給我夫人,聊表心意,我夫人是誰,自然是茗兒了,所以整件事情下來我橫豎都沒有錯,嗯,大概?!?/br>
    「紀小姐還真是有心?!怪燔鴩@了口氣,然后笑著捏了他大臉一把,「我說你怎么就這么會拈花惹草,是想讓我對不起多少人你說說?!?/br>
    「話不能這么說啊娘子,怎么說也是我學長的養(yǎng)女,順手照顧她一二而已算不得拈花惹草,再說要不是她牽的因緣,我怎么與你走到一起?!咕拔膿ё∷膊恢乐燔浅源琢诉€是怎樣,反正求生本能告訴他這時候先抱先贏。

    「唉,這么說也是,不過這下我忽然覺得我這禮實在受之有愧,人是翎羽救到的,你還是送她吧,上回我與你說的那事,你可給我上心點,若不就趁這機會一次與她說了。」朱茗取下手鐲,塞到他手里,但景文一反手又給她戴了回去。

    「不忙不忙,她們也有,大家都有份,誰也不落著。上回說的什么事???」景文剛行完事,一時也想不起自己答應過什么。

    「還裝,」朱茗嗔怒的打了他一小拳,「就讓你娶翎羽怡柔呀,我不管她們愿不愿,反正你非問不可,你要是問了她們肯定是愿了的?!?/br>
    「我,我會問啦,會問的,嗯?一定不讓茗兒難做?!咕拔暮逯贿叞底苑词】汕f別再到處勾勾搭搭了。

    「知道就好,你要給我打馬虎眼,以后休要碰我。哎呀不好,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呀,都不注意下時間的。」一個回神已是夕陽霞紅映窗櫺,朱茗大驚失色連忙起身著裝,「算算時間怡柔她們都該回來了,讓你胡來,搗鼓這許久?!?/br>
    「和茗兒在一起特別容易忘了時間,表示我在茗兒身邊特別的開心。」景文微笑著,一邊幫著她著衣,替她梳理發(fā)髻,「茗兒和我在一塊開心么?」

    「開心,就是文文不聽話也開心?!怪燔鴭扇灰恍Γ厣碛H吻了他,「你快些著裝了,茗兒先回房去?!?/br>
    說完轉身便跑,留下景文一人愣在原地,就是我不聽話也開心是怎樣,到底該聽話還是不該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