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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誘惑的疑問用細弱的嗓音祈求道出,像是街邊的幼貓兒扒著人類褲腳一樣。 男人指尖頓了頓,又緩緩笑了起來: 做我的情人。 老宅里空了下來,直到被送到新的金絲籠里江裊才松了口氣。 瞿青山手段高明,在這段關(guān)系中看似旁觀卻一直起著引導(dǎo)的作用。他一眼就看出了瞿朗和江裊看似濃烈的感情中所存在的問題――不信任。江裊在被左紳sao擾時寧愿瞞下也不愿意告訴瞿朗,而瞿朗也一樣。分明是被陷害,可卻連一句解釋也沒有。 這樣的愛情看似轟轟烈烈,實則最脆弱。甚至不需要多余動作,男人只是在矛盾爆發(fā)時稍加引導(dǎo),就造成了兩人的分手。很是了得。 那些之前有些疑惑的點也慢慢想通。系統(tǒng)緊皺的眉頭慢慢松開:難怪他之前在訂婚的事上騙你們。 讓兩只鳥兒以為自己能在一起,先高興一陣子,又在熱鬧過后揭開殘忍真相。當(dāng)時有多喜歡,現(xiàn)在就有多怨恨。他要徹底斷絕你們舊情復(fù)燃的可能。 而瞿青山在其中始終扮演著一個溫柔的長輩,或者――包容的情人。 真可怕。系統(tǒng)不無感嘆。這樣的手段,連江裊在和他飆戲時也倍感壓力。可這場攻略游戲卻越來越刺激了。 女孩躺在床上隨手拿了本漫畫書翻著,聽見系統(tǒng)的話只是笑了笑。 你信不信,如果有好感測量器的話,瞿青山現(xiàn)在對我肯定已經(jīng)達到百分之六十了。像他那樣的男人除非動了心,否則不會浪費時間做這么多。 而江裊猜測的并沒有錯。 瞿青山確實動心了。 他少時多冷淡,年長亦是寡/欲/。媒體上說瞿先生一路花草中過來,早已看慣了風(fēng)景,所以對情愛從容??芍挥兴约褐溃皇菦]興趣而已。再如何千姿百態(tài)的女人,一口煙后也該散了。 唯獨江裊不同。 人和人之間見面講究緣分。換個時間、換個地點都不行。而瞿青山和江裊見面那次正是瞿青山從老宅后的山上掃墓回來。他母親的忌日就在那天。雪下的很大,女孩子驚魂未定的樣子,讓他有些恍神。他記起她低垂的眉眼,像極了幼時親手栽下的水仙。 干凈又柔軟。 很少有人知道瞿青山的出身,等到人們知道他時他已經(jīng)由養(yǎng)在外面的私生子變成了瞿家繼承人,在上任掌權(quán)者去世后更是叫人低頭避談。瞿青山三個字,只聽名字就帶有一絲神秘的色彩。 從私生子變?yōu)槔^承人,就連在瞿家工作了幾十年的管家也猜測過瞿朗父母的死是不是跟他有關(guān)。這些猜度始終得不到答案,但不可否認瞿青山一直對瞿朗很好,除卻這次的事情。 在青年還在想辦法挽救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書房門緊閉著,管家嘆了口氣慢慢離開。 而里面,瞿青山摩挲著手中的照片,神色奇妙。要是江裊在的話肯定可以一眼認出他手中的就是書房里那個曾經(jīng)讓她好奇不已的相框。 那是一張全家福。拄著拐杖的老人坐在最中間,照片上一男一女摟著懷中的男孩笑著。 照片里并沒有瞿青山,上面是瞿朗的父母和親人。男人指節(jié)微微彎曲,將照片又重新放入了相框中。 第7章 在那天的照片事件之后江裊就安靜地在瞿青山給她安排的籠子里住了下來。她性情溫和內(nèi)斂,這輩子做過最出格的事情大約就是半個月前當(dāng)了瞿青山的情人。因此即使心底再如何難過也絕對不與人多言。 瞿青山大多數(shù)時候喜歡這種性格,可有時又頗有些厭煩。 男人放下手中的報紙轉(zhuǎn)向窗外,卻看見那個穿著小貓睡衣的女孩靠在落地窗前的毛毯上已經(jīng)睡著了。這個姿勢其實很不舒服。女孩抱膝蜷縮在一起,眉頭微蹙,長長地睫毛在蒼白的小臉上落下一層陰影,很是惹人憐惜。 這是這些日子搬到這里后江裊經(jīng)常的狀態(tài)。 她坐在窗邊,像是還心存一絲希望的在等瞿朗,可已經(jīng)半個月了,那個少年始終沒有解釋。 事實上瞿朗在三天前就給江裊打了電話,結(jié)果手機已經(jīng)停機。他找遍了所有她有可能去的地方。甚至去江家找她母親,卻被告知江裊出國了。 她自己一個人離開了。不要瞿朗,不要母親,什么也不要。女孩的徹底失蹤讓瞿朗陷入莫大的恐慌中。他報復(fù)左紳,發(fā)瘋一樣威脅其他人,卻從來沒有想到過瞿青山身上。 沒有人知道這都是那個光風(fēng)霽月的男人一手安排的,拆散那兩個孩子,讓她不得不選擇他。在決定帶江裊來這兒的一刻,瞿青山就隔絕了她與外界所有的聯(lián)系。他喜歡第一次見她時女孩在雪地里干凈柔軟的像水仙一樣的姿態(tài),更喜歡親手溫養(yǎng)她。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男人從臥室里拿出薄毯替窗邊靠著睡著的女孩蓋著,掐滅煙頭準(zhǔn)備離開。他知道自己要是留在這里,她只會更不安。 薄毯蓋在身上時江裊還沒清醒,她夢見了瞿朗。第一次見瞿朗的時候?qū)W校正在舉辦畫展,她作為美院學(xué)生也參與其中??赡翘炱珒A盆大雨,畫展中途許多畫都被淋濕,江裊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剛從cao場上回來穿著球衣的少年只看了一眼,就將籃球放在一邊幫她搬畫。 體育場路過美院,這并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夢里許多場景交換著,最終又定格在了那張他摟著陌生女人的/赤/裸/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