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怨氣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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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一的話浮現(xiàn)在她的耳邊。對于二十六歲的朝陽來說,這是他的初戀,所以他格外的珍惜!也希望她能夠珍惜! 楠一還說過,這是一次改正錯誤的機會!倪麗需要改正錯誤,從之前失敗的婚姻里站起來! 倪麗覺得楠一的話實在很有哲理。她細細的品味著楠一的話,覺得楠一的話像是山澗清澈的泉水,令她迷亂的心變得清澈透明。 那晚,月亮升的很高,早已超過了窗外微曳的枝頭。它高掛蒼穹,彰顯出完美的弧度,釋放出灼灼的月華。 有誰會在此時舉頭望月?千年前的李白早已化作了詩魂。這會兒,倪麗正站在窗前,專心致志的望月。 她覺得,那晚的月亮像是一枚白慘慘的玉石戒指。只不過,玉石戒指里面的那個圓圈還沒有成型!等到里面的那個圓圈顯出來了,她就能把月亮幻化成的玉石戒指戴在手指上了! 倪麗去了大學,見到了朝陽。 朝陽因為緊趕著就要離校了,要在宿舍里收拾行李。倪麗便跟著朝陽去了宿舍。反正已經畢業(yè)了,朝陽也不在乎別人說什么了。 偏巧,他同宿舍的人都已經收拾好了行李,在朝陽去校門口等倪麗的這段時間里,他們都已經離開了,算是永別了。 所以,朝陽和倪麗回到宿舍的時候,看到宿舍里空空蕩蕩的。倆人覺得很舒服。 朝陽的行李還沒有收拾好。倪麗便上前幫忙打理。她笑道:“你們宿舍的人都蒸發(fā)了!” 朝陽打趣道:“那五個人都還沒聯(lián)系好工作,心理壓力很大!所以,他們都悄悄的走了!這一走,恐怕很難再有機會見面了!” 倪麗笑道:“我當年的大學同學都不知道散到了哪里!也不知道他們都過的怎么樣了!” 朝陽道:“人與人之間的緣分真的說不清楚!” 倪麗聽到這句話,不由得發(fā)起了呆。朝陽剛想說什么,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影。 他壓根就沒有察覺志云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她真的很神秘,像是幽靈似的浮現(xiàn)了! 倪麗也看到了志云,惡狠狠的瞪著她! 志云道:“我是問班長要畢業(yè)紀念冊的!” 朝陽是班長。他想起來還有幾個同學沒有領到畢業(yè)紀念冊。他急忙從書桌抽屜里取出了一本紀念冊,遞給了志云。 志云哪里有心思看畢業(yè)紀念冊,她倒是對倪麗很好奇。 倪麗走到她的身邊,冷笑道:“你可以走了嗎?” 志云道:“你難道沒有來學校打聽嗎?” 倪麗真怕志云會說出昨天的事情,緊趕著就把志云推到了門口。志云卻賴著不走,對朝陽喊道:“朝陽,我把你以前和蝶纖的事情告訴這位女士了!她應該來學校打聽過你和蝶纖以前的事情!” 倪麗恨不得能上前撕爛志云的那張臭嘴。朝陽愣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志云。 志云已經達到了目的,便哼唱著流行的愛情歌曲,一路跑走了。 朝陽氣的沖上前,一把摔死了房門。 震天動地的一聲響! 倪麗急忙解釋道:“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她簡直瘋了!” 朝陽坐在木板床上,道:“其實,她說的沒錯!我以前是和蝶纖走得近!可是,我是為了照顧她的生活和學習!因為,我畢竟虧欠過楠一的很多人情!要不是楠一,我這會兒也不會拿到大學畢業(yè)文憑的!” 倪麗的心里暖洋洋的。朝陽的話就像是和煦的陽光,驅逐了志云帶來的不快。 她沒有想到朝陽會如此坦誠的說出了事情的緣由。 朝陽道:“所以,請你不要誤會!更不要聽信那些人的胡言亂語!” 倪麗道:“你放心!我不會上當?shù)?!我和你和楠一都是高中同學!我們對彼此的脾氣秉性都是很熟悉的!我怎么會相信那些沒有根據(jù)的瞎話呢?” 她沒有說出她已經見過楠一的事情。對朝陽,她還是保留了一份小秘密。 朝陽繼續(xù)說道:“我們還是趕快收拾行李吧!我實在不愿意再在這個是非之地多呆下去了!” 倪麗也沒有多說什么,和朝陽緊趕著收拾好了行李。 倆人出了學校,朝陽突然間站住了。他對倪麗笑道:“我忘記告訴你!研究所已經給我分好了宿舍!我現(xiàn)在就去研究所吧!” 倪麗笑道:“楠一肯定會照看你的!你還是自己去吧!” 朝陽問道:“為什么?” 倪麗笑道:“那個所長是我爸爸的老部下!上次我去找他,他竟然非要讓我跟他回家吃飯!你不知道!他的那個老婆簡直很纏人。她要是見到我,肯定要纏著我天南海北的侃大山的!我實在受不了她!所以,你還是自己去吧!” 朝陽急忙笑道:“好!我自己去!晚上,我請你吃飯!” 倪麗點了點頭。她攔住了一輛出租車,眼瞅著朝陽帶著行李上了出租車。 她之所以沒有跟著朝陽去研究所,實在是擔心會遇到楠一。楠一保不準會把昨天的事情說出來。所以,她還是不去找尷尬了。 那輛出租汽車剛走,志云便走出了校門。當然,志云的行李是由家里的保姆幫忙拿的。 她出了校門,正準備上自己家的那輛豪華轎車,卻一眼看到了倪麗。她走到了倪麗的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我告訴你的話,你肯定存在心里了!另外,我猜,你肯定也來學校打聽清楚了!” 倪麗冷笑道:“不用你瞎cao心了!朝陽不是那種人!我懶得跟你多說!” 志云道:“曾經,朝陽陪著蝶纖去做了流產手術!這件事情你打聽出來了嗎?” 倪麗嚇了一跳。 志云道:“要是沒有事實根據(jù),我怎么可能胡說八道呢?”說完,便帶著保姆上了自家的那輛豪華的轎車。 倪麗眼瞅著那輛黑色的轎車走遠了。正午的陽光火辣辣的,把她的頭皮烤的發(fā)麻。她覺得有些暈眩,便走到了路邊的一棵樹下。 那棵樹下面有一只碩大的太陽傘,偏偏是橙黃色的。正午粲然的陽光落在上面,明晃晃的一片,很是刺人的眼睛。太陽傘底下擺著一個冷飲攤。倪麗坐在了石臺上,要了一碗酸梅湯。 她喝著那碗酸梅湯,覺得那股酸澀的味道簡直像是要穿破她的腸胃似的! 假如志云的話是真的,那么,朝陽和蝶纖又該怎么解釋呢?楠一知道這件事情嗎? 帶著滿心的疑慮,倪麗掙扎著回到了家里。她決定,等到晚上的時候,必須問清楚。 那晚,她見到了朝陽。朝陽有說有笑的,說著他去研究所辦理宿舍入住的瑣事。可是,倪麗卻顯得沒有興致,一直沉默著。朝陽覺得有些奇怪。倪麗說,等到了咖啡館里再說吧。 這樣一來,朝陽也沒有心思說笑了。 等到了那家熟悉的咖啡館,倪麗忍不住問道:“朝陽,蝶纖是不是流過產?” 朝陽簡直覺得天昏地暗。他當即喊道:“這又是誰胡說的?是不是張志云?那個渾蛋!” 倪麗逼問道:“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說的那樣的認真,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朝陽喊道:“我去和她對峙!當著你的面,扇她的嘴巴子!簡直是混賬!” 倪麗看到朝陽的那副發(fā)急的模樣,急忙勸道:“你別著急上火!” 朝陽道:“你怎么能聽信那種笑話呢?” 倪麗半信半疑的道:“她說的跟真的一樣!” 朝陽道:“蝶纖得了闌尾炎。我送她去醫(yī)院了做了闌尾手術!你可以去醫(yī)院里調查病案!” 倪麗看著朝陽那雙冒火的眼睛,終于相信了朝陽的話,不由得說道:“那個什么志云簡直太可惡了!” 朝陽嘆息道:“好在,我們以后也不會見到那個惡心的女人了!” 倪麗說著什么,可是朝陽已經沒心思聽了。他的心里很亂,想著怎么去找志云算賬。 過了兩天,朝陽閑下來了。研究所要在九月初才正式報到上班。朝陽收拾完了宿舍,覺得心里閑下來了,便準備去找志云討個說法。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志云每個禮拜六都會去聽音樂會。當時,志云為了去聽音樂會,逃了周六晚上的選修課,要朝陽替她撒謊。朝陽知道她的這個習慣,便決定去音樂廳等著志云。 那晚,音樂廳門口人群熙攘。朝陽就站在入口處,能夠盯住每一個人的臉。果然,志云坐著家里的高級汽車來了。她下了汽車,打發(fā)保姆和司機回去了。她獨自一人朝著音樂廳的方向走來了。 朝陽急忙攔住了她,道:“我有話問你!” 志云知道朝陽為了什么事情而來。她哪里有半分的懼怕呢,隨著朝陽來到了附近的維多利亞港。 那里有很多游人,一片喧嘩。 朝陽引著志云來到了僻靜處,直截了當?shù)膯柕溃骸暗w流過產?你聽哪個混蛋說的?你告訴我!” 志云站在背光的地方,臉上蒙著一層灰光。她終究有些心虛,道:“我聽同學們說的!” 朝陽喊道:“你們簡直渾蛋!平日里總喜歡說一些不著邊際的瞎話!蝶纖哪里流產了!她得了闌尾炎,住院做了闌尾手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為什么要胡謅八扯!簡直是渾蛋!” 志云跟著喊道:“你朝我兇什么!我也是聽那些是非精們說的!你要找,就去找關岳琳那幫人!” 朝陽恨道:“你既然知道那都是些是非精們,你竟然還聽信她們的胡說八道!你是故意的!分明是故意的!你整天不愁吃,不愁穿,簡直是閑的蛋疼!” 志云跟著喊道:“哼!你找我就是說這些嗎?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沒時間聽你廢話了!我還要去聽音樂會呢!你不要打擾我的興致了!我懶得理你!我們既然都已經畢業(yè)了,沒有任何的同學關系了!你就不要糾纏我了!你要是再敢糾纏我,我就喊人來,說你非禮我!” 朝陽氣的渾身發(fā)抖,順手給了志云一個響亮的嘴巴子,隨即便氣鼓鼓的疾步走了。 志云一只手撫在臉上,愣在原地。從小到大,她還沒有被外人打過!如今,她竟然被自己的大學同學打了,這簡直讓她覺得天崩地裂! 她沖了上去,和朝陽廝打了起來!那些散步的游人們看到男女打架,都好奇的圍了上來。志云索性不管不顧的哭喊道:“救命呀!救命呀!快來人呀!我被這渾蛋非禮了!” 圍觀的人群不明就里,以為志云說的是真的,都紛紛上前圍住了朝陽。 朝陽的眼前滿是怒罵的嘴。他覺得一陣眩暈,正要掙扎著跑出人群,卻被一拳頭打在了后腦勺上,隨即,他便失去了知覺。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他發(fā)覺自己正躺在巡捕房的牢里。 他撲到鐵門邊,大喊道:“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 他的喊叫聲驚動了巡捕。巡捕放他出來了,引著他來到了前面的接待室。 志云正獨自坐在木椅上哭哭啼啼著。她看到了朝陽,頓時撒潑道:“你這個渾蛋!” 朝陽沖到了她的跟前,逼問道:“你說我非禮你!你拿出證據(jù)!” 志云抬起頭,迎著朝陽的那兩道凌冽的眸光,頓時嚇得心慌意亂起來。 朝陽把發(fā)生過的事情跟巡捕們說清楚了。巡捕們逼問了志云幾句,志云啞口無言,一個勁兒的沉默著。最后,她被趕出了巡捕房。 朝陽離開了巡捕房,懊惱的回到了研究所的宿舍里。楠一看到朝陽紅著眼前從外面進來,不由得上前問道:“怎么了?” 朝陽恨道:“簡直太可惡了!” 楠一問道:“到底怎么了!” 朝陽把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引得楠一哭笑不得。 他笑道:“害得你受了連累!” 朝陽道:“那個張志云簡直太無恥了!” 楠一道:“無恥的女人是不會有男人要的!你放心,那種無恥的女人是嫁不出去的!你也可以散步流言,說那個女人壓根就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這樣一來,她就保證嫁不出去了!” 這句話把朝陽逗樂了。他覺得楠一說的真是好主意。 楠一繼續(xù)說著笑話,漸漸的讓朝陽平息了心里很大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