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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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和陳南淮是發(fā)生過關系? “我……我是不是和你睡過?!?/br> 盈袖小心翼翼地問。 “嗯?!?/br> 陳南淮面上閃過抹羞澀,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年,避開盈袖焦灼的目光,頭低下,輕聲道:“當時在曹縣辦過事后,就洞房了,過幾天咱們還要辦一場婚禮,到時候會請王爺來主婚,洛陽的豪貴都會來。曹縣是北方軍事榷場要地,一刻都不能離了主事人,你哥哥是新上任的縣令,事情極多,怕是來不了了?!?/br> “這樣啊?!?/br> 盈袖點點頭。 “丈夫”所說的,倒是與李良玉告訴她的全都對得上。 看來,他們倆還真是先在南方相愛,后在曹縣成親洞房。 “聽李姑姑說,咱們回洛陽的時候,遇到了歹人?” 盈袖皺眉,試探著問:“我額上的傷,還有小產,是不是那個歹人,” “別說了?!?/br> 陳南淮忙打斷女人的話,側過身子,“故意”躲開這個話題。 “那個歹人抓到了么?” 盈袖忙問。 “沒法抓?!?/br> 陳南淮嘆了口氣。 “為什么?” 盈袖百般不解。 “這個人咱們惹不起。” 陳南淮嘆了口氣。 盈袖皺眉。 聽李姑姑和荷歡說,陳家是云州的首富,老爺子更是魏王的左膀右臂,說一不二的風云人物。 膽敢劫陳家道兒的歹人,來路肯定不一般,否則陳家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難不成……是朝廷的人? 想到此,盈袖大驚,后脊背陣陣發(fā)涼。 她頭上受了重傷,小產了,身上還有與男人同房過的痕跡,難道都是那個說不得的歹人做的? 他究竟是誰啊,怎么如此惡毒。 “行了行了,都過去了。” 陳南淮偷摸掐自己的腿,強忍住笑。 男人嘆了口氣,將錦被往盈袖身上拉了下,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柔聲道: “老天爺終究待咱倆個不薄,你忘了前塵往事,我忘了被辱之恨,就讓那姓左的狗官徹底,” 說到這兒,陳南淮生生住了口,忙扭過頭,頗為悔恨地咬住下唇,男人身子忽然顫栗,眼圈發(fā)紅,仿佛想起了什么可怕又憤恨的事。 “怎么了?” 盈袖忙抓住丈夫的手,輕聲問:“為何話說到一半不說了?!?/br> 她的頭又開始疼了,姓左的狗官,左,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 “那個姓左的就是歹人?他欺辱過你?” “沒有沒有?!?/br> 陳南淮趕忙否認,他反握住盈袖的手,輕輕摩挲著,柔聲道: “你聽岔了,我哪有說過什么姓左的?!?/br> 陳南淮莞爾一笑,抬手,將盈袖垂落的黑發(fā)別在耳后,驀地,他察覺到這女人躲了下。 她,打骨子里還是不信他,慢慢來吧。 “你呀,好好把身子養(yǎng)好?!?/br> 陳南淮深情款款地看著女人,柔聲道:“孩子的事莫要傷心,咱們年輕,以后還會有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感謝在20200428 20:45:32~20200429 22:16: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丫丫、蘋果嘰里呱啦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取名費勁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1章 牙印兒 咱們以后還會有孩子的。 聽見這話, 盈袖呼吸一窒,下意識避開丈夫熾熱的目光。 她忘了很多事,卻獨記得陳南淮, 大抵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在她的生命里, 真的有一席之地。 盈袖慢慢挪動手,隔著寢衣去觸摸腰腹。 平坦纖細, 很難想象, 這里邊曾有過個孩子。 正在此時,門簾被人從外頭掀開。 盈袖艱難地抬頭,瞧見那個豐腴甜美的丫頭海月, 正端著個熱氣騰騰的木盆進來了。 聽李姑姑說過, 海月是丈夫身邊的一等丫頭, 莊子農戶出身, 雖說不識字, 但在陳家有年頭了, 還算是個忠心的,很會伺候人。 “大爺, 燙燙腳吧。” 海月將木盆放到地上, 從懷里掏出個瓷瓶, 將玫瑰花水倒進去,試了下溫度, 扭頭看向陳南淮,笑道: “您這幾日照顧奶奶勞累了,燙一燙, 能解乏?!?/br> “嗯?!?/br> 陳南淮淡淡地應了聲。 他摩挲著盈袖的胳膊,柔聲道:“還想吃什么不?!?/br> 盈袖搖搖頭,強咧出個笑。 驀地, 她瞧見陳南淮的左手邊似乎有個牙印兒,不新不舊,好像有些日子了,似乎……是女人咬的。 他,難道還有別的女人? “怎么了?!?/br> 陳南淮注意到盈袖細微的表情,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手。 “你猜,這是哪個小沒良心咬的?” 盈袖一愣,問:“我么?” “嗯?!?/br> 陳南淮面頰浮起抹紅,他往前湊了些許,抬手,讓盈袖看的更清些。 男人壓低了聲音,滿眼的柔情似水:“你不記得了,當時咱們在曹縣洞房,你,你那個……太疼,受不住,就咬了我?!?/br> 陳南淮有些不好意思,抿唇一笑:“對不住,是我太粗魯了,害你哭了一晚?!?/br> “啊?!?/br> 盈袖亦有些難為情。 可不知怎地,這些夫妻間的小情.事,本來應該是歡喜的,可她一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 “你快去泡腳罷?!?/br> 盈袖下巴朝海月努了努,虛弱地笑道:“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br> 等丈夫起身離開后,盈袖登時松了口氣,隱在錦被中的手交疊,她愕然地發(fā)現,手心竟生出細細的汗,為什么會這么緊張防備。 借著昏暗的燭光,她朝前瞧去。 海月真是個貼心的丫頭,踮起腳尖,幫陳南淮將錦袍脫掉,可有些奇怪,當海月觸到南淮身子時候,南淮會躲,尤其當這丫頭不經意碰到他的臀時,他臉色大變,目中的恐懼甚濃,仿佛想到什么害怕的事。 但他似乎有很好的教養(yǎng),只是揮揮手,讓海月不必伺候了,自己脫了靴子泡腳。 在泡腳的時候,他要了本書看,但看得不太上心,翻書的時候,會偷偷地朝床這邊瞧來,目中滿是擔憂和愛意,同時默默地嘆了口氣,眼圈一紅,低頭,盯著盆中艷紅的玫瑰花瓣發(fā)呆。 …… 頭越發(fā)疼了,盈袖揉了下太陽xue,閉眼躺到床上。 她對這個丈夫還很陌生,頂多能同房,暫時還無法接受共枕。 他到底是怎樣的男人。 好像有很多心事,很怕被別的女人觸碰,尤其臀部; 好像很斯文多情,說話慢慢的,非常顧及她的感受。 越想越煩,腦子里簡直一團漿糊,到后邊,盈袖又昏睡過去,再次醒來,天已經黑透了。 盈袖虛弱地睜眼,掀開床簾往外瞧。 屋里這會兒已經沒人了,只在西窗下點著盞紅燭,月色柔柔地打在碧紗窗上,倒有幾分寧靜的意味。 大抵吃了太多的藥,嘴里發(fā)苦,盈袖打算起身倒些水喝,驀地瞧見床邊放著個大躺椅,丈夫此時已經換了寢衣,他身上蓋著塊薄被,睡得正沉,昏黃燭光和白皙月光同時照在他臉上,給他猶如刀削的面龐打出個陰影,顯得越發(fā)俊美無儔。 正在此時,這個男人嘴里發(fā)出沉重地囈語,他輕咳了聲,手撐著扶手,坐了起來。 盈袖幾乎在瞬間躺回床上,佯裝沉睡。 她聽見他起來了,并且一步步走來,掀開簾子,坐在床邊。 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