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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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翎笑道:“你心虛了。我才懶得看那些女人呢!” 鵬宇急忙道:“就是!你何必搭理那些女人呢。我們還是商量策劃故事的事情吧。” 月翎立即恢復了興致。她和鵬宇有說有笑的,顯得格外的開心。自從雁翎在街上遇到蘇煥銘之后,她的心里就一直存著這件心事。這幾天,因為朝陽鬧出新聞的事情,她還沒來得及告訴文彬呢。今天,她閑著沒有事,想起了蘇煥銘,便把那天在電車上遇到蘇煥銘的事情告訴了文彬。 文彬聽說之后,表示了很大的驚訝。以前,蘇細煙還在的時候,他曾聽細煙說起過,蘇煥銘在巴黎做珠寶生意,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當然,他也知道,蘇煥銘娶了孤兒院院長孫太太的女兒孫妮娜。結(jié)婚之后,倆人生了一兒一女。如今,那兩個孩子都在美國留學。 他不由得問道:“怎么會呢?你不會認錯人了吧。他不是一直在巴黎嗎?怎么突然間回來了!” 雁翎道:“我以前見過蘇煥銘,怎么可能認錯呢?我親眼看見他進了一條弄堂?!?/br> 文彬道:“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他怎么回香港了呢?他老婆怎么沒有跟著回來呢?” 雁翎湊了過去,低聲笑道:“我猜,他是不是破產(chǎn)了!反正,那天,我看見他穿的也不好,神情沮喪,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樣!他要是有錢,怎么會住進老弄堂的筒子樓里呢!” 文彬道:“自從細煙過世之后,我就一直沒有煥銘的消息了。你還記得那條弄堂嗎?” 雁翎聽文彬提到了“蘇細煙”的名字,心里頓時來了氣。她拉下臉,道:“我哪里能記住呢?我告訴你,你不許去打聽!這和你有什么關系呢!當初,你苦難的時候,怎么沒有人幫你呢?我不過是隨口跟你說一說?!闭f完,便抓起沙發(fā)上的報紙,嘩啦嘩啦的翻看了起來。 文彬的心里畢竟存了心事。他對著前面的窗戶玻璃發(fā)呆。過了一會兒,他借口上樓添衣服,走到了樓上。他進了蝶纖的房間。蝶纖正坐在窗戶跟前的搖椅上看書,瞧見父親進來了,笑道:“爸爸怎么上來了?” 文彬走到搖椅旁邊,雙手插在了西褲口袋里,嘆息道:“剛才,你婆婆跟我說,她在電車上看見了你舅舅!他回香港了,并且還很落魄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情?!?/br> 蝶纖聽到這句話,也跟著驚訝了起來,道:“舅舅不是在巴黎做生意嗎?媽在的時候,她經(jīng)常往巴黎那頭打電話呢!好幾次,她都收到了舅舅寄來的值錢的東西呢!” 文彬道:“我當然知道。你媽當初都跟我說過。可自從你媽過世之后,我們就沒和他聯(lián)系過。這會兒,他竟然回香港了,肯定出什么事情了?!?/br> 蝶纖想了想,問道:“不知道他現(xiàn)在住在什么地方?我們不妨去看一看他吧!到時候,什么就都清楚了!” 文彬道:“我也是這個打算!剛才,我問你婆婆,可她就是不肯說出煥銘住在哪里!不過,按照她的說法,她是在電車上看見煥銘的!他住在一座老弄堂里!當時,她一直沒下車,隔著車窗看見那座老弄堂的!” 蝶纖道:“這就好辦了。我們可以按著那路電車的??空?,逐個找一找,肯定能找到老弄堂的!” 文彬道:“和我想的一樣。你不要出去,我一個人去找。這件事情,你先不要告訴楠一。這畢竟是我們自己的事情。” 蝶纖低聲道:“這是自然的?!?/br> 文彬說完話,便走出了蝶纖的房門??伤麆傄婚_門,竟然發(fā)現(xiàn)雁翎正瞪著眼睛站在門口。文彬嚇了一大跳,笑道:“你怎么上來了?找蝶纖有事?” 雁翎道:“我沒事,可心里有鬼!”說完,便抱起了胳膊,倚靠在房門上,瞪著文彬。 文彬畢竟有些心虛。剛才在樓下的時候,他親口答應雁翎不管煥銘的閑事。可這會兒,他終究食言了。雁翎惡狠狠的道:“哼!你竟然學會撒謊了!你剛才不是說,你不管蘇煥銘的破事嗎!你竟然敢撒謊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去打聽蘇煥銘的破事,你就別回來了,你和蘇煥銘住在一起吧!讓他給你當老婆吧!你也不想一想,當初,他在巴黎風光的時候,管過你什么?嗯?我們剛過了幾天的消停日子,你又要找事!你找到了蘇煥銘,是不是準備把他接到咱們家里?” 文彬面對著雁翎的咄咄逼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低頭看著拖鞋的腳尖,臉上很窘迫。蝶纖實在看不下去了。她的身子重,實在不能從搖椅上坐起身。她隨即說道:“媽!這都是人之常情!蘇煥銘畢竟是我的親舅舅?,F(xiàn)在,他既然回到香港了,我肯定要關心的問一問。爸爸也是一片好心。你剛才說的話實在沒有道理?!?/br> 雁翎聽到蝶纖的話,簡直暴跳如雷了,喊道:“你給我閉嘴!你們蘇家的人都是天王老子?我告訴你們,這是我們佟家,不是蘇家!你要找你親舅舅,你大可出去找,不要在我們佟家提起那個混賬東西!沒得臟了我們佟家的地!我說的話沒有道理?你媽當年做的那些事有道理?你說這話,也不嫌你的牙疼!” 蝶纖滿肚子委屈,分辨道:“媽,你不要說的這么的難聽嗎!剛才爸爸也說了,是你在電車上看見我舅舅的。是你剛才跟爸爸說的!那會兒,你怎么也不嫌把你們佟家的地弄臟了?” 雁翎氣的雙眼通紅,沖到了蝶纖的搖椅前,指著她的鼻子喊道:“你給我住嘴!你不要以為你現(xiàn)在懷著孩子就可以撒野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做主!廖文彬要是敢私自出去找蘇煥銘,我就把你們父女倆人趕出我們佟家!你們父女倆人去蘇煥銘家里過吧!讓你那親舅舅伺候你吧!” 文彬急忙上前拉勸,道:“你怎么能跟蝶纖喊起來呢?她現(xiàn)在懷著身孕呢!眼瞅著就要生產(chǎn)了,她不能生氣的!你有什么話,盡管罵我!” 雁翎一把推開了文彬,喊道:“都是你!剛才,我在樓下對你千叮嚀萬囑咐,要你不要多管蘇煥銘的閑事!可你就是不聽,竟然偷雞摸狗的跑到這里,和你的寶貝女兒商量了起來!你的眼里還有沒有我了?” 文彬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瞞著你!這會兒,你也罵夠了,跟我下去吧!不要讓蝶纖跟著生氣了!”說完,便拉扯著雁翎的胳膊。 雁翎掙脫了,推搡著文彬出了蝶纖的房門。文彬差點兒摔了一跤。楠一正好回來取東西。他眼瞅著倆人的鬧劇,急忙上前勸道:“怎么了?好端端的,你們練習摔跤?” 雁翎氣急敗壞的道:“楠一,你正好回來了,你評一評理!蝶纖的舅舅蘇煥銘回香港了!前天,我在電車上看見他了,回家里說了一嘴。沒想到,他竟然和蝶纖躲在屋里商量,準備去找那個蘇煥銘!這簡直豈有此理!” 楠一聽說了事情的緣由,勸道:“媽!我還以為有什么事情呢?這也是人之常情呀!蘇煥銘畢竟是蝶纖的親舅舅!她想著看一看自己的親舅舅,也沒有錯呀?這和你沒有關系,你不要管就好了!何必動氣呢!你瞧,你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雁翎恨道:“我當然管不了她找她親舅舅??赡阌袥]有想過,她能空著手去看她舅舅嗎?嗯?她那個舅舅現(xiàn)在落魄了,住在破爛筒子樓里。你難道能保證,蝶纖不用我們佟家的錢救濟他!” 楠一笑道:“媽怎么知道蘇煥銘落魄了呢?” 雁翎喊道:“前天,我在電車上親眼看見他的那副寒酸樣!錯了我的話才怪呢!” 楠一道:“媽消消氣。我扶著你回房里歇一歇吧?!闭f完,便攙扶著雁翎的胳膊,準備送她回房里休息。 雁翎掙脫了楠一,道:“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你閃開!”說完,一把推開了文彬,白了他一眼。她和楠一回到了房里,又絮叨了好半天。楠一因為還要急著趕回公司,所以緊趕著就出了房門。雁翎罵道:“胳膊肘往外面拐!真是白養(yǎng)了這么個兒子!”說完,便悶坐在床上生氣。 文彬和蝶纖被雁翎鬧了一場。倆人都覺得很氣悶。文彬眼瞅著女兒生氣了,勸道:“你不要生氣!千萬不要生氣!” 蝶纖苦笑道:“哎!這種家庭鬧劇有什么意思呢?本來都是人之常情的事情,她非要較真!” 文彬道:“不要說了,你趕快歇著吧。要是哪里有不舒服,就緊趕著告訴我。你中午想吃什么?” 蝶纖笑道:“沒有那么嚴重。爸爸快歇著吧。鬧了這一場,你的血壓肯定又高了!” 文彬低聲道:“她不讓我去找煥銘,我偏要去。你不要管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吧。我肯定能打聽出你舅舅的住處的!到時候,我自己有私房錢!” 蝶纖笑道:“好吧。其實,我也有私房錢!瞞著楠一攢的!” 父女倆人相視而笑,心照不宣。楠一正好從房門口路過。他隱約聽到了蝶纖的話。他故意躡手躡腳的從門口過去了。他下了樓,開車回公司。路上,他一直在笑著,覺得蝶纖和文彬真的很有意思。其實,他早就知道蝶纖悄悄積攢私房錢的事情。他故意裝作不知道。他把這件事情當成是快樂。只要蝶纖開心,他就會跟著愉快的。 文彬上了天臺,獨自抽煙。他回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簡直覺得很生氣。這兩天,他一直琢磨著,雁翎過了五十歲之后為什么變得不可理喻了。她年輕的時候,實在是一個溫存婉約,知書達理的女人。那時候的她簡直是一朵清純的百合,開在文彬的心里??蛇@會兒,那個溫存婉約的女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強悍無禮,甚至胡攪蠻纏的老女人。雖然,這兩個女人的名字都叫穆雁翎,可簡直是天壤之別。 文彬想到這里,心里不由得嘆息了起來。其實,這些年,他也變得和年輕時候不一樣了。當年,他是一個意氣風發(fā)的人,面對任何事情都會用積極的態(tài)度??扇缃瘢麑κ裁词虑槎加靡桓甭鈦韺Υ?。這也是年老的緣故。因為年老,他甚至變得自私自利,脾氣桀驁不馴。 本來嘛,雁翎肯定痛恨著蘇細煙的。當年,畢竟是蘇細煙先和文彬結(jié)婚了。雁翎和文彬苦戀了那么多年,弄到最后,竟然讓蘇細煙得意了。這件事情簡直在雁翎的心里落下了傷疤。 如今,文彬竟然向著去救濟蘇煥銘,這能不讓雁翎覺得傷心和憤慨嗎? 在巴黎,思俊還是老樣子。志云簡直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這兩個月的時間里,她每天都守在醫(yī)院里,吃住都在醫(yī)院里,日子過得很苦悶。倪月眼瞅著女兒的可憐,苦勸道:“思俊既然還是老樣子,你就不要整天守在這里了!你還是回去住吧。你瞧你,都瘦了一圈了!” 志云道:“醫(yī)生說了,思俊的狀況很平穩(wěn)。他也建議我先回去休息幾天。” 倪月笑道:“那就好。等會兒,你就跟我回家吧。思俊爸媽回來照看他的!” 志云問道:“對了!思俊爸媽在我們家里還住的習慣吧?” 倪月立即拉下了臉,生氣的道:“當初,我好心好意的邀請那兩口子去我們家里?。]想到,思俊媽竟然不識抬舉!” 志云聽到這句話,知道倆人又鬧別扭了,急忙問道:“到底怎么了?前幾天還好端端的!” 倪月道:“你評評理!前幾天,我突然間來了個主意,決定和你爸爸去租一間店鋪。我們倒也不是真的準備做生意賺錢,不過是為了打發(fā)時間罷了!都怪你爸爸,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思俊爸。思俊爸沒有說什么??伤伎屩懒艘院?,在我跟前說了一些風涼話,嫌我不管她家思俊了!你評一評理!我不可能因為思俊,什么事情都不能干了吧!她的意思是,我也必須要和她一樣,整天愁眉苦臉!” 志云勸道:“她不過是嘮叨了幾句。你不要當真。再說了,她也管不了你和爸爸呀!” 倪月冷笑道:“我豈能讓她管住!我告訴你,我們沒有租下那所店鋪。你知道嗎?那所店鋪原來的老板是蘇煥銘!” 志云當然聽母親說起過蘇公館的事情。她不由得詫異道:“就是蘇公館里姨太太的兒子?” 倪月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