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逼我當(dāng)男后_分節(jié)閱讀_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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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昀反手就要睜開,“你放開我!” 眾人看這一幕都傻了眼:咦?咦!不是說好的兩男爭一女嗎?他們怎么瞧著像是哪里不太對? 等半晌,稍微回過味兒,看來另外一位公子應(yīng)該是對小娘子不感興趣,只是管著小公子而已。 不過……他們怎么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焦昀越演越覺得熱血沸騰,以前沒發(fā)現(xiàn)聶小柏演技真好。 兩人絲毫不想讓,引來越來越多的人,里三層外三層的,來得晚的有不知前情的,還有人免費(fèi)激動著嗓子給科普,等焦昀覺得差不多的時候,終于爆發(fā)出一聲怒吼:“走!你走!我不想見到你!我跟什么人有牽扯跟你無關(guān)!” 聶柏昶身形晃了晃,望著他眼睛猩紅一片,他腦子亂糟糟的,甚至有種這一兩年來一直壓抑克制的感情被發(fā)現(xiàn)了,之后被對方毫不留情給趕走,這種噩夢他做過無數(shù)次,每次驚醒,都覺得渾身所有的神經(jīng)都在泛著疼。 聶柏昶攥著他的手更緊,可真的看到他皺眉喊疼的時候,又迅速放開,猛地往后退一步:“這是你說的。”說罷,頭也不回走了。 焦昀被聶柏昶眼神看得嚇一跳:聶小柏這演得也太入戲了…… 這一場決裂戲是他們早就商量好的,焦昀繼續(xù)演,一副想追又拉不下臉追的模樣,最后直接轉(zhuǎn)身看向女子:“我送你回去?!闭f罷,又重新笑著與女子溫聲細(xì)語。 這一幕讓眾人一臉懵:這小公子是沖冠一怒為紅顏,連兄弟也不要了?這說吵就吵?怎么也不追??? 直到焦昀與女子離開,眾人也忍不住津津樂道,不過半個時辰,這一場鬧劇直接傳遍整個武淳縣。 焦昀先送女子回醫(yī)館,待到快天黑才陪著女子父女出來,直接把他們帶回了客棧。 到了客棧,三人一進(jìn).去,原本還熱鬧的客棧大堂突然就靜了下來,趕緊埋頭扒飯,只是那偏著的頭側(cè)著的臉恨不得支棱起來的耳朵,怎么瞧都讓焦昀嘴角抽了抽:諸位,你們是嫌我看不到是不是? 不過演戲演全套,看來他們的計劃成功了,整個武淳縣怕是都已經(jīng)知道之前的英雄救美以及兄弟決裂。 如果真的如焦昀所料兇手是斷袖,旁人聽不出來他與聶小柏之間演出的微妙感情,可他不同,他是斷袖,自然能想到深一層。 如此一來,怕是兇手已經(jīng)知曉,等下送女子回房后的戲,估計十之八九是要當(dāng)著兇手的面來演了。 焦昀有些心不在焉,這一幕落入眾人眼底成了,雖然兄弟決裂了可到底多年的感情,后悔了吧? 焦昀替父女兩要了兩間上房,剛想走,掌柜的遲疑一番,還是開口:“那、那個云公子啊,常公子他……重新開了一間房?!?/br> 焦昀一愣,臉色變得不好看,最后咬牙:“隨、他。” 隨后更為熱情帶父女兩去了他們的房間。 眾人的八卦之魂被點燃,鬧掰了鬧掰了! 于是,掌柜的發(fā)現(xiàn)今個兒打尖的客人遲遲不走,不僅如此,經(jīng)過他們客棧的行人似乎也多起來。 焦昀到了房間,坐了好一會兒,捉摸著差不多了,他故意把頭發(fā)弄亂一些,才深吸一口氣,打開門的瞬間,臉色變得心浮氣躁,煩躁地把門使勁兒關(guān)上。 重新下了樓,氣哼哼問了掌柜的常公子的房間,直接過去,把門踹了踹,雙手環(huán)胸:“開門!我們談?wù)?!”既然要演戲還要讓兇手看到,自然不能在客棧里談,所以等下還要爭執(zhí)一番,最后不得已去外頭。 聶柏昶等了一會兒才臉色不郁打開門,把他讓進(jìn).去后,兩人開始關(guān)門爭吵,聲音傳出來,樓梯口慢慢探出無數(shù)顆腦袋,側(cè)著臉,把耳朵朝房間的方向使勁兒挪,恨不得能貼在房門上。 只是房間隔音不錯,只能聽到爭吵聽不到吵得什么,好在突然猛地一位拉開房門:“我不跟你吵,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去住別家?!?/br> 說著,直接背著一個包袱就走出來,絲毫沒理會身后少年的拉扯。 聶柏昶冷著臉大步往外走,眾人嚇一跳,趕緊紛紛往下跑,一瞬間坐好,裝模作樣開始拿著空碗空杯子裝喝水,沒搶到空杯子的,把頭往一邊挪,看看天看看地一副思考人生的模樣。 掌柜的動作最快,站在柜臺前撥著算盤珠子,等聶柏昶靠近,轉(zhuǎn)頭:“常公子啊,你這是……”聶柏昶:“退房?!?/br> 掌柜的視線越過他落在身后緊跟而來的焦昀身上:“云公子?” 焦昀黑著臉,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不退,他開玩笑的。你跟我來!”說罷,愣是拖著聶柏昶往外走,聶柏昶配合的跟上去。 眾人遺憾扒著門:可惜了……不能跟過去看戲了,否則目標(biāo)太大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 焦昀就這么拉著聶柏昶專門往人少的地方去,等到了很空的巷子口,按照昨晚上那么做一樣,選了一個很空很黑的巷子,昨晚上兇手沒看到,等下還要重演一遍。 他就這么氣呼呼拉著聶柏昶進(jìn)了巷子深處,等差不多沒人能聽到后,猛地一扯聶柏昶手里的包袱往地上一扔,再重重推了他一把:“你什么意思?跟我分開?還是直接走人不管我了?當(dāng)初可是你自己樂意陪我走這一趟的?怎么,現(xiàn)在就不管我了?” 聶柏昶的后背抵著巷子最深處的墻,垂著眼,他的心臟劇烈跳動幾下,按照昨日重演,他等下會靠過來假裝親他,即使是假裝,可想到等下可能是唯二昀哥兒靠他這么近的時刻,聶柏昶需要極大的制止力才能讓自己的腦子不這么亂,他腦子嗡嗡的,喘著粗氣,反而更像是憤怒隱忍不發(fā)的狀態(tài)。 等聶柏昶的狀態(tài)穩(wěn)定下來,他才抬起頭,痛苦看焦昀一眼,聲音沙?。骸笆俏艺f的又怎么樣?你如今不是已經(jīng)不需要我了?你看她的模樣你敢說你沒動心?可明明我們才……才是……”偏過頭,像是說不下去。 焦昀在包袱前走了幾步,陡然看到他這模樣,忍不住笑了:“你看你,我不是說過,我對她們雖然歡喜,可你才是獨(dú)一無二的啊。她們跟你不一樣,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你還不了解我?大不了,我?guī)Щ厝?,只收為通房,不納妾,也不娶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