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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眼兒媚(作者:小夜微冷)在線閱讀 - 第13節(jié)

第13節(jié)

    女孩嚼著香甜的白薯,頗有些得意。唐朝時候,玄宗請李白寫詩,李白恃才傲物,命高力士脫靴,讓楊貴妃磨墨,甚至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而今她也是,讓堂堂羽林衛(wèi)指揮使左良傅親自伺候她,怕是陳老爺和大哥知道后,都得驚掉下巴。

    想到此,盈袖不禁莞爾,裝傻歸裝傻,若是過了,怕是會惹狗官懷疑。

    “咦?”

    盈袖故意驚呼了聲,盯著地上的黑影:“大人,您不是死了么,怎么還有影子?”

    女孩艱難地坐起來,捂著發(fā)痛的小腹,故作生氣,扁著嘴,泫然欲泣:“您又騙我?!?/br>
    “這下清醒了吧。”

    左良傅笑了笑,不知怎地,他就是喜歡逗這丫頭。

    此時太過安靜,火堆里的木柴快要熄滅了,小廟漸漸變得暗下來。左良傅忽然想起,方才夜郎西還在時,他為了面子,把盈袖的肚兜給扔進火里燒了。

    男人壞笑,盯著盈袖,故意問:“梅姑娘,你仔細翻翻自己的身子,看有沒有少了什么東西?!?/br>
    聽了這話,盈袖又羞又怒。

    若是她懂武藝,定要挖了狗官的眼珠子出來。

    盈袖搖搖頭,反問左良傅:“民女應(yīng)該少什么?”

    左良傅玩味一笑:“本官給你清洗的傷口,上了藥,然后……?!?/br>
    然后,本官便看了你的身子,占了你便宜,你一個大姑娘家要臉面,會害臊,定跟本官要死要活,到時候本官只能萬不得已,勉強娶了你。

    盈袖瞧見左良傅那志在必得的樣子,登時火冒三丈,她決心裝傻到底。

    “大人,您,您又救了民女。”

    盈袖掙扎著起身,跪在左良傅面前,虔誠地磕了個頭,哭得梨花帶雨:

    “大人的大恩大德,民女來世結(jié)草銜環(huán),也難報萬一?!?/br>
    左良傅愣住,這姑娘,不會燒糊涂了吧。

    “本官可不是什么好人,姑娘,你跪錯人了?!?/br>
    “不不不?!?/br>
    盈袖連連擺手,哽咽道:“民女如今算是看明白了,大人您足足救了民女三次?!?/br>
    盈袖忍住笑,掰著指頭數(shù):“第一回 ,您從陳少爺手中救走我,第二回,您從狼口中救下我,這一回,我重傷昏迷,您老從閻王爺那兒救回我。您就是民女的恩人,再生父母?!?/br>
    左良傅皺眉,這丫頭,完全忽略了他看過她的身子。

    “丫頭,本官再提醒你一次,你仔細摸摸,身上少了什么?!?/br>
    盈袖暗啐:這狗官,就差把肚兜二字明白地說出來。

    “嗯……”

    盈袖皺眉細思了片刻,故意疑惑地斜眼瞅了下左良傅,嘟囔了聲“好像我的錢袋沒了?!?/br>
    緊接著,女孩輕拍了下自己的嘴,滿眼崇敬地看著左良傅,發(fā)自內(nèi)心地奉承:“民女身上什么都沒少,連頭發(fā)都不曾掉一根,大人如此高風亮節(jié),怎么可能貪圖小利,偷民女的散碎銀子呢?!?/br>
    “你!”

    左良傅簡直哭笑不得,從沒見過這么不上道的女人。

    “你沒發(fā)覺身上少了件衣裳么?!?/br>
    左良傅直接挑開,眼覷向女孩鼓囊囊的酥·胸,壞笑:“還要本官給你提示么?”

    “衣裳?”

    盈袖上下亂看,裝作百思不得其解,驀地瞧見自己光著的雙腳,“恍然”笑道:“原來是鞋襪,大人不說,民女還真沒注意。”

    女孩一邊說著,一邊艱難地將身子往前傾,把火堆旁放著的繡鞋勾過來,眼兒一紅,哭道:“昨晚上掉進冰河里,鞋襪都濕透了,多謝大人幫民女烤干?!?/br>
    左良傅只感覺頭疼得厲害。

    這丫頭是真單純,還是裝傻。記得起鞋襪浸濕,記不起自己身上的衣裳和肚兜也浸濕了,難道就一點也意識不到,有人給她脫過衣裳么?

    驀地,左良傅瞧見盈袖跪直了身子,一雙勾人媚眼無辜地看他,略微一眨,淚珠子就掉下來了,讓人心疼不已。

    “姑娘你,你怎么了,哪兒不舒服么?”

    左良傅忽然感覺自己好像陷入了危境,不是那種官場算計和戰(zhàn)場廝殺的危境,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但淪陷,就再難自拔的溫柔泥潭。

    “沒有不舒服。”

    盈袖搖搖頭,又給左良傅磕了個頭,三分委屈七分可憐:“民女自打從南方回來后,縷縷遭難,若不是大人相救,怕是民女早都……大人若是不嫌棄,民女愿……”

    “我不嫌棄?!?/br>
    左良傅直接答應(yīng),暗笑:這么快就以身相許,這也太好得手了。

    “民女愿認大人作干爹!”

    “什么?”左良傅大驚,手里的酒瓶沒抓穩(wěn),掉到了地上。

    男人臉色陰沉,微怒:“好大的膽子,竟敢羞辱本官,本官和你哥哥一般大的年紀,哪里有那么老。干爹?好厚的臉皮,虧你喊得出口?!?/br>
    盈袖簡直要笑死了,生氣了吧狗官,讓你再輕薄本姑娘。

    “不敢不敢?!?/br>
    盈袖虛弱地搖頭,將委屈咽進腹中,學著夜郎西奉承的語氣,真誠道:“民女出身卑賤,是萬萬不配攀扯大人的,只不過方才實在有感而發(fā),想著大人如此仗義好心,又是百姓的父母官,一時情急才喊了您一聲干爹,再說爹爹幫女兒換洗衣裳,誰敢說閑話?哎,是民女臉皮厚了,委屈大人了。”

    這番話,說得左良傅心癢癢的。

    她這么標致的人,再加上一口軟懦吳音,他就算有十二分的氣,如今一分也發(fā)不出了。

    “其實也沒什么,本官從不看重什么身份地位,就是,實在當不起你爹?!?/br>
    左良傅從懷里掏出帕子,幫盈袖擦淚,笑道:“換個稱呼吧,就叫大……”

    他那個哥字還沒說出來,就瞧見盈袖粲然一笑,脆生生叫了他一聲……大叔。

    左良傅惱了,將帕子扔在女孩懷里,轉(zhuǎn)過身子,從地上撿起酒瓶,一句話不說,暗自生悶氣,喝悶酒,良久才憋出一句話:“姑娘還是叫本官大人吧?!?/br>
    盈袖佯裝失望,低著頭垂淚,心里罵道:沒想到吧狗官,姑娘偏偏不吃你這套。夜郎西教給你不少招兒,你卻不會用,等著吧,以后且有樂子瞧呢。

    忽然,女孩皺眉。

    左良傅把她擄走,是打定了主意用她要挾陳老爺,萬一勾引她不成,翻臉了,把她囚.禁在地牢里,用她的小命來威脅,那也可以啊。

    “大人,我,我想問您個問題?!?/br>
    盈袖小心翼翼地問:“您要帶我去哪兒?什么時候放我回去?”

    “去曹縣?!?/br>
    左良傅一笑。

    “曹縣?”

    盈袖愣住,她對北方真的不熟悉,隱約聽大哥和大嫂聊天,說曹縣是北疆軍事重地,也是阻攔越國蠻人入關(guān)的最后一道防線。

    “去曹縣做什么?”

    左良傅飲了口酒,看著已經(jīng)滅了的柴火,眉頭微微皺起:“去曹縣處理點機密大事,你小孩子是不能知道的。”

    緊接著,男人玩味一笑,看著盈袖:“本官雖說昨晚上給你處理了傷口,為穩(wěn)妥起見,還是得找大夫給你瞧瞧。還有就是,說不準你在曹縣能見到你那漂亮未婚夫呢?!?/br>
    “陳南淮?”盈袖打了個寒噤。

    “沒錯?!?/br>
    左良傅起身,伸了個懶腰,瞬時間又精神抖擻,他回頭,看著有些驚慌的盈袖,笑道:“陳南淮有個表妹,叫陸令容,她父親生前是曹縣的縣令,頗有幾分才干,陸姑娘是個孝女,發(fā)愿在尼姑庵里帶發(fā)修行,替亡父超度。曹縣離這兒不遠,陳南淮定會去探望。大人便帶你去瞧瞧陸姑娘長什么樣,說不準還能來個捉j(luò)ian在床呢?!?/br>
    盈袖一愣,捉j(luò)ian在床,她現(xiàn)在好似還沒這個資格吧。

    女孩皺眉,左大人瞧著對曹縣和陸令容都了如指掌。如今細想想,從桃溪鄉(xiāng)到陳硯松父子,從假扮昆侖到擄劫走她,他做的每件事,說的每句話仿佛都是……有目的。

    盈袖忽然打了個寒噤,不由得環(huán)抱住自己,她偷偷朝正拾掇包袱的左良傅看去,左大人此時神情愉悅,甚至還吹著口哨,他就像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只不過,眸中那絲狡詐與狠厲卻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他,不會也在裝傻吧,畢竟這個男人,太捉摸不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左良傅:嚶嚶嚶,本官感覺挺好,她好愛我呀

    夜郎西在咆哮:媽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你會不會泡妹子,大哥,刷臉刷腰子啊,急死了。

    ————

    溫馨提示:不要太相信左大人,還有,下章要寫陳南淮了

    第14章 海月

    謝謝米朵君的提醒,上一章小修了一下,末尾加了重要內(nèi)容,補齊了細節(jié),建議大家回去看一下。

    北疆的冬夜總是很漫長,在泥濘的官道上,緩緩駛來幾輛馬車,車上搖晃的銅鈴聲打破了雪夜的寧靜,叮鈴叮鈴,如同仿佛招魂。

    車駕前后有約莫二十多個披堅執(zhí)銳的護衛(wèi),他們不懼風雪,面相兇狠,或拿著長刀,或執(zhí)著寫了“陳”字的燈籠,護著行在最中間的那輛馬車。

    馬車內(nèi)里甚是豪奢,壁上固定了鎏金宮燈,內(nèi)里鋪了幾層厚軟的錦被,放置了黑漆矮幾和燃著的鏤空銅爐。

    車里有兩個人,陳南淮和伺候他的一等大丫頭海月。

    陳南淮這會兒有些狼狽,他已經(jīng)換了三次褻衣了,可沒多久又會血弄臟,鞭傷全在背上,根本不敢躺下,于是盤腿坐著,整個人倚趴在海月身上。

    后背太疼了,陳南淮悶哼了聲,急不可耐地解開海月的襖子,一把扯掉肚兜,找尋到那最溫軟的地方,一頭杵了進去。

    等嗅夠了女兒香,男人咬上去,咬出了血,這才滿意,他就像個貪婪的嬰兒,用力品咂著腥甜的血,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冷靜下來……

    頭幾日他快馬加鞭地從洛陽趕到桃溪鄉(xiāng),本就勞累,傍晚時又被老頭子毒打了一頓。呵,老頭子心里著急,惦念著那個丫頭,便留在了桃溪鄉(xiāng),和梅濂及暗衛(wèi)一起搜山找尋,還命他連夜趕往曹縣,請駐守在那兒的李校尉暗中調(diào)些親信來,再三囑咐了,不可聲張,只告訴李校尉是剿匪。

    想到此,陳南淮嗤笑了聲,雪路難走,急什么,左良傅那么大本事,都敢一個人潛到桃溪鄉(xiāng),還怕保護不了個丫頭?

    他品著縈繞在口齒間的腥甜,整個人全都癱進海月懷里,沉沉睡去,這會兒那對狗男女在做什么,左良傅是不是也和他這般,正倒在溫柔鄉(xiāng)里,舍不得醒來呢?

    ……

    不知過了多久,寂寂長夜終于舍得褪去它的黑色,外頭的護衛(wèi)也已經(jīng)不打燈了,踩著蓋過腳踝骨的厚雪,慢悠悠地護著主子朝曹縣的方向行走。

    車里依舊香暖非常,海月此時跪坐著,身子向后傾,她維持這樣的姿勢得有一個時辰了吧,雙腿早都麻木得沒知覺了,腰背也酸疼得厲害,可她就喜歡,因為大爺在她懷里。

    海月垂眸,看著趴在她身上的陳南淮,指頭輕輕地刮過他高挺的鼻梁、削瘦的下頜,還有微涼的薄唇,真好看。

    她想蜻蜓點水那樣親一下他的側(cè)臉,可又怕驚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