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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裊不置可否。即使心底惡意滿滿,女孩面上也依舊一副無助模樣,左紳欣賞著她臉上的表情,姿態(tài)隨意。 他剛才并沒有在開玩笑?;蛟S瞿朗說的對,他確實想要得到江裊。這種感覺莫名其妙,他將之定位為男人的征服欲。畢竟她那樣的女孩生來就是要被掠奪的。 天色暗了又亮。這間地下室里始終只有兩個人。江裊被綁來一天了,一直滴水未進(jìn)。這會面色更是白的不像話。她失蹤瞿青山不可能不知道,可卻沒有一個人來救她。 左紳看著江裊快要昏過去時慢慢拿了杯水渡到她唇邊輕笑:真可憐。 陡然的涼意讓女孩清醒了過來,低垂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輕輕顫動著,最終又歸于平寂。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少年笑著親了親那根纖長青澀的手指,在江裊耳邊道:瞿青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哪有時間來救你。 他讓她猜誰會來救她,又親手打破她的希望。女孩指節(jié)蜷縮著,終于開口說話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左紳搖了搖頭:我什么也沒做,我只是讓瞿朗明白了一些真相。 比如,他父母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死的,比如你是什么時候和瞿青山勾搭在一起的。他指尖溫柔拂過她耳邊發(fā)絲,語氣卻很殘忍。 江裊在聽見最后一句話時身子僵的厲害,面色蒼白叫人心軟,可左紳卻最喜歡欣賞她這種表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半山老宅里氣氛僵硬。書房門被關(guān)上,兩個男人對峙著。 瞿青山披上大衣正準(zhǔn)備離開卻被瞿朗擋住了腳。 什么時候的事青年忽然問。他眼眸半垂看不清表情。瞿青山愣了一下,揮手讓一邊表情有些擔(dān)心的管家出去。 你都知道了男人語氣坦然,這時候也不躲避,反而從容回答:半個多月了。 他點了支煙,見青年握著的拳頭緊了緊,又嗤笑著補(bǔ)充:奧,對了,是在你那天晚上沒回來的時候。他將那疊照片扔給他,神色淡淡。 照片上男女不堪入目,正是瞿朗和酒店里的女人。青年狠狠閉上眼,拳頭砸在辦公桌上,咬牙道:不管怎么樣,你都不該對江裊出手,她是無辜的。 這句話很有意思,倒讓瞿青山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以為我是因為你才跟那個孩子在一起的 他微微搖了搖頭,卻見瞿朗一字一句問:難道不是嗎 他將報紙摔到他面前。 就在今天中午,外面媒體不知受什么人指使,挖出了瞿家早年老料,將瞿朗父母當(dāng)年車禍的事情扯出來說話,竟然波及到了瞿家現(xiàn)任掌權(quán)人瞿青山身上。 lsquo;私生子上位,多年隱忍一朝得勢,多年前車禍背后或有玄機(jī)。rsquo;媒體夸大其詞,字字如刀。一時間這件豪門秘聞迅速席卷眼球。 瞿青山也接到了警方調(diào)查的通知。 瞿朗看著他道:你從一開始就對我心懷提防,不過是因為我才是瞿家正經(jīng)的繼承人,我父親是唯一上了瞿家族譜的人,而你。他頓了頓,又冷笑了聲:不過是個私生子。 小叔,我父母當(dāng)年車禍真相到底是怎樣,你自己心里知道。 青年聲音擲地有力,瞿青山微微吐了口煙霧:這些無稽之談你也信他神色淡淡地告訴他:阿朗,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說出來的話要負(fù)責(zé)任。 男人隨手拿起桌上報紙翻了兩眼,又放下:這些報道是誰登的你心里清楚吧。他笑了笑,淡淡道:左紳嘴里沒實話,你忘了是誰在酒店里陷害了你 左紳一直心存嫉妒,無非是看不慣瞿家勢大,讓他不得不處處低瞿朗一頭。如今有機(jī)會挑撥離間,還自以為帶走江裊拿捏住了兩人把柄,怎么會不好好利用一番呢。 瞿青山并不意外。 畢竟在得知綁走江裊的人是左紳后他就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少年會想辦法給他制造一些麻煩來絆住他的腳。 可瞿朗聽了這話只是冷笑:他陷害我難道您就沒有,你明知道我喜歡江裊他嗓子艱澀又深吸了口氣:乘人之危搶奪自己侄子的未婚妻,你做了的事難道還怕別人說嗎 面容清峻的男人站在窗邊,微微搖了搖頭,像是有些可惜:阿朗,你還是不夠了解我。 我做了的事情從來不會否認(rèn),比如和江裊在一起。 這只是你不珍惜而已,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錯,至于你父母的車禍,警方不是瞎子,我也沒有那么手眼通天。男人笑著看他眸光隱忍,以最后一句話做了終結(jié):瞿朗,這些年我沒有虧待過你。 他淡淡看了青年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直到書房門被合上瞿朗才一把掃開桌子上的文件。 先生門外司機(jī)猶豫看了房內(nèi)一眼。 瞿青山揉了揉眉心,冷淡道:不用管他,查出來江裊被帶到哪兒了嗎男人邊走邊問。 司機(jī)在一旁跟著,小心道:查出來了,在遠(yuǎn)郊一間廢棄的地下室里。 要不要我通知警方他猶豫問。 瞿青山搖了搖頭:我自己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