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他糗大了
書迷正在閱讀:任性小妞戀上你、毒醫(yī)鬼妃:狼性王爺寵妻日常、殿下,孤要養(yǎng)你!、網游之武林神話、誘妻入懷:總裁老公有點壞、隨身空間之一品農家女、享譽全球、兵王的絕色天嬌、女神的貼身高手、大神,你家夫人又掛了
他發(fā)現,朝陽正昏昏沉沉的躺在路上。他的臉上滿是干涸了的墨汁!秋生簡直嚇死了,急忙攙扶起朝陽,送他回到了酒館里。 那時候,白雅潔不在。秋生招呼著服務生們朝陽洗干凈了身上,看到他并沒有受傷!可是,朝陽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的眼神直勾勾的,昏昏慘慘的瞪著天花板。那雙通紅的眼睛像是要炸裂了似的! 秋生喊道:“朝陽,你怎么了?你怎么會弄成這樣!你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朝陽竟然傻笑了起來,嘻嘻哈哈的傻笑著。他還是說不出一句話,唯有嘻嘻哈哈的傻笑著。 秋生大喊道:“你到底怎么了?簡直要急死人了!” 朝陽的嘴動了動,像是有話要說。秋生要來了一杯白開水,硬是給朝陽灌了下去。朝陽吐出一口氣,哭道:“為什么要把我趕走!” 秋生不明白朝陽的意思,一個勁兒的問道:“到底怎么了?誰要把你趕走?你說呀!” 朝陽想說什么,可是什么也說不出來了。他的頭向旁邊一歪,暈厥了過去。 白雅潔知道了朝陽的事情,也覺得很蹊蹺。她出去打聽了一番,知道了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她的心里琢磨著,那伙人肯定是有人安排來的。目的很簡單,威脅朝陽,要把朝陽趕出這座城市! 白雅潔不由得想到了倪麗!也只有倪麗會那么刻骨銘心的恨著朝陽了! 朝陽的心里也認定是倪麗干的!因為,倪麗知道他老家的情況,知道他父母住在哪里! 白雅潔恨道:“那個倪麗真不是個東西!她竟然買通了打手準備把你趕出這座城!真是豈有此理!這座城又不是她家的,她憑什么把你趕出去!簡直是瘋了!” 朝陽冷笑道:“她太惡毒了!即便我傷過她的心,她也不能這么對我!” 白雅潔嘆息道:“你別搭理她!你更不用害怕!有我罩著你,我看誰敢把你趕出這座城!” 秋生明白了事情的緣由,竟然有些瞧不起朝陽。此時,他陰陽怪氣的道:“哼!原來是得罪了女人,被女人整治了一番!我還以為朝陽是仗義勇為的當了英雄呢!” 白雅潔罵道:“你閉上你的臭嘴!朝陽已經夠難過了,你就不要說風涼話了!” 秋生撅著嘴,冷笑著出去了。 白雅潔對朝陽勸道:“你也是知道秋生的!他就喜歡胡說八道!你不要放在心上!” 朝陽一連過了兩三天才恢復了精神。 往他的臉上潑墨的打擊實在對他太大了! 白雅潔從朝陽那里打聽出了倪麗的住處,她決定去找倪麗算賬。當然,她沒有讓朝陽知道。 那天,倪麗正好在家里。她正準備著去歐洲游歷,和旅行社的小姐商量著價錢。 白雅潔看到房門開著,便沒有敲門,徑直的沖了進去。 倪麗看到是白雅潔,急忙喊道:“你要干什么!你怎么跑到我的家里來了!” 白雅潔沖到了倪麗的跟前,喊道:“你還問我干什么?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倪麗冷笑道:“你找我算賬?你以為你是誰呀!我告訴你,這是我家!你要是敢胡鬧,我就立即打電話給巡捕房!” 旅行社的那個小姐看到眼前的情境,生怕給自己招惹上麻煩,便嚇得跑了出去。 白雅潔道:“你為什么要你們對待朝陽!” 倪麗道:“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多管閑事了!” 白雅潔道:“我是朝陽的老板,我當然有權利對我的員工負責了!” 倪麗道:“我和朝陽感情上的事情也要你多管閑事!你是不是太霸道了!你給我出去!我沒有心情和你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廢話!” 白雅潔喊道:“我不三不四?你難道就有三有四了?你不就是個離過婚的女人嗎?你有什么可拽的?你可別忘了,朝陽還沒有結婚呢!你簡直不知羞恥,勾引了朝陽,讓他對你這個離過婚的女人低三下四的!” 倪麗氣的瞪大雙眼。她離婚的事情肯定是朝陽說出去的。倪麗喊道:“朝陽真是個渾蛋!他竟然把我的事情告訴你!” 白雅潔狂笑了起來,道:“所以,你不要在我的跟前裝清純了!你不就是個爛貨嗎!你有什么拽的?” 倪麗憤然大怒道:“也比你這個破爛貨強百倍!你不照鏡子瞧一瞧你自己!你的這張老臉簡直像是尿布!朝陽竟然會看上你這種老女人,簡直是昏了!還有,你這種老女人竟然勾引了他,你簡直太不要臉了!你還有什么資格跑到我的家里來撒野!你趁早給我滾出去!” 白雅潔故意伸出手,倪麗嚇得一個勁兒的往后退。她喊道:“你要干什么!來人呀!” 白雅潔看著倪麗的那副畏縮的模樣,覺得十分的可笑,道:“怎么?你害怕我這個老女人了?你害怕了就好!那就表示你服軟了!” 倪麗的臉上一陣guntang,喊道:“我害怕你?我是害怕被瘋狗咬了!我這就去給巡捕房打電話!” 白雅潔早都搶著來到了電話跟前,她一把扯下了電話線,冷笑道:“你還想打電話嗎?嗯?” 倪麗嚇得后退到了墻邊,抓起花架上的一盆塑料花,緊緊的握在手里。 白雅潔扔掉了電話線,抱著胳膊,緩步踱步到了倪麗的跟前,冷笑道:“你怎么對待朝陽的,我就怎么對待你!” 倪麗把手里的那盆塑料花扔了過去,卻被白雅潔躲了過去。倪麗指著白雅潔喊道:“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來人哪!快來人呀!快來人呀!” 白雅潔冷笑道:“你喊吧!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倪麗眼瞅著白雅潔逼到了身前,一鼓作氣的沖了上去,準備撕扯白雅潔的頭發(fā)。 白雅潔畢竟是個身強力壯的女人,一把抓住了倪麗的那只纖細的胳膊,隨即一使勁兒,便把倪麗推搡到了木地板上。 倪麗癱坐在木地板上,叫苦連天的。 白雅潔兇道:“你以為你是誰!你竟然要把朝陽趕出這座城!你竟然買通了打手給他臉上潑墨!你也太霸道了吧!” 倪麗聽到白雅潔的吼叫,簡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喊道:“你說什么呀!我什么時候干那些事情了!” 白雅潔冷笑道:“怎么?你不敢承認了!” 倪麗掙扎著爬起身,喊道:“你給我說清楚!朝陽怎么了?” 白雅潔望著倪麗的那張寫滿驚訝的臉,覺得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她不由得問道:“真的不是你干的?那會是誰!除了你,哪還有第二個人!” 倪麗喊道:“你說!朝陽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白雅潔道:“你還是自己去看一看吧!我想,要真是你干的,你肯定不敢去和朝陽對質的!” 倪麗一把推開了白雅潔,跺著腳上的白色高跟皮鞋沖出了屋子。 她來到了那家小酒館。朝陽正坐在吧臺后面發(fā)呆。 他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不由得把呆滯的目光挪移到了門口。太陽底下,倪麗正汗流浹背的站著。 朝陽看到倪麗的那一眼,恨不得上去把倪麗的身影撕爛。 倪麗喊道:“朝陽!你出什么事情了!你不是好端端的嗎!你給我說清楚!你憑什么讓那個瘋女人去我家里胡鬧!” 朝陽冷笑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竟然還反過來質問我!” 倪麗沖到了朝陽的跟前,喊道:“我做了什么了?我到底做了什么了?從那天晚上離開這里,我就一直沒有見過你!” 朝陽看到倪麗的臉都憋紅了,感覺倪麗像是受了很大的冤枉似的。他不由得問道:“那伙黑衣人都是你買通的打手?” 倪麗驚慌失措的問道:“什么打手?我不知道呀!我真的不知道!” 朝陽道:“兩天前的晚上,我在午夜時分出去吃夜宵。一輛黑色汽車停在了我身邊,車上下來了一伙兒穿著黑風衣的男人。他們把我打倒在了地上,還把墨汁灑到了我的臉上!后來,一個人威脅我,要我立即滾出這座城,否則,他們就對我的爸媽不客氣!除了你知道我爸媽的情況,哪還有第二個人知道呢!你就不要裝糊涂了!” 倪麗嚇得瞠目結舌,急忙擺著手喊道:“不,不!不是我干的!我壓根就不認識什么黑衣人!” 正說著,白雅潔進來了。她已經聽到了倪麗的話,也覺得事情很蹊蹺,便對朝陽勸說道:“你先不要激動!” 倪麗道:“朝陽!你覺得我會是那種人嗎?我怎么會把你趕出這座城呢?” 朝陽半信半疑的道:“除了你,還有誰能知道我家里的情形呢?那些黑衣人口口聲聲的說出了我家里的情況,住在什么地方,門牌號是多少……一清二楚!” 倪麗想了想道:“你難道就沒有懷疑是張志云干的嗎!你難道忘了她了嗎?” 朝陽倒吸一口冷氣,驀然想起了什么。那晚,在維多利亞港,他動手打了志云,并且還和志云鬧到了巡捕房里。 倪麗繼續(xù)道:“朝陽!她完全可以去學校打聽出你的家庭住址的!你們畢業(yè)的時候,不是要填寫個人情況登記表嗎?” 朝陽看著嚇得驚慌失措的倪麗,終于相信倪麗是無辜的了,不由得說道:“真不是你干的?” 倪麗拼命的搖著頭。 朝陽瞪著眼睛喊道:“那就是張志云干的!” 白雅潔沒心沒肺的問道:“張志云也是你相好的?” 朝陽窘迫的解釋道:“她是我的一個冤家!簡直是我的噩夢!” 白雅潔白了倪麗一眼,冷笑道:“想不到這位倪姑娘還是個正經人,干不出那種下三濫的事情!” 倪麗滿心里都是委屈,道:“朝陽!你既然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緣故,我就不便在這里自討沒趣了!你的這位老板真是個俠女!可惜,她沒有生在江湖年代!你就讓你的這位老板行俠仗義,替你打抱不平吧!”說完,便推開了白雅潔,委委屈屈的跑了出去。 朝陽本來想追上去,可是他卻沒有追上去。既然已經和倪麗分手了,他何必再去自作多情的解釋什么呢。 白雅潔丟開手走了。朝陽獨自在吧臺后面發(fā)呆。事情的緣由既然已經弄清楚了,他把所有的恨都集中在了張志云的身上。他決定,要去找張志云算賬。 白雅潔猜到了朝陽準備去報復的心理,生怕朝陽冒冒失失的會吃虧,便決定親自陪著朝陽去張家討還公道。 朝陽手里的那本畢業(yè)紀念冊上正好有班里同學的家庭住址。他和白雅潔去了張家。 自從志云買通了鏢局的人教訓了朝陽之后,她便出門旅行了。當然,她壓根就沒有把她干的事情告訴父母。所以,倪月和玉龍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朝陽氣急敗壞的把志云買通打手侮辱自己的事情講了一遍。倪月和玉龍都不相信,反而覺得朝陽是個無賴。白雅潔是個流里流氣的女人,更是讓倪月反感不已。 玉龍喝道:“你不要在我家里胡說八道了!我女兒怎么可能害你?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一個窮小子!她和你有什么恩怨?” 朝陽便把志云在學校里帶頭造謠的事情說了出來。玉龍知道朝陽原來是志云的大學同學,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道:“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的話是真的!” 倪月走了過來,冷笑道:“我差點兒忘了!你就是朝陽!畢業(yè)之前,四年的成績單下來了!你是不是當眾嘲笑過我們家的志云,笑話我們家志云的總成績位于倒數第五名!” 朝陽氣鼓鼓的道:“那不叫嘲笑!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倪月恨道:“什么叫就事論事!志云成績好壞和你有什么關系!你簡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白雅潔看不慣發(fā)福的倪月的那股兇蠻的樣子,冷笑道:“您老人家也知道自己家的閨女是個耗子?”說完,便大聲的笑了起來。 留著八字胡的玉龍羞憤至極,喊道:“你這個女人是干什么的!你和這個朝陽是什么關系?你難道是他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