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又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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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明編劇是陳元導(dǎo)演御用編劇團隊的一員,也是之前林逸惟獲獎電影的編劇。 認(rèn)識之后,一次偶然的機會發(fā)現(xiàn),原來郭明算是陳安可的學(xué)長,畢業(yè)院校也是陳安可的母校,也因此倆人變得熟絡(luò)起來。 這次陳安可也是約了郭明吃個飯,和林逸惟聊聊,看看能不能對他試鏡有所幫助。 叁人約了家私人小廚,沒走什么客套,飯吃好了,郭明就很直接的給陳安可透了底。 “原作者有心里想要的人選,雖然其實她的話起不了什么實質(zhì)的作用,但現(xiàn)在輿論太嚇人,所以試鏡時候,難免偏一點?!?/br> 陳安可對這話不意外,“學(xué)長,控制不了的事兒咱就先不提了,之前你也見過逸惟演戲,就下周試鏡,你覺得有幾分。” 郭明看了眼林逸惟,“說實話不沾邊,這片子梅七爺出場年齡是二十二歲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候,這一點林逸惟形象很適合是沒錯,但二十多歲的梅七爺?shù)膽蛞簿蛶讏觯仡^戲和關(guān)鍵,都在叁十多歲,少年人的沖勁兒還沒褪再加上而立之年的家國抱負......” 郭明完全不藏私的細細給林逸惟分析了透徹,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可以一試,反正選不上也沒什么,但如果是想?yún)⑴c這個大制作,建議去試鏡其他角色。 回酒店的路上,坐在車?yán)?,林逸惟還在翻看手上小說,“安可姐,我覺得,換個角色試吧。” 陳安可正低頭擺弄著手機,聽見這話頭都沒抬,“慫什么啊到底。” 林逸惟把書一合,側(cè)坐看她,“欸我真的很好奇,從知道有這個本子之后,你為什么就一直覺得我行?!?/br> 陳安可勉強從手機上分神看他一眼,“我也真的很好奇,你為什么覺得你不行?” “靠,你才不行!”林逸惟把手上書扔她懷里,“其實我也不是慫,我是真覺得,這角色太大,我撐不起來?!?/br> “臨安傳你還記得嗎?” 林逸惟擰著眉想了一會兒,“好熟的名字啊,啥來著?” “你拍的第一部戲,十八歲拍的那部電視劇?!?/br> “哦!對哦!我靠!這五六年前的事兒了吧!現(xiàn)在想想真感慨,我當(dāng)初...” “行行行”,陳安可打斷了他的憶苦思甜,“臨安傳里你演的就是個亦正亦邪的角色,重點是,那會兒因為劇組窮,所以你飾演的年齡跨度是從十六七到叁十六七?!?/br> 林逸惟隱隱明白她的意思,“你是想說,我演過相同的角色,所以試鏡的時候比較吃香?因為有經(jīng)驗?” 陳安可把書又給他扔回去,“不是,是你當(dāng)初只有十八歲,電影學(xué)院一年級?!?/br> “然后呢?” 陳安可被他這傻樣逗笑了,“你天生就是演戲的料,那部戲到現(xiàn)在扒出來,也不是你的黑歷史,林逸惟,不要被別人說你運氣好才能獲獎,你就真的以為你是運氣好?!?/br> 陳安可往他肩膀一拍,“你是運氣太差?!?/br> 很多人知道林逸惟,就是從前年的出彩男叁開始的,有人說林逸惟運氣好,碰見了好導(dǎo)演,二十出頭就獲了獎,也算在大熒幕有了一席之地,也有人說林逸惟運氣不夠好,電影電視劇拍的又雜又多,快二十過半還沒個定性。 很少人會知道林逸惟曾經(jīng)的運氣也是好到爆過的,高叁被星探發(fā)掘,從來不打算走藝考的人,專業(yè)只學(xué)了幾個月,最后藝考是學(xué)校第一進入的表演系。 當(dāng)年都以為會大火的貼合歷史的臨安傳,是導(dǎo)演制片找到學(xué)校,點名要林逸惟演的。 只不過后來,編劇碰了毒,害了整個劇組,投資人撤資,導(dǎo)演換了兩個,才堪堪把這劇囫圇拍了出來,兢兢業(yè)業(yè)拍了一年半戲的林逸惟,最后到手的就幾萬塊錢。 當(dāng)初陳安可也是處在人生困難時刻,聽說了林逸惟從頭到尾都沒想過扔下角色不管,就有直覺這人是個苗子,也連帶著自己的生活都有了盼頭。 林逸惟聽見陳安可說完話,裝模作樣抹了一把眼角沒有的淚,“靠,姐,你這話說的我要感動哭了?!?/br> 陳安可注意力還在手機上,“別哭,攢著吧,等試鏡時候再哭?!?/br> “切!誒不是,你這一天到晚和歐誠聊不完是吧,抱著手機不撒手?!?/br> 陳安可無語閉了閉眼,“神經(jīng)啊,沒和他聊?!?/br> 林逸惟更好奇了,“那還有誰啊,你養(yǎng)魚呢?” “滾蛋,文信找我?!?/br> 沒得出什么八卦,林逸惟就不怎么在乎了,重新拿起小說翻看著,“文哥找你干什么?!?/br> “他啊,求我辦事兒呢?!?/br> 聽著陳安可有點驕傲的語氣,林逸惟挑起興趣,“什么意思?” 陳安可看著林逸惟跟個好奇的貓似的,覺得也不是不可以分享一下,于是手機一轉(zhuǎn)遞給他。 “嗯?這不就是之前林佳上熱搜那視頻,怎么了?” “你往后看?!?/br> “有啥好看的,能看出啥啊?!?/br> “你沒覺得那個車看著挺眼熟?” 林逸惟一臉黑人問號,“我不搞車,我看不懂車?!?/br> 陳安可扶額,抬手給他換了下一個視頻,“直接看這個。” 林逸惟從皺著眉到震驚,到重新皺著眉,“所以...原來...呃...” 見陳安可點頭,林逸惟更疑惑了,“那...她還非蹭我熱度是為什么?” 陳安可聳了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br> “那你明知道,你還整林佳,文哥沒罵你啊?!?/br> “哈哈哈哈罵了,他都要氣死了,他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原來是咱們團隊搞得?!?/br> 林逸惟忙不迭的擺手,“誒誒欸,別咱們,跟我沒關(guān)系啊,我不知道啊,你別得罪了我們文大制片?!?/br> 陳安可笑著揍他一拳,“哎呦文信才不會真生氣,再說,我很貼心的加了錢幫他打了馬賽克呢?!?/br> 林逸惟也忍不住笑起來,“能坑文哥一筆嗎?比如我下一部電影投資什么的?!?/br> 陳安可英雄所見略同的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 “哈哈哈哈哈” 兩人在車?yán)锎笮χ?,等回到劇組酒店,電梯里還在討論著怎么合伙做壞事。 進了酒店房間,陳安可想著明天共語演唱會的事兒,林逸惟則在專心準(zhǔn)備著試鏡。 * “喂,你在哪里?!?/br> 陳安可看了眼車外人山人海,“額...在體育館入口,但是堵住了?!?/br> 林逸惟小聲用口型問她,“是歐誠嘛?” 見陳安可點頭,林逸惟就放開了音量,“歐誠哥!我們沒有應(yīng)援棒!你能不能拿給我們兩個!” 陳安可瞪了他一眼,對電話那頭說,“呃..不用,別聽他的?!?/br> “沒事兒,你在叁號門那邊等我吧,我拿給你,順便...” 陳安可聽他欲言又止,“順便什么?” “沒事兒,見面再說吧?!?/br> 電話掛了,林逸惟湊到陳安可面前,“怎么說!能給我們嗎?” 陳安可瞪他一眼,“給你拿給你拿!我先進去,你等開場再進去知道吧。” “哎呦我知道,我心里有數(shù),你快去!聽說他們應(yīng)援棒還可以變色,賊吊!” 陳安可被他這興奮勁兒搞的也有點澎湃,臨下車的時候,補了一句,“應(yīng)該會是讓你難忘的演唱會?!?/br> “哎呦酸死了,你快點走吧!” 陳安可下了車,穿過粉絲浪潮,找到指示牌,看了半天才大概明白路線。 正往叁號門走著,就聽身后有人喊,一回頭就忍不住笑起來,“呦,文信哥?!?/br> 知道她笑里有幾分調(diào)侃,向來溫雅的文信難得窘迫的扁了扁嘴,“我昨天說的你到底辦了沒。” “辦了辦了,你別急,我已經(jīng)給星四說了,這兩天就撤?!?/br> 文信抬手往她腦門一敲,“你一開始就知道是我吧,還故意整她?!?/br> 陳安可裝出無辜的樣子,“我真不知道,是她們公司先碰瓷,我單純反擊了下?!?/br> “這事兒是林佳團隊不地道,我代表她給你道個歉,但就到此為之吧,行嗎?” 又隨口聊了幾句,陳安可突然想起來,“欸,你怎么在這兒?” 文信又是語塞的表情,“嗯...她也喜歡共語,我..陪她來看...” 陳安可萬萬沒想到文信會是個“氣管炎”的形象,忍不住彎腰大笑。 接完陳安可電話之后,歐誠拿著兩個應(yīng)援棒還有雨傘就走出后臺了。 在門口等了一會兒,看了眼手表,過去十幾分鐘了,估計著陳安可應(yīng)該是找不著路了。 剛走出拐角處,遠遠就看見個熟悉的高馬尾背對著他在路對面晃悠著。 歐誠彎了嘴角,正準(zhǔn)備出聲喊住這個路癡,就見她對面站著個“熟人”。 歐誠對這男人很熟,熟到只需一眼,就立刻和幾年前見過的每次精準(zhǔn)重合。 歐誠臉上笑容僵住,喉結(jié)滾了下,腳步頓住,抓著應(yīng)援棒的手握緊。 第一反應(yīng)其實是轉(zhuǎn)身離開,但卻像自虐般咬著牙站在原地,逼自己抬頭,看著路對面的兩人。 吃一塹長一智,可歐誠明明吃過這塹,還是不服氣的站著,倔強的非要看到結(jié)局,和當(dāng)初一模一樣。 只不過這次,歐誠神色沒有痛苦與掙扎,只有狠厲與陰翳。 畢竟眼前這幕,歐誠不是沒想過,與之相反,歐誠日日都在想,它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遲遲不爆遠比來的痛快更讓人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