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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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嶼正式上班教學街舞的第一周,寧椰天天都去看他。 第一次他下課以后,寧椰說你應該多笑笑,不然看上去太嚴肅了,會嚇壞小朋友們的。畢竟這個訓練中心的街舞教授對象不只是少男少女,小孩子還是多數(shù)。 寧椰提完建議的第二天,那些上過試聽課的小朋友們就看到這個之前還高冷話少面上兇的大哥哥變了個上課的表情,雖說笑得有點僵硬,總比沉著一張臉教要好。 第二次下課以后,寧椰說你應該多問問自己學生的感受,有好多小朋友跟著你跳的時候跟不上也不敢說。 于是第二天上課的女孩子們驚喜地發(fā)現(xiàn)那個大哥哥會下場手把手教她們動作了,那個大哥哥好像沒有看上去那么冷酷難接近,雖然笑得沒那么多,可是說話很溫柔,也很有耐心。最重要的是,這個大哥哥長得好好看,就像某選秀節(jié)目里出道的小哥哥一樣! 寧椰在玻璃外看著對著吳嶼發(fā)花癡的幾個小女生,偷偷笑著想,我們家吳嶼就是這么有魅力!沒辦法。 吳嶼下課以后,寧椰照例在前臺等他。 那個紅發(fā)前臺小jiejie不止一次打聽過他們的關系,否認關系這種事情是不需要寧椰cao心的,吳嶼比她積極得多。 不是,沒有,我們沒關系。否認叁連。 可是時間一長,那個小jiejie就不問了,也許是認可了吳嶼的說法,也可能是因為看慣了寧椰的花癡舉動。 “吳嶼!你看,我忙完頌姐交代的那個企劃案以后,就有時間排隊給你買芒果酸奶撈了吧~開不開心!”寧椰把藏在身后的酸奶湊到吳嶼眼前,傲嬌地抬著頭等夸。 吳嶼微不可察地勾了下嘴角,冷靜又規(guī)矩地辦完了下班打卡的手續(xù),才過來伸手輕輕推了下寧椰的頭。 “傻不傻?” 來回兩個小時,就為了一個芒果酸奶撈?叫份外賣不就解決了嗎? “不傻啊。你喜歡吃芒果,我還特意點了雙倍呢!” 吳嶼:...... 吳嶼不說話,拉了下寧椰的胳膊,兩個人就默契地走上回家的路。 和以前放學后,寧椰帶著吳嶼回家吃飯,兩人一起迎著晚霞往回走一樣。 “今晚想吃什么?”吳嶼盡量用最冷最不在乎的語氣說。 寧椰砸吧了下嘴,伸頭看了看遠處一家新開的海鮮料理店,笑得眼睛一瞇:“我想吃蝦。” “我請你。”吳嶼順著寧椰的目光看了過去。 寧椰偷笑,她剛剛從前臺小jiejie那里打聽到了,聽說是因為吳嶼顏值出眾舞技驚人,吸引了不少新顧客,舞團決定拉吳嶼入伙,因此有一筆不小的邀請費。 讓吳嶼請她吃一頓完全不過分。 吳嶼和寧椰去得不算早,但是依然有空位,也許是因為這家店比較貴,即使是新開打折扣也一樣是貴,不過吳嶼隨便看了眼那個蝦的新鮮度,覺得貴也不是沒理由,總不能讓寧椰吃便宜卻不新鮮的東西。 兩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寧椰興奮地去配醬料,吳嶼留下來給她剝蝦,他對醬料并不挑剔。 寧椰剛走,樓上包廂下來一對男女,吳嶼恰好抬頭,看清那個女人的樣子,他下意識地低了下頭。 那女人是梁璐。 梁璐和她這個月認識的小奶狗吃完海鮮下樓,在五分鐘之前,她剛給了他五萬塊,作為這次美國行陪伴的謝禮。這只小奶狗弟弟很聽話,梁璐叫他什么時候到他就什么時候到,微信也是秒回,不像吳嶼,和他約個炮都磨蹭。小奶狗“辦事兒”的時候也特別認真,生怕梁璐不舒服,每次事后都小心翼翼地問她感受。梁璐當初選他的原因很簡單,這個小奶狗笑起來甜甜的,跟小時候的吳嶼有幾分像。 只可惜了,少了點現(xiàn)在吳嶼身上有的神秘感和不可征服的禁欲感。 這么想著,梁璐一手握著小奶狗的手,踮腳親了下他白凈的側臉,轉身想出門就近開個房什么的,結果扭頭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吳嶼。 梁璐一下子愣得僵在了原地。 吳嶼狀似無意地低著頭,回避著梁璐熾熱的目光。梁璐一個月一個弟弟的傳聞他不是沒聽過,像她這樣成熟的御姐有錢的富婆,勾勾手指頭,什么樣的男人都能搞定。 除了吳嶼。 吳嶼到現(xiàn)在都沒讓她嘗到味道。 梁璐看到吳嶼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么貴的店,他真的有錢買單嗎? 就在她笑著讓小奶狗先出去等,她自己準備向吳嶼走過去的時候,寧椰捧著兩碗醬料興沖沖地路過她,徑直朝吳嶼走過去,坐到了他身邊。明明可以兩個人相對著坐的沙發(fā),寧椰眼里偏偏只有吳嶼身邊那一個空位。 梁璐頓在了原地。 吳嶼裝作沒看到梁璐,接過寧椰特意給他調(diào)的,加了許多醋的超級酸醬料盤,垂著眼把剝好的鮮嫩的蝦rou推到了寧椰的面前。 寧椰笑起來的聲音歡樂得像碳酸飲料開蓋后咕嘟咕嘟的泡泡,在梁璐耳朵里卻顯得聒噪。 至少吳嶼從沒有給她剝過蝦,不曾真心愿意和她這樣并排坐在一起。 “謝謝!你真好!么么噠!” 這樣的話,寧椰說起來駕輕就熟,她梁璐就不知道怎么對吳嶼說。她也了解吳嶼大概不吃這套。 可是她總覺得,吳嶼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在這個女孩兒面前是一層輕易就能戳穿的假面,在偽裝下面,吳嶼對這個女孩的寵溺昭然若揭。 寧椰戴上手套,拿起一塊蝦rou在他醬料里滾了一下,送到了吳嶼嘴邊。 吳嶼頓了一下,看著那塊色澤誘人的蝦rou。 他其實是想不出什么拒絕的理由的。 就算是梁璐在看著,他和梁璐之間清清白白,以后也什么都不會有,有什么可顧忌的呢。 寧椰看吳嶼還在猶豫,進一步湊到他唇上,跟喂小孩兒一樣地“啊——”了一聲,示意他張嘴。 吳嶼理所應當?shù)匦⌒〉匕琢怂谎郏艔埧诎盐rrou吞到了嘴里。 他的嘴唇碰到寧椰的手指,擦碰得一瞬間讓她全身都酥麻得像是通了電。 吳嶼咀嚼蝦rou的樣子太可愛,眼神很認真,腮幫子鼓了一點,腮邊的小奶膘清晰可見。寧椰貪婪地看著他,那一刻,特別想把吳嶼也就著這些美味的醬料吃到嘴里。 梁璐默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在那女孩兒把蝦rou喂到吳嶼嘴里以后,她淡淡地笑了笑,轉身推門出去。 她現(xiàn)在心里是有氣的,她想找那個小奶狗在床上把氣都撒出來。 吳嶼和寧椰吃完晚飯回家,晚風一吹,兩人身上都是醋味沖天。 “待會兒你先洗澡,頌姐剛給我發(fā)任務了,回家得改個ppt?!睂幰m時地建議道。 “嗯?!?/br> 兩人上樓,寧椰就像個小孩兒一樣往上沖,吳嶼則是那個斷后的大人。 還沒到家門口,就聽到寧椰啊的一聲尖叫,往吳嶼懷里猛地一撲。 不用問,每次寧椰這樣,只有一個原因,遇到狗了。 一般是長相很兇的大狗。 鄰居家養(yǎng)了一只大白狗,說實話吳嶼覺得那只狗長得挺可愛的,一點也不像喜歡咬人的樣子。 可是寧椰天生怕狗,類似于恐狗癥一般,即便是那只狗可可愛愛什么也沒做,她也只是單純地希望它離她越遠越好。 “啊?。。。?!吳嶼!有狗?。。?!好大一只?。。?!” 為了響應寧椰驚恐的叫聲,那只狗搖著尾巴歡快地叫了兩聲汪汪。 寧椰的尖叫聲瞬間高了八度。 吳嶼無語地扶著她胳膊,對那只狗揮了揮手。 大白狗委屈地耷拉了下耳朵,那表情分明是說為什么他們都不喜歡我,感覺沒勁,狗轉身就回了屋。 “好了,進去了??炷描€匙開門?!?/br> 吳嶼拍了拍寧椰的背。 寧椰撲到吳嶼懷里的那一刻就被驚恐和幸福兩種強烈的情緒包裹著,她可能是隔了太久太久,都沒有這么順理成章地擁抱過吳嶼了。 他的懷里好暖,他的腰,真的是好觸感,背也是,好想把手伸進去摸他里面的皮膚...... “寧椰!”吳嶼低頭氣急敗壞地把她吼回了現(xiàn)實。 寧椰還厚著臉皮,在吳嶼胸前抬起臉,嘻嘻笑著討?zhàn)垼骸氨还穱樮浟送?,讓我緩一緩?!?/br> “我數(shù)叁個數(shù),再不放手我就推了啊?!?/br> 寧椰皺著眉對他做了個鬼臉:“你這人!孤獨終老吧!抱一下都不行,哼!” 寧椰松開吳嶼,拿鑰匙開了門,氣鼓鼓地換鞋,然后沒忘把吳嶼的鞋也拿過來,他一到門口就方便換。 佯裝生氣,寧椰知道自己在隱藏著什么。她在隱藏自己時時刻刻都呼之欲出的心動感,對于吳嶼無條件的迷戀,這種東西充滿了她的生命,但是只有那么一會兒的功夫會充滿她的腦海,讓她那段時間什么都做不了,只剩下想念吳嶼這一件事。 以前吳嶼不在她身邊,她能做的事情只有千回百轉反反復復地想念他,然后孤獨地等著那種思念的煎熬慢慢變淡,她會哭,會抱著枕頭索取一點點身體的溫暖,會做夢,夢里見到的吳嶼比任何時候都美好。 可現(xiàn)在吳嶼就在她身邊,她打開門就能聽到吳嶼在外面燒水做飯或者起床刷牙洗臉洗澡的聲音,吳嶼離她那么近,她抱著吳嶼的時候,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真想美夢成真啊,她為吳嶼做的每一個夢,都不是什么純潔的小女生的夢,她想占有吳嶼,她真的想把吳嶼給吃了。 雖說身高和吳嶼差了差不多二十厘米,打也打不過,但是她就是想把吳嶼給吃了。 寧椰壓著性子把頌姐吹毛求疵的那點點東西給搞定,準備出門喝杯水冷靜下,到客廳倒了水,轉身就看到吳嶼脫了放在沙發(fā)上的襯衣。 這么說,吳嶼在洗澡? 寧椰光著腳,小心翼翼地往浴室走去,毛玻璃門確實弱化了不少浴室內(nèi)的美好rou體,可是隱約可見的吳嶼的身材,更讓寧椰感到血沖腦門。 吳嶼到底是吃什么長這么高,還長得這么饞人的? 就在她想靠近幾步,看得更清楚一點的時候,浴室門唰得一下開了。 吳嶼穿著內(nèi)褲披著浴巾走出來,高大的影子把寧椰整個人都蓋住。 寧椰悻悻地原地剎車,鼻尖距離吳嶼精煉的胸肌不到一公分,她能聞到吳嶼身上散發(fā)著的她家沐浴露的香味。 “想干嘛?從樓下就開始揩油,一直占便宜占到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很饑渴?。俊眳菐Z濕了頭發(fā),身上也沾了水,整個人都是極不負責任的濕身誘惑。 救命啊...... 寧椰睜大眼睛,沖他眨了眨:“嗯對,我現(xiàn)在很饑渴。” “吳嶼,我就明說了吧?!?/br> “我想跟你zuoai?!?/br> “我夢里夢到的都不是什么哥哥meimei的純情畫面,我夢到我們在zuoai,就像干柴烈火,我們兩個,” “在瘋狂地zuoa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