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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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進來的?還特么穿的這么非主流?”紀明一臉詫異的指著劉懷東,就好像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個人,而是個鬼一樣。 劉懷東看著紀明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旋即接著開口,“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些問題的時候吧大哥?還是趕緊帶我看看你老板的情況吧?!?/br> “哦,哦……這邊走?!奔o明這才后知后覺的回過味來,品出了眼下什么事才是重頭戲后便轉(zhuǎn)身走在劉懷東前面。 “對了東子,里面還有幾個西醫(yī)正在檢查高總的身體,到時候要是有什么學術(shù)上的糾紛鬧得不愉快了,你給我個面子,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哈?!?/br> “怎么,天底下所有西醫(yī)都瞧不起中醫(yī)么?我為什么要跟他們鬧的不愉快?”劉懷東聽到這話后,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同樣都是治病救人的醫(yī)者,有些人為什么總要把自己的位置放到他媽的跟太陽肩并肩的程度,高高在上的以為自己有資格俯視眾生? 同樣的,劉懷東也不明白為什么西醫(yī)總會瞧不起泱泱華夏擁有幾千年傳承的中醫(yī)? 走在前面的紀明似乎察覺到了劉懷東的小情緒,當下不禁苦笑一聲,回頭勸慰道:“也不是所有人,就是那個西醫(yī)團隊里的少數(shù)幾人,似乎對中醫(yī)有些偏見?!?/br> “那幫人在西醫(yī)界還挺有權(quán)威的,到時候如果語言上惹到你了,麻煩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別和他們計較哈?!?/br> “嗯,走一步看一步吧。”劉懷東有些無奈的回了一句,而后又接著補充道:“不過你放心,你老板的病只要在我能力范圍之內(nèi),不管有什么意外我都不會袖手旁觀的?!?/br> 紀明聞言點了點頭,嘴角泛起一絲會心的笑意。 能得到這個結(jié)果,他已經(jīng)很滿意了,畢竟現(xiàn)在這年頭找個好老板不容易,在紀明看來自然是凡事自己老板身體最重要。 兩人談話間,已經(jīng)進了南天閣那扇不遜色于銀行保險庫的防盜門。 與此同時,南天閣二樓某間朝陽的臥室里,跟劉懷東有過一面之緣的高遠志正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高老板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膚上,沒有一處不遍布著大小不一的灰色毒斑,而且他身上也在散發(fā)著一股沖擊力相當強悍的惡臭。 高遠志身上插滿了各種觀測身體機能的儀器,而在他臥室的門口,則是有七八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在討論他的病情。 這些人放在市級的大醫(yī)院,絕對都是能夠勝任主任醫(yī)師的權(quán)威,請他們上門一次,不管最終結(jié)果怎么樣,都得先給人家五位數(shù)的辛苦錢。 至于這幫人為什么是站在門口,而不是實時觀察著高遠志的身體狀況討論病情,當然是因為那間屋子里已經(jīng)臭的待不了人了,就跟放了一枚毒氣彈似的…… 薛哲略微皺著眉頭,一邊用筆記本扇著自己面前的惡臭,一邊用目光掃過在場其他幾位同行,“各位,你們怎么看高老板的病情?” “還能怎么看,所有儀器顯示身體機能一切正常,血液化驗都查不出什么結(jié)果來,我他媽反正是沒見過這么奇怪的癥狀。” 其中一人有些無奈的回了句,另外一人接著開口,“是啊,更重要的是那屋里實在是太臭了,戴著防毒面罩都防不住那股味兒,我們根本沒辦法仔細檢查?。 ?/br> 聽到幾位同行皆是表示一籌莫展,薛哲的眉頭不自覺更加往中心靠攏的幾分,顯然他也是有些黔驢技窮了。 “對了,高老板的那個私人健康助理,不是說他請了一位中醫(yī)嗎,怎么還沒來呢?” 這時西醫(yī)團隊里又有一人開口,薛哲聽了這話,卻是直接流露出一副惡心的嘴臉,“中醫(yī)?來了又有什么用,我們幾個都是醫(yī)學界的權(quán)威,現(xiàn)在七八個人站在這里都沒辦法,你還能指望一個吃干飯的江湖郎中有什么作為?” “是啊是啊,現(xiàn)在的中醫(yī)根本就不行,全都是特么的江湖騙子?!?/br> “也不知道那個紀明是怎么想的,竟然會把希望寄托在一個中醫(yī)身上,真是可笑!” “有這么扯淡的私人健康助理,也難怪高老板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團隊里,不少人顯然都對薛哲的看法表示深以為然,七嘴八舌的附和下來,全都是在誹謗中醫(yī)的不是,好像已經(jīng)完全把高遠志的病情給拋在腦后了。 就在這幫白大褂一個個七嘴八舌聊的興起時,沒有人注意到,已經(jīng)有兩個身影出了樓梯口,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 “哼,你們就等著看吧,要是等會兒那個中醫(yī)真能有什么建樹,我他媽吃屎!”薛哲振振有詞的再次開口,全然沒有留意到,背后已經(jīng)有兩對眼睛盯上了他。 紀明的眼底有些恐慌轉(zhuǎn)瞬即逝,他生怕薛哲那傻逼說話得罪了劉懷東,再在高遠志的別墅里鬧出什么不愉快來。 劉懷東則是眼底帶著幾分玩味的目光,嘴角同樣跟著泛起了幾分戲謔的笑意。 “那你就準備吃屎吧,薛醫(yī)生?!?/br> 突如其來的聲音冷不丁在薛哲身后響起,讓薛哲直接渾身猛的哆嗦了一下,那反應就像跟隔壁老王家的二奶偷情,被老王發(fā)現(xiàn)了似的。 心跳猛的加速幾下后,薛哲這才品過來,身后那個聲音怎么有些熟悉呢…… 當他驚疑不定的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后,頓時睜大眼睛指著一身睡袍的劉懷東,“是,是……是你!” “是我啊薛醫(yī)生,好久不見,上次在葉家發(fā)的那條微博,回去后沒給刪了吧?” 劉懷東雙手背在身后,一手抓著自己的針包,歪著腦袋跟看傻子似的看著薛哲。 聽到有人在此提起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薛哲不禁老臉一紅,指著劉懷東支支吾吾了半天,愣是沒放出個屁來。 “老薛,你認識他?” “東子,你們倆……認識?” 西醫(yī)團隊里,有人跟紀明同時對兩個當事人發(fā)出疑問。 薛哲老臉憋得通紅,始終都沒有開口,自從他看見劉懷東那張臉時,他就知道自己今天這逼八成是又給裝破了。 沒辦法,上次在葉家薛哲也是不信邪,結(jié)果愣是被劉懷東秀了一波神cao作,硬生生把葉老爺子的天人五衰都給解決了。 這在薛哲看來是醫(yī)術(shù)的范疇嗎?這他媽簡直是魔術(shù)好不好…… 今天薛哲也是突然提心吊膽起來,他生怕劉懷東在這間南天閣里,再次扮演一把帶領(lǐng)大家見證奇跡的魔術(shù)師。 要知道剛才他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放出豪言說紀明請來的中醫(yī)如果能治好高遠志的病,他薛大醫(yī)生就要去吃屎的! 盡管劉懷東這會兒還沒開始出手,不過在氣勢上,薛哲卻已經(jīng)莫名其妙的輸了一半了。 面對滿肚子疑惑的紀明,劉懷東目光戲謔的看著薛哲,慢悠悠的回道:“認識呢……還是不認識呢?” “還是認識吧,上次在葉家,讓薛大神醫(yī)賣了我個面子,幫中醫(yī)做了把力度不小的宣傳,我還一直沒來得及感謝一下呢,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了,那就請他吃頓屎吧?!?/br> 第0133章 再次斗法 “你!” 薛哲聽到劉懷東這句調(diào)侃,頓時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別得意的太早了小子,這次高老板的情況跟上回葉老爺子根本就不一樣,人身上沒有任何不良反應,我他媽就不信你真能起死回生!” “呵呵,那就等著看唄?!?/br> 劉懷東說罷,便徑自走到臥室門口,伸手拉上了金屬打造的門把,“明子,我先進去看看,這位薛大神醫(yī)你可幫我看好了,大餐我給他準備著,可別讓他爽約哦?!?/br> “快去吧,我老板可就靠你了!”紀明聞言苦笑一聲,有些無奈但還是點了點頭。 劉懷東進去之后,門外七八個人便是一陣漫長的啞口無言。 有些壓抑的沉寂中,不知道是誰開口說了一句,“薛哲,前幾天你那條得罪了全華夏西醫(yī)界的帖子,就是因為剛才那小子才發(fā)的?” 只此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就讓薛哲大腦一陣充血,險些就這么一口氣背過去…… 至于劉懷東,則是在進屋之后,首先被撲鼻而來的惡臭熏的皺了皺眉頭。 旋即他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運用體內(nèi)真氣封住了自己的口鼻,施展出一個類似于閉氣功的法門,這才感覺輕松了不少。 而后劉懷東才走到床邊,看了眼人事不省的高遠志,不禁心頭一驚。 高遠志身上的狀況,簡直跟自己和孫雅兩人身中蠱毒時太相似了,如果非要說有什么區(qū)別的話,那就是高遠志的情況,明顯比他們倆那天嚴重很多。 劉懷東扒開高遠志身上的襯衫,看了眼他同樣遍布毒斑的胸膛,頓時神色凝重的伸出三根手指,搭上了高遠志的脈門。 “果然如此……” 探測到高遠志體內(nèi)那蠱毒特有的氣息后,劉懷東才緩緩把手收回來,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可是他為什么會得罪那幫人呢?照理說他們不該對一個普通人出手啊……” 劉懷東這會兒當然想不明白,苗疆高手為什么會對高遠志這樣一個普通商人出手,而且下手還挺特么惡毒的,比自己跟孫雅上回中的蠱毒要厲害不少。 短時間內(nèi),他當然不會知道,一場正在暗中進行著的陰謀,正在圍繞著他展開。 而高遠志就很不幸的因為在白天的聚會上,表現(xiàn)出了有意要跟劉懷東親近的意思,從而淪落成了第一個受害者。 “難怪薛哲他們什么也查不出來呢,這根本就已經(jīng)不是他們西醫(yī)理論能解釋的范疇了??!” 劉懷東再次自語一句,隨后二話不說拔掉了高遠志身上那些提供營養(yǎng)和檢測身體機能的管子,一臉正色的攤開針包,隨手抽出三根銀針就扎在高遠志身上。 金仙返命針,劉懷東得到先祖的醫(yī)圣傳承后,最先掌握的上古針法,也是他用的最為嫻熟的陣法。 三十三根銀針扎在高遠志身上后,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劉懷東見狀不禁眉頭一挑,表情凝重的收回高遠志身上的銀針,緩了口氣后,便是再次伸手捻起一根銀針。 銀針在他指尖經(jīng)受著真氣的沖刷,沒幾秒鐘功夫便好似被烈火灼燒過一般,通體散發(fā)出耀眼的火光,使得周圍極大范圍內(nèi)的空氣,都變的有些虛幻起來。 太乙神針,燒山火和透心涼,被劉懷東輪番交替著接連往高遠志身上扎了十幾針。 然而……依舊沒什么卵用。 高遠志還是像之前那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跟死人之間唯一的差距就是他還有口氣在。 三十多根太乙神針落下后,床上的高遠志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劉懷東一氣之下,竟是小心翼翼的直接用上了天命八針。 費了吃奶的勁落下八針后,劉懷東擦了把腦門上的冷汗,看了眼依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高遠志,不禁伸手搭上他的脈門。 草本真氣渡入高遠志體內(nèi)后,沒多久劉懷東便收到了反饋的信息,那些猶如跗骨之蛆的蠱毒……仍舊殘留在高遠志體內(nèi)! “怎么這么邪門呢,沒理由一點作用也沒有?。 眲褨|皺著眉頭喃喃自語一句,旋即直接左右開弓,雙手共夾著六根銀針,齊齊朝高遠志身上扎了下去。 三針燒山火,三針透心涼,分別直入高遠志的合谷、百會、曲池、環(huán)跳、太沖、天樞等幾大要xue,硬是以極寒和極熱兩種手法,刺激著高遠志的潛能。 正當劉懷東穿著睡袍在紫荊花園南天閣賣命忙活時,花都高速三環(huán)外的一片郊區(qū)灌木叢里,早早就被半路放在這里的努查,此刻正盤腿坐在一片早就物色好地段的墳地里。 那條紫色的小蛇,他的本命蠱蟲此刻就盤踞在主人身邊,一圈又一圈環(huán)繞在努查四周。 小蛇爬過的地方,潮濕的土壤中都會升起一縷暗黑色的死氣,這些拔地而起的死氣都是周圍的墳包經(jīng)過無數(shù)個歲月,日復一日積累下來的。 此刻被身為陰邪妖物的蠱蟲汲取出來后,那些死氣便環(huán)繞在努查四周。 而努查則是雙手掐著個奇怪的手印,嘴里振振有詞的不停念叨著什么,不斷將周圍的死氣往自己指尖那一點出匯聚凝練著。 墳地下面的死氣由蠱蟲引導上來,再由努查通過秘法,將死氣祭煉為蠱蟲的養(yǎng)料,重新通過自身反哺給地上的紫色小蛇。 隨著努查指尖凝聚的死氣愈發(fā)濃郁,地上那條紫蛇的爬行速度,也是跟著越來越快,不知何時,那無腳蟲的一對三角瞳孔眸子,竟是跟嗑藥了似的變的無比猩紅。 “嘶嘶……嘶嘶!” 地上的小蛇在得到足夠的死氣滋養(yǎng)后,身上竟是浮現(xiàn)出了一道道黑色的條文,而那毒物也好像十分歡快似的,吐了吐自己的信子。 努查聽見動靜后,不禁睜開眼睛,目光寵溺的看了看地上那條圍著自己反復轉(zhuǎn)圈的小家伙,接著咧嘴發(fā)出一陣桀桀怪笑。 “桀桀,現(xiàn)在這年頭想找這樣的墳圈子可挺不容易的,有了這里的死氣加持,再加上我舍出一條本命蠱蟲的幼蟲,我就不相信你還能救得了那個胖子!” 努查對于這次的交鋒,似乎相當自信,盡管上次他種在劉懷東和孫雅身上的蠱毒最后都被化解了,但這在他看來,絲毫算不上是失敗,最多只是大意輕敵了而已。 從小到大,努查可都是他們寨子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天才。 十八歲那年他們這批年輕一輩選擇傳承時,唯有努查被寨子里的族長賜予了象征他們寨子的本命蠱蟲,也就是這條紫色小蛇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