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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冬梅無意中得知了這件事,新仇舊恨加到一起,讓她瞬間生出了歹念。之后她在家人面前主動提出,自己想要下鄉(xiāng)體驗貧下中農的生活,原本她想如果父親拒絕,她就打消那個念頭,可是她父親一聽到這個消息,連考慮都沒考慮一下,直接就應了。 于是張冬梅一不做二不休,在出發(fā)的那一天給她異母哥哥下了毒,這事她做的很隱蔽,毒素發(fā)作也需要時間,等出事的時候她已經離得遠遠的,根本沒有人懷疑她。最后那位異母哥哥被救了下來,但后遺癥讓他成了一個廢人,這么一來她嫡親的哥哥就成了唯一的繼承人。 村長了解過張冬梅的家世,信上說的和他知道的幾乎完全吻合,張冬梅家里確實有兩個哥哥,其中一個在一年多以前得了病,現(xiàn)在還沒有治好,如果真像信上說的那樣,張冬梅會選擇就地嫁人就更說得通了。 這事需要求證,村長先安撫了大舅子一家,說如果事情證實是張冬梅做的,這門親事一定會作廢,但是他必須先把事情弄清楚,所以請他們先稍安勿躁。 村長老婆也在這時打了圓場,而兩家關系本來不錯,這會各退一步,表面上風平浪靜。 李富貴一早就出了門,根本不知道家里發(fā)生的事,而張冬梅也沉浸在待嫁的喜悅中,對于即將到來的風雨,絲毫沒有察覺。 與此同時,莊熠家里也正鬧著是非。 事情的由頭還是莊大伯一家,前一天他們突然請了莊父去吃席,莊父自然很高興,去的時候還拿了一條咸魚和半斤糖果。咸魚是過年時候腌了準備農忙的時候吃的,而糖果是莊熠特地給兩個meimei買的,結果一個不留神全被莊父拿了去。 如果只是這樣,莊熠他們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別人請吃飯不好空著手去,但是第二天重頭戲就來了。 莊大伯家一早跑來借錢,開口就要一百。 他們說莊熠的二堂哥準備要結婚了,聘禮和新房都得準備,而女方家里要求又高,他們現(xiàn)在手頭緊,需要莊父幫忙周轉一下。 這話乍一聽似乎合情合理,他們要是不借會顯得很沒有人情味。 但問題是莊大伯他們要借的不是十塊二十,一百塊錢在這個年月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莊稼人一年到頭都不一定能存下二三十,何況以莊大伯家一貫的秉性,這錢借出去能不能回來還是個問題,就算能回來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到時候的一百就不是一百了。 這事當然沒法答應,莊母直接說他們沒有這么多錢。 可莊大伯卻一副篤定地說:你們沒有,可是莊熠有啊,他上次要蓋四間大瓦房,這錢不是沒花出去嗎 莊熠聽了這話,下意識地去看莊父,果然莊父立馬低垂了頭,連視線都不敢跟他接觸,一副十足心虛的模樣。 想來是昨天的幾倍黃酒下肚,讓莊父口不擇言把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出來。 莊熠心里不由的冷笑,他能說幸虧自己嘴巴嚴,錢的字一個都沒有透露出來嗎仔細想想,他都覺得可悲。 他不動聲色地開口說:大伯真會開玩笑,這錢本來就是借的,既然沒用完,當然要還給人家了,不然等著人家給你算利息,不是虧大了嗎 你這話我可不信。莊大伯大搖大擺地往那一坐,目光瞧著莊父說,這時節(jié)哪家還有完好的咸魚,倒是你們家里又是魚又是rou的,真當別人是傻子呢聽說你經常上山,是從山上搞到好東西了吧,你說這事要是傳出去,該挨批呢,還是挨斗呢說到這,他目光凌厲地一掃,就等著莊熠他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求饒。 哈哈莊熠怒極反笑,這是我聽到最有趣的笑話了,你們要來借錢,我們還必須得有錢借,不然就等著被你告發(fā)敢情黃世仁都不如你! 莊大伯一聽莊熠把他比作黃世仁,當場動怒道:我可是你大伯,你這么沒大沒小,是不是要讓我來教訓你! 莊熠冷哼一聲,說:是啊,我好歹叫你一聲大伯,我爹可是你嫡親的兄弟,你張口一句話,就想給我戴帽子,看來你心里眼里根本沒有我這個侄兒,也沒我爹這個兄弟,不是嗎 你滿口胡言!莊大伯捂著胸口大喘氣,一副被氣到的模樣,但莊熠說的都是他心里想的,一時半刻他也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這時一旁的莊明誠跳了起來,他原本抱著胳膊準備看好戲,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先落了下風。他指著莊熠罵道:你敢再胡說一句試試,看我不收拾你!說著撩起袖子,準備隨時干架。 莊熠瞟了他一眼,隨后對莊母說:讓meimei們去房間吧,免得污了眼睛。 這件事的發(fā)展超出了莊母的預料,她本以為莊大伯他們來鬧一鬧也就完了,沒想到莊父那里會說漏了嘴。這會她心里也跟著七上八下,聽了莊熠的話以后,也擔心嚇到兩個女孩,趕緊拉了她們出去。 莊明誠見了,不由得樂了起來,說:你是怕她們看到你丟人的模樣吧,要是識趣點就把錢借給我們,一切都好說,否則我不介意給你添點彩,讓她們看看你的丑態(tài),哈哈 這時,一旁的莊父終于著了急,他對莊大伯說:這件事真不是這樣的,我昨天只是胡說八道,莊熠他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