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逼我當男后_分節(jié)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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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昀適時捂著手,低著頭自己呼呼,“幸虧沒紅印子,否則娘該擔心了,謝謝陶哥哥救了我?!?/br> 陶仵作看小孩這么懂事也不忍心說他,剛要擺手說沒什么下次讓他注意,卻一愣:紅印子?還有那繩子…… 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站起身,像是確定什么,走回到那個破的燈籠前,望著斷裂的繩索一段,拿起來仔細瞧著,等摸著那一半平滑的斷口,突然回頭盯著之前攏床幔的鉤子上的繩子,再來回看看,突然大笑一聲,“昀哥兒你站在這別動!千萬別動??!” 說罷就跑出去,“大人,我們都錯了!兇手的犯案時辰推斷可能有問題!” 焦昀聽到這一句,輕輕吁出一聲,搞定了。 陶仵作急吼吼跑出去,他平時一向穩(wěn)重,侯大人想念叨幾句,可想到他的身份,只能頭疼:“陶先生,你在說什么?” 陶仵作卻已經(jīng)一手提著扯破的燈籠,另一只手則是拿著繩子的一截,“大人你看這里。” 侯大人掃去一眼:“這燈籠怎么?不是龔氏出事時不小心扯下的?”燈籠上布滿灰塵,上面還有幾個指印腳印他們來時就這樣,大概是出事后仆役把人放下時不小心碰到留下的。 陶仵作把繩子的一截往前又湊一湊:“大人我說的是這個,你仔細瞧瞧,這繩子斷口真的沒問題?” 侯大人看陶仵作說得認真,表情也凝重下來,他湊過去,仔細查看,這么一看,的確有哪里怪怪的:“這個切口……這里似乎太過平整。” 陶仵作:“不是似乎,是真的平整。大人你再等等?!彼f罷,讓侯大人拿穩(wěn)燈籠,速度跑去龔氏出事的石階,探出頭,費勁伸.出手臂,把那些不起眼的玉鐲碎片都撿起來。 侯大人意識到什么,看向幾個衙役。 他們也去幫忙,等所有碎片都撿起來,陶仵作把玉鐲放到空地旁的石桌上,拼在一起。 除了零碎的無法拼湊,大致的形狀卻是可以。 他拼湊完,仔細檢查摔碎的缺口,終于知道找到一個極為平滑的地方。 這時,侯大人已經(jīng)湊過來就站在他身后,楊大等人也過來,奇怪這個陶仵作到底在做什么,神叨叨的,怪邪乎。 陶仵作重新拿過那截繩子的末端和他拼起來兩塊玉鐲拼合起來的位置拿給侯大人湊近看。 侯大人看過去,不止是他,身后圍過來的楊大等人也臉色微變。 如果一樣還能解釋,可這兩樣?xùn)|西,一個繩子,一個玉鐲,竟是可怕的……切口很是相似。 皆是一半很平整,一半很微妙。 陶仵作將他們目光收入眼底:“大人你看這繩子,這燈籠掛了許久,繩子都朽了,如果真的是外力撕扯斷裂,應(yīng)該都是不平整的,可這一半平整一半如此,只能證明,有人事先用刀子割了一半,還能懸掛,可只要很小的一點力氣,就能直接不堪負重而斷。而這玉鐲切口也是這個道理,有人事先把玉鐲切出一個口子,只要受力也會很容易斷裂?!?/br> 侯大人皺眉,“是有人故意為之?” 陶仵作:“是,二夫人看來確實不是自殺,且兇手犯案的時辰并非只是二夫人死的那段時間。”之前只是因為她的指甲起疑,卻并不確定,如今卻已經(jīng)有確鑿證據(jù),二夫人的確是被殺死的。 侯大人等人面容凝重至極,“你剛剛說出事的時辰不對,是何意?” 陶仵作:“大人可還記得驗尸單?她手腕上有一道很細的紅印子,因為不明顯,所以只是記錄在單,我們都并未在意??扇绻?/br> 他想了想,附耳在兩個衙役旁囑咐。 很快兩個衙役去而復(fù)返,準備妥當后,陶仵作瞧著重新掛上的一盞同樣的舊燈籠,是從另一邊拿下來的,上面的繩子也是被切斷一半。 陶仵作帶著侯大人等人走到龔氏出事的石階前,重新懸掛一條白綾,角度找好,陶仵作站在石階上,背過身去,面對回廊,他的面前是打好結(jié)的白綾,右手邊頭頂斜上方先是燈籠,隨后就是靠得很近的柱子。 陶仵作在自己的右手腕綁了一截隔斷只剩一點牽連的繩子代替玉鐲,再把這手腕抬起,一旁的衙役把燈籠最下方的穗子纏.繞在繩子上。 之后,他把頭掛在白綾上,頭垂下,因為腳能踩在上面,頭下落,剛好掛在白綾形成一個支撐,卻不至于勒斃,還有手腕,也剛好,他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脖子上,之后完全撐在那里。 侯大人等人不解瞧著,不明白陶仵作在做什么。 就在衙役退下只剩陶仵作一人閉著眼撐在那里時,突然,他像是猛地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的情況,反射性看向被纏住的右手,開始拼命掙扎,并用手去夠燈籠的穗子,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往后墜。 這情景就如同當時龔氏出事時的現(xiàn)場還原。 當時龔氏之所以會選擇拽燈籠,是她面前唯一的支撐,因為先入為主覺得燈籠掛好,可她這一拽,燈籠上的繩子本就不穩(wěn),加上年代久遠朽了之后,再加上她一用力,玉鐲也同時因為那個之前的切口外力作用下崩斷,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她的身體直接往后一傾,她慣性下猛地腳下一個踉蹌,本來她雙腳都站在石階上,這樣一退,雙腳懸空,脖子上本來松松垮垮只是起支撐作用的腰帶猛地在她脖頸上收緊,她再也無法掙脫,身體下墜雙腳懸空,可不就自己把自己吊死了。 等陶仵作雙腳懸空后白綾猛地收緊,立刻有衙役把他拉上來。 可即使如此,他也憋得臉通紅。 在場包括侯大人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驚呆,也就是說,有人故意設(shè)計這一切,意圖瞞天過海利用他們查到的二夫人的死亡時辰錯開真正犯案的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