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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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好舒服……”頭皮發(fā)麻,有一種瀕臨死亡的錯覺。 艷紅的手指甲,嵌到了他的發(fā)里,棠隨還在撩火,不知死活的夾緊他精壯的公狗腰。 傅雩干凈的脖頸處凸起的青筋,格外明顯,她吻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一路至鎖骨,熱烈的扭動著腰肢,胸前的紅梅凸翹,似乎在熱情的任君采擷,傅雩垂頭大口吞噬著她的乳rou,含在口中,舌尖撥弄,細(xì)細(xì)品嘗。 傅雩抬著腿,下體貼黏,又濕又滑,拎著她的腳腕將她翻跪著,摁著她的頭,身下快速抽插著。 臉埋在被子間,棠隨覺得呼吸困難,傅雩緊緊掐著她的后頸,動作粗魯急切,cao了一會兒,他垂頭看,交合處黏扯的混白液體,眼皮跳動一下,他紅了眼,雙手摁著她的兩瓣臀,猛烈的進(jìn)攻。 后頸沒了鉗制,棠隨也松了口氣,凌亂的發(fā)遮住了她的面。 她感覺哪里都是黏糊糊的。 臉上的汗,還有身下的黏扯,她覺得她要瘋掉了。 在床事上,傅雩太具有攻擊性了。 她這是在作死的挑戰(zhàn)一個極度危險的男人。 身下火辣生疼。 她鼻尖酸了酸,眼眶紅紅,忍受不住的縮了一下。 眼淚汪汪有些可憐的叫他“傅雩……” 嗓子都啞了。 男人嗯了一聲,嗓音沉悶性感,他反手拎著將她直起,棠隨還保持著跪著的狀態(tài),傅雩伸手替她剝開面上凌亂的發(fā),捏著她的下巴,湊上深吻。 他猩紅著一雙眼,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那處緊致的不像話,就像長了張貪吃的小嘴,溫暖的吸咬著它,jiba被它絞的緊緊的,他攬著棠隨緊繃的身子,嘴里不斷的安撫,說著撩sao的情話,漸漸的棠隨放松,脫出口的呻吟,叫的他全身酥軟,抱著她的腰,頂撞著,棠隨哼哼唧唧的叫聲中雜著一抹哭腔。 腫脹,填滿,聳動,刮弄,吸吮。 耳邊是曖昧的交合音。 男人低沉的喘息。 他是舒服的吧。 棠隨這么想。 閉上眼,感受這種刺激的快感。 傅雩技巧多,功夫好,一看就是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高級玩家,幾次下來,摸得門清,把棠隨全身上下的敏感全數(shù)掌控住。 棠隨一瞬占了下風(fēng),被他牽領(lǐng)著。 片刻失神,她倚靠在他懷里,緊貼著他的胸膛,心跳加速,她無助的呢喃著,傅雩垂頭親著她的側(cè)臉“我在,我在呢,寶貝兒?!?/br> 酥酥麻麻,傅雩的手指游走在她曼妙的曲線之間,裹住胸前的渾圓,越發(fā)兇猛狂野的頂弄,身下激烈的撞擊著本就嬌嫩的xue兒,那兒被他磨得刺痛通紅,她叫著,男人將她禁錮的死死。 疼,卻有種莫名的快意。 棠隨腦海一片空白。 舒爽,燥熱。 這是她的第二次高潮。 她不懂,也費解傅雩是怎么做到這么持久的。 在數(shù)不清是第幾十下的刺插中,傅雩沉悶的低吼下繳械投降,棠隨被燙的打了個哆嗦,睫毛微微閃動,吐了口氣。 真他媽的刺激。 棠隨爽的想爆粗口。 棠隨回頭看他,在他潮紅的面上親了一口,嬌嬌氣氣“你完了,傅雩?!?/br> 傅雩順勢在她唇邊偷了個香“怎么?” “你射進(jìn)去了,今天……危險期?!?/br> 傅雩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抽離,身下涌出一股暖流,空氣中都有一股子腥膻味兒。 “沒事。不會懷孕?!?/br> 棠隨咦了一聲,轉(zhuǎn)向身后看他,就聽他悠悠的開口解釋“我做了結(jié)扎手術(shù)……當(dāng)時我想的是,只有瀅瀅一個就夠了……” 棠隨垂眸,眼神躲閃。他手里多了兩張面巾紙,傅雩掃了眼她的身下,隨著她大浮動的動作,渾濁滴落兩滴在潔白的床單上,印上一大攤曖昧的水漬,他拍了拍她不安分的屁股,開口“屁股撅起來?!?/br> 棠隨聽話的任他擺布,收拾完,傅雩摟著她,手押在她的肚子上摩擦,棠隨黏人的蹭了蹭,打了個哈欠,眼神也有些迷茫了“傅雩,我好喜歡你啊?!?/br> 心一窒,傅雩眼里幾分暖意。 懷里的棠隨呼吸漸漸沉穩(wěn),他小心的替她蓋好被子,翻下床去抽煙,望著窗外通亮的光,傅雩淡淡吐著煙圈兒。 手里握著的電話響起“傅哥,查到了。我現(xiàn)在將資料發(fā)你私人郵箱。” 傅雩叼著煙,去了書房,一盞昏暗的小燈,屏幕一片亮光,他坐在那里,點開譚霄發(fā)來的消息,郵件是從英國發(fā)來的,是雇傭了一些私人偵探查到的,那些年棠隨在國外的情況。 他原本沒想過深入調(diào)查。 是棠隨行李箱那些瓶瓶罐罐,是那次在車上,棠隨的異常和包里發(fā)現(xiàn)的毒品。 他才決定,從她留下的行李箱里,每樣藥物提取挑出拿去鑒定,這才發(fā)現(xiàn)那些藥全部都是精神類控制藥品,含有大量的鎮(zhèn)定和安眠的成分。 檢驗專家說,她有很嚴(yán)重的精神和心理疾病。 嚴(yán)重到,可能是久治不愈…… 他不知道看進(jìn)去了多少,滿臉凝重,呆滯在那兒,煙灰砸到手指上,他才淡淡抽神。 滿眼斥著血絲,難言苦澀的握著鼠標(biāo)。 屏幕中央紅色信息那一欄里:過失殺人。 讓傅雩怔愣好久。 譚霄叫了他兩聲“傅哥,你還在聽嗎?” 傅雩啞著的聲音里有些輕顫兒“過失殺人?” 譚霄輕嘆,資料他也看過,也多少了解,作為旁人也心疼棠隨的遭遇,一時竟然可以理解,無論她回來,做了多少過分的事,都難消棠家虧欠她的。 “是那個棠嶸派去的家庭醫(yī)生……我想她應(yīng)該是為了逃出……精神病院……也是為了擺脫長期以來藥物的控制,才失手殺了人。不過這事兒,已經(jīng)被談季禮處理掉了……那家醫(yī)院也被他一把火燒個干凈,當(dāng)年所有的知情人全部死無對證。不過我還查到,有兩股勢力,這些年一直在查一個叫瑪麗的女護(hù)士,一邊是談季禮的人,另一個是棠家的人……我懷疑,當(dāng)年那家醫(yī)院還有幸存者。傅哥……” “查!要快!這事兒絕不能讓棠嶸先查到!我怕會對棠隨不利。” “好?!?/br> 譚霄嘆了口氣“你打算怎么做?” “瓦解棠家勢力刻不容緩,既然我能將他捧起來,讓他安逸了這么多年,也必定能讓他跌下來,落?。 ?/br> “那,棠隨那邊……你打算怎么處理?”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想一個問題,如果當(dāng)年,我?guī)吡?,結(jié)局,會不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