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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身下不斷掙扎人的手牢牢的按在墻上,葉西揚嫻熟的挑逗著身下人的靈巧軟舌,早已將人身體上敏感地帶摸的一清二楚的他,一遍遍的侵襲著他脆弱的神經(jīng)。 不同于記憶中擔(dān)心傷到人試探小心翼翼的溫柔,狠狠襲進。 沒有柔情,沒有蜜意,這是一場粗暴蠻橫的充滿著掠奪的情/愛。 葉西揚看到向來倔強不服輸?shù)乃?,掙扎大叫著說我恨你,看到他臉色瞬間的慘白如紙,看到他睜的大大的眸中像鮮花凋謝破敗的剎那,看到他如同徹底絕望的眸中,溫?zé)嵩丛吹幕洹?/br> 那些混合著情/愛,混合著絕望,混合著曾經(jīng)無數(shù)小心翼翼的希冀的晶瑩,一顆顆砸落在他的肩頭。 顆顆砸落的溫?zé)嵯袷亲七M葉西揚心臟中的巖漿,燙的他無法呼吸,扼制住了他全身的血液,可他卻是不愿再放開分毫。 他這輩子極盡所有,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舍不得傷一分的人,終還是,被他傷的體無完膚了。 可是,臻然,你知道嗎 我更怕,怕我一旦放開了,你就離開了。 所以,哪怕是死,我們也死在一起好了,葬在一起好了,這樣,說不定,哪天你就愛上我了呢,說不定,哪天你就愛上我了呢 終的在不知過去了多久,在這種漫長的疼痛與無數(shù)破碎嗚咽的淚流滿面中,褚景然完美的閉眼昏迷了過去。 下一秒,葉西揚顫抖著手松開了人已是泛上青紫的手腕,將無力癱軟的人如珍寶般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懷中,褪去暴虐的面上滿溢著悲涼的絕望。 葉西揚以為,看到這人痛苦,他定會開心;他以為看到這人絕望,他定會滿足;他以為看到這人被辱,他定會得償所報; 可,直到這一切真正發(fā)生時,直到這刻真正來臨時,葉西揚才發(fā)現(xiàn),他有的是悲涼,有的是嫉妒,有的是無盡的絕望。 為什么,為什么你偏偏不愛我,為什么你偏偏不愛我。 撫上懷中緊閉滿臉淚痕蒼白一片的臉,葉西揚的每個指節(jié)都在哆嗦。 臻然,告訴我,要我怎么做,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如以前般留在我身邊,我們才能回到以前,求求你,求求你,告訴我 臻然就像是他生命中一味放不開的毒藥,明知是毒,他卻傻乎乎地飲了四年。 哪怕被背叛的今時今日,哪怕看清他的薄涼寡情,哪怕明知這人不值自己愛一分。 可是,他放不下,他真的放不下。 若說臻然是毒,葉西揚想,他這輩子大概都愿守著這味毒,直至徹底閉眼,毒發(fā)身亡。 溫柔的淺吻著人的額頭,葉西揚將人護在懷中,用柔軟的薄毯包裹的嚴嚴實實,抱著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臻然這輩子,除了我身邊,你哪里也去不了。 將酒會后續(xù)其它尾巴全部掃清,周清到葉宅就看到了剛從別墅門口出來的私人醫(yī)生。 心下一驚,這是受傷了 開口喚住準備上車的醫(yī)生道:呈醫(yī)生,等一下。 中年醫(yī)生聽聞喚聲,側(cè)頭,見到迎面而來的周清,恭敬的道:原來是周先生,怎么是身體有哪里不舒服么 周清笑道:并無,只是看呈醫(yī)生大半夜的過來,就想問問是不是少爺傷口又裂開了日常有沒有什么是需要忌口的。 呈醫(yī)生尷尬笑笑道:并不是葉少爺?shù)膫瞧渌说摹?/br> 他雖不知躺著的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不過想來能躺進葉西揚的房間的人,要么是身份不一般,要么就是即將身份不一般。 哦周清自是察覺到他臉上神色的不自然之處,揮手讓身邊保鏢退開,到底怎么了 知道周清在葉家地位不低,醫(yī)生哪敢隱瞞立刻老老實實的將話委婉道出。 葉少爺床事上可能是一個沒注意,結(jié)果不小心傷到身下人,所以,半夜請我過來看看。 想到方才會場中離去時隱約聽到顧澤說臻然不見了的事,周清放于身側(cè)的手指反射性的一緊,心中雖急,但面上卻半點不露聲色。 旦見他半開玩笑地道:人生總有第一次嘛,那人他還好吧。 那處倒是無大礙,只是不小心傷到了腰,需要化瘀靜養(yǎng)。 送走了呈醫(yī)生后,周清進了別墅大門。 不同于以往的冷清,今日的別墅內(nèi)倒是傭人來往,見到周清后無不恭敬問好,周清隨意招了個傭人問葉西揚的位置,傭人指了指二樓主臥后,恭敬后退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步行至二樓,周清敲了敲房門,低沉的男音自房間內(nèi)傳來。 什么事 周清恭敬道:少爺,鴻盛相關(guān)事宜及與顧氏幾個比較大的合作需要請您過目定奪。 良久,房間中傳來葉西揚的聲音。 明天再說吧。 周清面色無異,隨即躬身應(yīng)好后,轉(zhuǎn)身離開。 主臥 柔和的淺光籠罩著灰色系的臥室,葉西揚靜靜地坐在床邊的座椅之上,他雙肘抵著床,將青年瑩潤如玉的手掌緊緊包裹在掌心之中,深邃如墨的眸子緊緊的注視著大床上面色蒼白昏迷的人,眸中淌落著各種各樣復(fù)雜不一的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