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號角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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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一種沖動涌上心頭,柯夏一把將邵鈞按在了墻邊,墻邊纏繞著的花藤花瓣簌簌落下,柯夏仿佛蜻蜓點水一般啄了下邵鈞的唇,溫柔又小心翼翼,邵鈞抬眼看著他有些意外,但也并沒有怎么反抗,大概是知道柯夏心里似乎有事。 兩人臉靠得非常近,呼吸交錯,柯夏低頭看著他漆黑的眼睛,輕輕低聲道:“你不想說話,就不用說,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懂你?!?/br> 邵鈞有些詫異,柯夏卻低頭一手按著他的手撐著墻,一手托在他腦后輕輕摩挲,揉得他脖子后又癢又酥??孪闹粚P暮退p綿地嘴唇摩擦著淺嘗輒止,吻一會兒又分開,又用鼻尖挨挨蹭蹭著邵鈞的臉和耳朵,像只小貓在蹭著求親熱,仿佛只要這樣就已經(jīng)很滿足。 薔薇花的清香中,邵鈞看著柯夏湛藍色的眼睛柔軟深情,金色的頭發(fā)反射著陽光雪光又分外璀璨迷人,不由微微心中一蕩,有些被這美色所迷,風(fēng)少說的話,好像也有點道理。 第249章一些過去 邵鈞其實有點煩惱。 他覺得他是很想說話的,也很努力了,仍然還是無法發(fā)聲,羅丹他們就是說他心理有問題,說他潛意識不愿意溝通。 現(xiàn)在柯夏大概不知道又被羅丹灌輸了什么觀念,一副對自己小心翼翼仿佛隨時會碎的樣子,但是這樣的美色當(dāng)前,這樣的挨挨蹭蹭和貼近的身上的味道,都讓他那過于敏感的肌膚帶來了酥酥麻麻的感覺,這具身體……真的有點煩……但是不得不承認,這種愉悅對于他來說是致命的,他仿佛一個真正十八歲的青年,第一次嘗到這樣的快樂,很是有些新鮮,更何況柯夏實在長得好看。 如同收集了陽光一般溫暖的金色頭發(fā),湛藍色如寶石一樣璀璨的眼睛,粉紅的薄唇說出好聽的話,邵鈞覺得自己有點像被美色所迷的昏君,幾乎愿意交出自己的一切。 那種急切希望對方緊緊擁抱自己的饑渴又出現(xiàn)了,他感覺到口有些干,可是對方仍然只是禁錮著他,用味道包圍著他,有時候揉揉他的睫毛耳朵,有時候蹭蹭他的唇,金子一樣的發(fā)絲時不時擦過他臉頰,癢絲絲的,每一下淺嘗輒止對他來說都是撩撥。 直到他終于忍無可忍在臨界之時想要推開柯夏,才發(fā)現(xiàn)晚了,之前仿佛只是挨著蹭著撒嬌的柯夏不知何時腿已經(jīng)抵在了他□□,在他身體變化的第一時間準(zhǔn)確捕捉,溫柔握著他手腕的手這一刻也開始收緊,然后便是一輪疾風(fēng)暴雨地深吻,等他看到柯夏湛藍色的眼里狡黠的笑意,反應(yīng)過來這不過是個溫柔的陷阱時,早已深陷其中,被牢牢禁錮成為可口獵物。 柯夏其實原本也是想讓邵鈞好好休息的,但聽到羅丹說的話,他心里五味雜陳,臨別前的那一晚,所以對于機器人來說,是最后一夜了?他曾經(jīng)是個人嗎?他曾經(jīng)遭遇過什么才變成今天這個既強大又溫柔,既堅忍又孤僻的人呢?他為什么要放棄永生的魂體,選擇風(fēng)險極高的凡人身體呢?做決定的時候他陪了自己一個晚上,失去所有記憶的鈞寶寶對自己莫名的依戀,是不是說明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不一樣呢? 這個人他大概永遠不會說出自己心里的感覺,他愛自己嗎?他不知道,但是他相信自己一定在他心中是不同的。 所有的疑問埋藏在心里,對方不想說,他就不問,但是他胸口洶涌而出的愛意亟需找到一個出口,而對他來說就是想緊緊的擁抱他。 至于為什么抱著抱著就變成了擦槍走火,那都怪那復(fù)制人的身體太過敏感了。 柯夏對邵鈞的身體很滿意,肩寬腰窄,四肢修長,肌rou勻稱流暢,尤其是知道這具身體是邵鈞自己挑選的模樣,想來應(yīng)該就是他無人知曉的從前作為人類的身體,更是十分喜歡。 當(dāng)然,鈞雖然一直很隱忍冷淡,但是柯夏仍然很好的在他臉上神情和眼睛里流露出來的情緒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身材和相貌,也掩飾不住欣賞和喜愛之意,這讓他的雄性荷爾蒙爆棚,心理得到了異常大的滿足感,于是更驕傲地展示自己從軍多年保持鍛煉打熬出來的一身肌rou,再鍥而不舍地表現(xiàn)自己的能力。 于是等到再一次把鈞折騰得疲倦睡著的時候,柯夏精神奕奕出來找到了玫瑰。 玫瑰聽了柯夏的前因后果,捂住了嘴:“所以,這就是他離開以后不聞不問的原因?” 柯夏道:“是,應(yīng)該是被催眠后完全忘記了這事——他現(xiàn)在以為他是柯冀大帝。” 玫瑰眼里充滿了厭惡:“那是一個暴君,徹頭徹尾的,他在的時候,我們飯都吃不飽,不斷上繳無窮無盡的稅去滿足永遠吃不飽的官員。他讓老百姓甚至覺得只要吃飽飯就已經(jīng)是恩惠——沒想到還能這么喪心病狂,使用兒子的身體!” 柯夏道:“我想舉辦一個宴會,并且制造機會讓你和陛下見面?!?/br> 玫瑰并沒有考慮多久:“可以?!?/br> 柯夏點了點頭:“放心,會保障你和菲婭娜的安全的?!?/br> 玫瑰卻叫住了柯夏:“親王是有什么開心的事嗎?” 柯夏抬起了眉毛,玫瑰道:“明明現(xiàn)在這么難,但是親王和之前卻完全不一樣,好像那壓在肩上的擔(dān)子沒了一樣,眼睛總是在笑一樣?!?/br> 柯夏笑了:“這么明顯?”他側(cè)了側(cè)頭:“以前也遇到過很多很難的事,在那時候看來真的已經(jīng)是絕境了,現(xiàn)在這些不算什么?!?/br> 他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現(xiàn)在想起來,正因為自己那些最難的歲月有鈞,所以他才得以度過了那么多絕望的難關(guān),而他那個時候的確不知道,他的神是鈞。 他返回房間看了眼鈞還睡得正沉,便輕輕闔上門,一個人在外邊書桌上打開光屏,聚精會神看起那一行一行枯燥的帝國官員任免來。 不知到了幾點,睡房的門打開了,邵鈞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衫走了出來,看了殷勤看向他的柯夏一眼,眼神有些不善,直接轉(zhuǎn)身去了浴室,砰鎖上了門,很快水聲響起,應(yīng)該是在沐浴。 剛才他累得動不了,但仍然堅決拒絕柯夏要抱著他去洗澡,顯然是知道洗澡也很危險,想來這下子緩過來了,自己下床去清理身體了。 柯夏拿起電子筆遮住了自己嘴角的笑,其實這套房里的浴室自己是隨便進的,鎖也沒用,但這時候鈞是真的生氣了,還是不要去惹他的好。但一想起剛才鈞被他折騰得汗津津地縮在被子里,眼角通紅,睫毛濕漉漉,心里就又一陣心癢。 等鈞洗干凈,穿得整整齊齊,頭發(fā)帶著濕氣走了出來,目不斜視,看都不看他直接推門就要出去,顯然是要回自己的房間,柯夏連忙喊道:“等等,鈞你過來看看這個?!?/br> 邵鈞轉(zhuǎn)頭涼涼看了他一眼,腳一動不動,手仍然在門把手上,柯夏一本正經(jīng):“我和你說過當(dāng)時為什么會回來帝國嗎?” 邵鈞滿臉你休想騙我的樣子,但門把手卻沒推開,柯夏道:“柯樺許諾讓我掌軍,和阿納托利他們商量后覺得如果老皇帝要藏下一個蟲族基地,必然會動用帝**把守,所以我才辭去聯(lián)盟軍職,回到了帝國。結(jié)果我掌軍以來,無論是從軍餉,還是從軍隊調(diào)動來看,都完全查不出這應(yīng)該有的軍隊的痕跡,而作為繼任的皇帝,柯樺也似乎完全對蟲族基地一無所知?!?/br> 怎么會?邵鈞這下也好奇了,柯夏道:“如果說柯冀本來就是想借柯樺的身體還魂的話,這些安排不告訴柯樺也就不奇怪了。但這些東西又是怎么瞞過如今掌管帝**的我呢——你來看看最近這幾個官員任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