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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小狐貍,封澤的眉頭又不受控制的擰了起來,雖知曉哪怕沒有自己在旁守著,被護的若銅墻鐵壁般的封宅中,小狐貍斷不會出任何意外,但無法守在對方床邊的封澤心中就是止不住的擔憂。 萬一小狐貍在他不在的時候突然醒了怎么辦家里就他一個人,小狐貍會不會因為找不到他,而傷心會不會跟之前般,坐在床上委屈的哭鼻子 想到這種種萬一與可能,封澤就有種分分鐘讓司機掉頭回家,繼續(xù)守著小狐貍的沖動,只是 輕嘆了口氣,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若兩個月前,有人跟封澤說某天他會被一只小狐貍這么緊緊的牽絆著所有的心神與情緒,封澤是萬萬不信的。 可就是這種幾乎的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卻在短短不到三四個月的時間,迅速攻占他的全部心緒,而小狐貍也成為封澤心中,一處特殊并極其柔軟的存在。 調皮的,撒嬌的,狡猾的,傲嬌的,委屈的,哭鼻子的 小狐貍的一舉一動于此時的此刻,完整的呈現(xiàn)在他的大腦之中,不受控制地,男人唇角劃開一抹不易覺察的弧度。 燈影搖曳,印照著車內男人深邃的眸眼,那雙眸中淌落著的是三分柔情,七分溺意,此刻他專注的眸眼看著虛空,仿似小心翼翼的注視著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寶。 這份柔軟,他真的很喜歡。 封宅 不同于以往的燈火通明,今晚的封宅格外的安靜,未開燈的此境下,整棟建筑被默色團團包裹,遠遠瞧去,像極了座長眠地底久未醒的墳墓。 就在這靜謐過份的此刻,封宅二樓某間被拉上窗簾卻未合緊的縫隙中,忽的冒出一縷極其耀眼的瑩白光芒。 銀芒若輝,竟然比今晚天幕中掛著的那輪滿月,更為耀眼,奪目。 足足十多秒的時間后,銀芒才漸漸散去,黑暗重臨,一切沉歸平寂。 被暗色彌漫的主臥大床上,隱隱可窺一團黑影在床間被褥下緩緩蠕/動著。 那輕緩的動作與幅度,像極了冬眠的小動物在寒風冽冽早上醒來時,緊扒著暖和被窩本能懶床的不情愿。 床頭的指鐘噠噠的跳動著,足足過了五分鐘后,才自被褥中慢吞吞伸出一只修長如玉的手,晃晃悠悠的搭到了床邊的床頭柜上。 它胡亂的在床頭柜上亂抓著,丁點不拘謹的動作,導致它碰倒了鬧鐘,拂落了玩具,乒乒乓乓的東西掉于厚實的地毯,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像是以此控訴對方的暴力,可對這,那雙手的主人充耳不聞。 終的,他摸到了床頭柜上簡約式的臺燈。 停頓了微不可查的一拍后,它再次開始胡亂的在臺燈上摸著,似乎是依靠著并不多的記憶,在上尋找著開關。 時間又過了近五秒,隨著他手指觸及到了某個敏感的感應區(qū)域,染著暖意淺黃的光暈霎時亮起,整個簡約系的臥室也被籠上了一層慵懶氣息。 感受到被褥外亮起的光線,那只依舊搭于桌頭柜上手的主人,也終是慢慢的自雪白的被褥中蠕動出了頭,打著哈欠坐起身的同時,也將那張集艷麗與純真兩種矛盾氣場的絕色臉龐,暴露在了空氣中。 床上的少年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骨架纖細,身段修長,此刻他暴露在空氣中的上身未著片縷,大概是因為剛醒的關系,他頭發(fā)凌亂,表情迷糊,一雙眼睛也蒙朧著層水汽似的,看起來濕轆轆的。 雖這雙眸半睜半張,但通過那極為標準且好看的眼形,你依舊能清楚的看的出,這是一雙極為漂亮且勾人的狐貍眼。 可就是這妖媚十足的眼形,放在他這張因氣床氣微蹙的眉,與不悅嘟起嘴的小臉上,卻未有丁點狐媚之氣不說,反倒是讓他周身多了種捉摸不透的氣質。 床上的他打著哈欠的同時,拿著手背揉了揉惺松的眼睛,緊接著,就著這全身的未著片縷下了床。 腳心觸地,肌膚與地毯初次相觸的癢意,令它微不可查的蜷了蜷可愛的腳趾頭,小小的動作嬌氣而矜貴。 短絨地毯是米色系的淺,此刻淺短的絨線自細膩無瑕的可愛趾縫中冒出邊角兒,落在視線中,竟帶著抹說不出的頗人美感,簡單的一幕,足以令戀足癖尖叫到瘋狂。 剛化形成功,完全沒有穿衣穿鞋慨念的褚景然,就著這般的模樣,臉不紅,心不跳異常淡定的走出了臥室。 專注看戲精演戲一百年的520號:呵,想光明正大裸/奔你就直說。 伴隨著他的走動,封宅走廊的燈一盞盞的亮了起來,淺色燈暈照拂在他透著粉的白皙肌膚之上,突顯著如玉的細膩與誘惑。 根據記憶,走到餐廳角落,褚景然拉開了冰箱的門,卻只見到了被保鮮膜密封起來的湯碗與還未拆封的新鮮蔬菜。 瞧到這般的空空如也,臉上立刻淌露出委屈的表情。 餓。 作為一個嘴不能離食的饞嘴狐貍,褚景然整整七天粒米未進,昏睡的過程中他還不覺得如何,這會兒蘇醒了,那種無孔不入的饑餓感,立刻襲卷了他全身上下。 在心里畫個圈圈詛咒著某個不在家的男人的同時,邊吸著鼻子,褚景然委屈巴巴的自冰箱里端出已成凍成一陀的rou粥,又拿了袋新鮮的綠葉青菜。 兩手抱滿了的他準備去餐桌邊吃東西了,剛轉身,卻又忽的側過了頭,視線注意到了大開的冰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