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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怎么辦,要報上去嗎村長拿不定主意,這會報上去一定會弄得人盡皆知,而且村里的形象也會一落千丈,到時候再找不出兇手,就更沒法交代了。 大隊長思考了片刻,想出一個法子,讓每個人說出昨天下午到夜里都做了什么,并且要有人證明,說得出沒問題的就算擺脫了嫌疑,剩下的就是嫌疑人。 村長想了想覺得可行,就讓人照著辦了。結果很快出來,大部分人都有人作證,很快排除了嫌疑,但有幾個人當天不在村里,一下就成了懷疑的對象。 其中就包括了徹夜未歸的莊熠。 第二天上午,莊熠剛一回到家,就被莊父莊母圍住,連聲詢問他,能不能找到人給自己作不在場證明。 莊熠聽得一頭霧水:什么不在場證明,發(fā)生了什么事 莊父就把昨天夜里的事從頭到尾講了一遍,最后說:村長發(fā)了話,找不到人證的就有嫌疑,到時候一并交給鄉(xiāng)里處置,你現(xiàn)在倒是好好想想,怎么樣才能洗脫嫌疑! 旁邊的莊母急得直抹眼淚,啞著嗓子說:早知道就不該讓你出門。 莊熠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就是去了趟縣里,回來的時候見沒車了,就在車站對付了一晚上,誰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 他想了想對父母說:我去找村長說明情況,這件事有蹊蹺!說著就快步出了門。 莊父追出門已經(jīng)來不及,他讓莊母先別急,自己趕忙跟了上去。 莊熠徑直往村長家走去,一路上收獲不少異樣的目光,似乎都認定了他就是兇手。還有人竊竊私語,說他這么大了沒結婚,肯定心理都不正常了,事情必定是他做的。 面對這樣惡意的揣測,莊熠只是冷眼掃了過去,等那些人噤若寒蟬地閉了嘴,他才繼續(xù)往前走去。 快到村長家時,莊熠無意中往張家的院子瞟了一眼,正好撞見一雙陰沉沉的眼睛,是張大牛的母親。他又快速掃了一眼,并沒有看到張大牛的身影。 等他來到村長家的時候,堂屋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有幾個是德高望重的老人,還有就是知青的代表,后者正慷慨陳詞,要村長盡快交出兇手。 莊熠的到來一下成為了眾人的焦點,村長立馬站起身朝他走來,正色道:你父親應該和你說過這件事了,你要證明自己無辜,得找出有力的證人。 這話對于莊熠而言就像笑話,他問村長:那些排除嫌疑的人,他們的證人都沒有利害關系嗎 村長的眼神一下銳利起來,說:這不是你要考慮的,你要做的是找人證明自己不在場,不然我作為村長也無法向眾人交代。 旁邊的知青代表按捺不住叫了起來:讓你證明你就證明,哪來那么多事,要是證明不了,你就是嫌疑犯! 莊熠看了他一眼,對方是這次考上大學的三人之一,叫周晨的知青。 要證明我自己很容易。莊熠回頭看下村長,隨后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張紙片,這是我坐車去縣里來回的車票,上面有日期和時間,你們也可以說我這車票是問別人要的,不過我在車上遇到了鎮(zhèn)上的老師,還聊了幾句,有必要的話可以去問,而且從縣城到鎮(zhèn)上要兩個小時,再從鎮(zhèn)上到村里也要時間,沒有人可以在半夜離開村子到達縣城,你們不信可以自己試一試。 他說這話時,已經(jīng)考慮了多種情況,對面的人想要反駁都找不到理由。 村長倒是松了口氣,說:我也不相信你會做出這樣的事,你說的話我信了,回頭我就讓人去確認一下,現(xiàn)在你可以先回去。 莊熠道了聲謝,沒有立刻離開,他對村長說:我聽我父親講了經(jīng)過,有一點小小的建議,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聽一下。 知青代表剛要反駁,村長和幾位老人已經(jīng)開口讓他說下去。 莊熠點點頭,說:人是夜里發(fā)現(xiàn)的,很多人又說下午就沒看到她,這樣的話就有兩個可能,一是她下午去了別的地方,或者那個時候她就被人擄走了。要確定這一點,就要看看她身上的傷口,要是有明顯捆綁過的痕跡,就說明兇手早就動手,只是到了夜里才把人轉移去了山腳。村長還可以問問村尾的幾戶人家,夜里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我猜白天他們應該沒有看到人影。 村長一聽這話直接愣住了,因為莊熠說的好幾點他們都確認過,就是沒有人放在心上。 一旁的周晨不客氣地嘲笑起來:你說的這么清楚,就跟自己做過了一樣,還說你沒有嫌疑 別用你的狹隘去度量別人。莊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又對村長加了一句,村長不妨把那些知青再仔細盤問一遍,一個大活人沒回去,要到了半夜才知道,這心得多大 其余的話莊熠沒有再繼續(xù)說,他知道的還要多一點,但有些事不好從他口中說出來,就只能讓村長他們慢慢去查了。 莊父在外面聽了一耳朵,見兒子出來立刻迎了上去,語氣有些激動:你沒事就好了! 莊熠說了兩句寬慰的話,父子倆就往家走去,路過張大牛家時,他們看見莊張大牛的母親正從門縫里往外窺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