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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云深渾渾噩噩地回了重華殿,一向無甚表情的臉上頗有些一言難盡。 楚意一連幾日都忙的很,每天都有看不完的奏折,還要抽出時間為鎮(zhèn)南王的造反做準(zhǔn)備。 她每日充實(shí)平靜,可宮外卻有人急的抓耳撓腮。 沈菡自打進(jìn)宮之后便沒了任何消息,這讓一直與她形影不離的顧映辰如何不掛念 這一日顧映辰終是坐不住了,他很清楚皇帝有多喜歡自己,正是因?yàn)榍宄鸥討n心她會傷害沈菡。 哪怕沈楚意顧及著鎮(zhèn)南王表面上不會做什么,但暗地里絕對不會叫菡兒好過,看他娘就知道了,平日里對那些姨娘和和氣氣的,實(shí)際呢每次下手都恨不得弄死對方。 這般想著,也顧不得身邊與他說話的哥們兒,想也不想便往著皇宮的方向跑去。 他匆匆進(jìn)宮找楚意,那守門的小太監(jiān)笑著告訴他:陛下今日不在宮中,顧大公子明日再來吧。 顧映辰聞言一喜,他偷偷塞了一包銀子給小太監(jiān):能不能請公公幫我給清平郡主稍句話 小太監(jiān)將銀子放進(jìn)袖子里,拉著他走遠(yuǎn)了些:顧大公子且說吧,雜家一定給你帶到。 小太監(jiān)的表情中含著憐憫,語氣中夾雜著惋惜,這般作態(tài)顧映辰心中一個咯噔,他急急道:公公,清平郡主可是出事了 顧大公子莫要胡說!小太監(jiān)連忙打斷他的話,慌張環(huán)顧左右,看起來十分謹(jǐn)慎小心,他斥道:郡主在宮中能出什么事兒 這明顯就是欲蓋彌彰,顧映辰心頭一窒,他急切地想要去看看沈菡究竟怎么樣了,但也知道這宮城之內(nèi)不是他能隨便撒野的地方:勞煩公公告訴郡主,一切有我。 王太監(jiān)從紫宸殿內(nèi)走出來,看著顧映辰走遠(yuǎn)的背影,笑的跟個彌勒佛。 小太監(jiān)彎著腰恭恭敬敬地把那包銀子遞給他,他甩了甩拂塵:自個兒留著吧,就當(dāng)是陛下賞你的。 顧映辰從宮里出來,有心去找他爹顧尚書商量法子,可顧尚書正在官署忙著公務(wù)沒空理他,他干脆又去了樓外樓并著幾個朋友買醉。 這是楚意第一次出宮,也是這千萬年她頭一次真正處身于人間鬧市,她坐在馬車?yán)锵崎_簾子,對外面充滿了好奇。 顧云深就坐在她旁邊,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興致勃勃的楚意,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她情緒如此外露,第一次則是他進(jìn)宮的那天晚上,初次見面,她看見他這張臉,知曉顧家用一個庶子糊弄她,大發(fā)雷霆。 愛妃可曾去過樓外樓楚意放下簾子問道。 顧云深搖頭,保持著面無表情:未曾。 那想來也未曾用過樓外樓的八寶宴,飲過樓外樓的千杯酒。楚意撐在小幾上,伸著腦袋湊到他面前,呵氣如蘭:今日就隨朕一道不醉不休。 馬車在樓外樓門口緩緩?fù)O拢饫櫾粕顝鸟R車上下來,帶著隨從侍衛(wèi)徑直上了二樓,挑了一個位置不錯的雅間兒。 樓外樓的客人很多,上菜的速度難免要慢上一些,楚意一邊看著窗外景色一邊輕點(diǎn)桌面:聽說樓外樓的掌柜是個文雅的人,喜好墨寶詩書,若是誰人的詩畫之作得了她的心,不止一日免單,以后到這兒來還能半價。 云芝與她斟酒:陛下說的沒錯。她放下酒壺又道:往昔顧大公子便得了這便宜。 楚意勾唇輕笑:既然如此,愛妃你不如也去試試。 顧云深微皺著眉頭,楚意端著酒杯抿了一口,誘惑道:愛妃今日詩畫若是能得了掌柜的眼,朕便破格允許你參加今年的科舉。 她紅唇輕動:你苦讀詩書本想出人頭地,卻沒料到顧家整了一出叫你入了宮,也是可惜了。這些東西只需稍微動點(diǎn)兒人手,一查就知道了。 顧云深猛然抬眸:你 楚意抬手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鼻尖,那冰冰涼涼的觸感叫他不由屏住呼吸:愛妃,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哦。 你所言當(dāng)真顧云深深吸一口氣,心中到底是不甘心的。 朕素來一言九鼎。 顧云深帶著元冬走出房間,楚意就坐在里頭聽著云芝說著京都的八卦,云芝不愧是紫宸殿的掌事宮女,樣樣都拿手,這八卦說起來當(dāng)真是繪聲繪色,竟比那戲曲還要來的吸引人些。 云芝比著手正說到丞相夫人回娘家的事兒,外頭守著的侍衛(wèi)敲門走了進(jìn)來:主子,外頭鬧起來了。 楚意哦了一聲,端著酒杯出門站在走廊的圍欄邊上,她看著下方大堂中的人影瞇了瞇眼。 顧映辰因?yàn)樯蜉蘸攘瞬簧俚木?,饒是他平日酒量不錯,幾壺千杯酒下肚也有些迷糊,他醉醺醺地從樓上下來,一眼便瞧見了正在大堂作畫的顧云深。 顧映辰對顧云深這個弟弟雖然不熟,但這張臉還是認(rèn)得出來的。他跌跌撞撞地過去隨便瞅了幾眼畫作,仗著酒意嘰里咕嚕地說了一大堆話。 顧云深不耐與他糾纏,語氣不大好地制止了他,也不知道怎的顧映辰又扯到了顧云深他姨娘身上,且越說越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