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Enc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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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周,陳安可生活的有些循規(guī)蹈矩,輕松到有些枯燥。 每天一大早就是日常火急火燎的喊林逸惟起床。 陳哥也為了帶蔡紳進了組,倆人就在自己藝人拍戲的時候,順便商量錄綜藝的事兒。 晚上回了房間,陳安可就在幫林逸惟找好劇本,以及準備解決林佳這個麻煩。 “欸行,正好劇組周末放假,就那會兒去錄吧?!标惏部勺谛菹⑹疑嘲l(fā)上跟陳哥說著話,說完看向林逸惟,“可以吧?辛苦一點,拍完戲過去錄兩天?” 林逸惟點點頭,“我可以啊,聽你安排。” 確定好時間,兩邊藝人都有檔期,便定了這周去郊區(qū)的人造沙灘錄個兩天一夜的節(jié)目。 大概是歐誠那個喝多了的吻導(dǎo)致的,陳安可現(xiàn)在對于周末又要見到他有點期待,期待到有點興奮。 林逸惟也發(fā)現(xiàn)了陳安可這點不尋常,在陳哥離開休息室后,林逸惟試探著問,“你好像很期待?” 陳安可正心情頗好的玩著消消樂,聽見這話,偏頭去看他,“此話怎講?” 林逸惟雙手抱臂開始分析,“之前但凡有可能見到歐誠,你都是一臉憂愁跟個要上刑場的重刑犯似的,現(xiàn)在...”林逸惟抬手在她全身比劃了下,“現(xiàn)在你就是一副度日如年的樣子。” 陳安可不打算和他分享那個吻的故事,敷衍著回答,“反正都要遇見,就當老朋友正常相處唄?!?/br> 林逸惟聳了聳肩不怎么相信她嘴里的鬼話,但沒說什么,拿起一旁劇本看著。 * “歐誠頭再偏一點,欸,好,行?!睌z影師拿著相機或站起或蹲著,拍著歐誠solo曲宣傳照。 背景是十幾年前才會有的唱片行,歐誠坐在破舊收音機壘砌的高處,肘部撐著膝蓋,手托著臉,眼神帶著一絲無畏看著鏡頭。 拍出幾張挺滿意的,攝影師就叫了停,喊歐誠過來看。 “歐誠你看,你這個腿這樣不好看,要在曲幾分?!?/br> 歐誠看著成片,認真聽攝影師給出的意見,點點頭,“好的?!?/br> 攝影師點到下一張面部特寫,隨口問,“你這個紋身不擋一下嗎?還是后期再修?!?/br> 歐誠順著他手指看了眼,“不擋,就這樣?!?/br> 攝影師沒再說什么,反正歐誠也不是愛豆,露手腕紋身這種事也沒什么所謂。 等拍攝結(jié)束,歐誠在地下車庫找到陳哥的車,剛坐上車就聽著陳哥罵了一聲。 “我真是cao了這群人,本來以為艾森這兒保密性好才讓你來,真是他媽的日了狗?!?/br> 歐誠聞言湊到陳哥舉著的手機,“怎么了?!?/br> 陳哥扶額嘆口氣,“你剛拍的照,被人偷錄發(fā)到微博了,cao,還他媽賊清晰?!?/br> 歐誠對這種宣傳運營不太懂,但也大概明白物料圖不能提前曝光,于是試探著出主意,“要不重拍還是?” 陳哥考慮了下?lián)u了搖頭,“先鬧兩天吧,反正周末就宣了?!?/br> 話說完又想到什么,陳哥看向歐誠,“你歌名還沒想好嗎?這周末你必須得給我,要不然來不及做圖。” “好,周末一定給你。” 陳哥沒再說什么,等車快開到公司的時候,對著手機“嘖!”了一聲,“還真挺帥的你這照片拍的?!?/br> 冷不丁的一句話,讓歐誠苦笑不得,“剛才不是還嫌棄別人偷拍。” 陳哥笑起來,拍了拍他肩膀,“我就說你當初走愛豆多好,長得帥又有才,也不至于沉寂幾年,唉?!?/br> 又是老生常談的幾句話,看車到了公司,歐誠抬手拉開車門,“行了啊,一點破事說八百遍,現(xiàn)在不是都好起來了?!?/br> 陳哥唉聲嘆氣的跟在他身后,“但當初你是真不容易啊,話說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本來都同意男團出道,怎么又后悔了?!?/br> 歐誠腳步一頓,回頭無所謂的一笑,“我要是進了男團,這不是不給別的藝人活路?” 陳哥大笑,“哈哈哈你怎么跟奧夫?qū)W會了,大言不慚!” 歐誠也笑著擺擺手,“不跟你貧了,我去工作室了。” “好,你去忙,歌名別忘了??!抓緊給我。” 進了工作室,等著設(shè)備開機啟動的時候,歐誠靠在椅背上隨手點開微博掃了幾眼。 應(yīng)該是當時的攝影助手偷拍的,正好是那幾張他漏出手腕紋身的面部特寫。 評論區(qū)大多都是共語的粉絲禮貌勸刪的留言,也有些路人單純的被照片帥到。 “這男人帥的一批,我孩子都要飛出來了!” “求問他手腕紋的是什么!” “好像是花體英文!有歐誠粉絲嗎!求解!” “哥哥別這么看我,我秒濕!” 歐誠看著評論區(qū)的車也是要開向高速公路了,啼笑皆非的搖搖頭,手機鎖屏扔在一邊,把一旁吉他拿過,插上線。 等著數(shù)據(jù)連接的時候,歐誠無意識的環(huán)捏著手腕。 他左手手腕內(nèi)側(cè)有個紋身,是個花體的ENCORE。 共語的粉絲都知道他以前的樂隊名叫這個,所以當初第一次演唱會歐誠露紋身的時候,大家都不怎么奇怪。 更多的原因是因為,歐誠身上紋身不止一處,再加上本身話少的性格,粉絲都覺得他是個挺酷的人。 不過歐誠平時上節(jié)目什么的,不愿意給后期老師添麻煩,大多時候都自己粘上膏藥擋著。 而全世界只有歐誠知道,樂隊名和陳安可沒關(guān)系,但手上紋身只和陳安可有關(guān)系。 歐誠新建了個錄音文件,抱著吉他錄了幾段旋律進去,保存的時候看見SOLO曲的文件,想著經(jīng)紀人剛才催著要歌名的事兒,便點開重新聽了遍。 盯著電腦上播放進度條發(fā)著呆,手指機械地摩挲著嘴唇,直到終曲結(jié)束自動重新播放時,歐誠才回過神,拿起鼠標點到文件名。 昏暗的工作室里,歐誠抱著能給他安全感的吉他,出現(xiàn)一道低聲又帶點不可置疑的語氣,不知在對誰說,或許他只是說給自己聽。 “那就再試一次吧?!?/br> PS:rourou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