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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現(xiàn)在宮中最難伺候的貴妃娘娘,招惹就招惹吧,還非得挑皇上在的時(shí)候,這不,撞到槍口上了吧 如今貴妃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可是一日比一日高,哪能容得你那個(gè)身份卑微的夫人來欺負(fù)呢 宣,聶弘強(qiáng)壓下心中的燥意,接著沉聲對溫筱道,筱筱也別走,就在朕身邊坐著。 說完這句話,他頓了頓,又低聲道,你就待在這,看朕怎么收拾他們一家人。 溫筱聽出了他話里的偏袒之意,暗自在心里勾了勾唇角,面上卻是沒什么表情,似乎毫不關(guān)心聶弘的所作所為。 聶弘心里憋了一口氣,對慶國公的不滿也攀升到了頂峰,他坐在屋子里的上首位置,面無表情的看著一進(jìn)門就跪倒在地的慶國公。 這慶國公生的方方正正,看起來也是人模人樣的,可是此時(shí)面上卻是一派瑟縮之態(tài),絲毫沒有身為皇親國戚的尊貴儀態(tài)。 想想也是,平白無故被告知自己的妻子惹怒了貴妃,被皇上趕出行宮,換誰誰都是一臉懵逼外加驚慌無比的。 慶國公連聲告罪的同時(shí),抽空抬頭瞄了一眼,只看到溫筱默默地坐在一邊,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剛哭過的模樣。 他知道今天這事兒怕是不能善了,當(dāng)下也不再多言,直接坦坦蕩蕩地道,此事是拙荊做錯(cuò)了,臣回去馬上貶她為侍妾,還請陛下和貴妃娘娘息怒。 溫筱心里冷哼一聲,更看不上眼前這個(gè)男人了。 不管這件事是誰的錯(cuò),他身為丈夫,卻連一句辯解的話都不替妻子說,顯然是從未把妻子放在心上,這樣的男人,說他是渣男都抬舉他。 聶弘看他認(rèn)錯(cuò)態(tài)度良好,心里本來已經(jīng)消了幾分氣,可看見溫筱鄙夷的神色,瞬間猜到了她心里所想。 自己若是真這么輕饒了他,是不是就會被筱筱歸為和他同一類人了 聶弘想到這,暗暗地打了個(gè)哆嗦。 慶國公夫人自然是舉止不當(dāng),但你身為一家之主,縱容妻妾妄議朝政,甚至將莫須有的事告訴無知婦人,又該當(dāng)何罪! 高高在上的男人臉色非常不好,顯然是氣極了的模樣。 第518章 傾世妖妃升職記(46) 慶國公聽了這話,頓時(shí)感覺不妙。 通傳的人只說他的夫人開罪了貴妃娘娘,卻并不知道具體怎么開罪的,慶國公只當(dāng)是她出言不遜,惹得貴妃娘娘生氣罷了,卻不知道這事兒怎么和妄議朝政攪和起來了。 臣冤枉啊,慶國公不管三七二十一,打算先把自己摘干凈再說,臣并沒有縱容無知婦人妄議朝政!臣心里有分寸,怎么可能將朝中大事透露給內(nèi)宅婦人呢 聶弘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還請陛下明示,拙荊究竟是說了什么引得陛下和貴妃娘娘如此大怒慶國公一臉無辜地道,臣實(shí)在是被搞糊涂了。 慶國公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的夫人做錯(cuò)了,朕自然沒想到,慶國公竟是連自己的夫人說了什么都不知道,聶弘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既然這樣,月蘭,你來說說當(dāng)時(shí)的情況。 一旁侯著的月蘭上前一步,一板一眼地說起當(dāng)時(shí)的情形來。 慶國公一邊聽一邊冒著冷汗,直到聽到那句可這人有旦夕禍福,若是在貴妃娘娘得勢之前,溫家出了什么事,那可就讓人惋惜了的時(shí)候,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心中一片絕望。 他自然是知道陛下有處置溫家的意思,可這八字還沒一撇,你這么大大咧咧的說出來了,溫貴妃會怎么想溫家又會怎么想現(xiàn)在溫家可還有好幾員大將在守著邊關(guān)呢! 今日的事,自己若是不能給溫貴妃一個(gè)交代,壞了陛下的大事,那才是天大的罪過! 而最奇怪的是,自己是真的沒有和夫人說過這些事,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慶國公顯然是誤解了聶弘的意思,可這一誤解,他反而更是慌了神,連連沖著溫筱和聶弘磕頭。 陛下,臣確實(shí)沒有和她提起過任何朝堂之事,她純屬是因?yàn)樵跉忸^上,才口出狂言的 聶弘看他一臉急切的模樣不像作假,心里也有些納悶。 做夫人的一副無所不知的模樣,倒是正經(jīng)國公爺,一問三不知的。 國公爺所說可是句句屬實(shí)聶弘把玩著手上的扳指,目光幽深地看著慶國公,慶國公應(yīng)該知道,欺君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臣不敢啊!慶國公把頭都磕出了血跡,心里早就把那個(gè)敗家娘們兒罵得狗血噴頭,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得罪現(xiàn)在最受寵的溫貴妃不管這受寵是真是假,堂堂貴妃,又豈是一個(gè)小小的國公夫人可以折辱的而且這得罪的內(nèi)容,還是事關(guān)朝政,更是關(guān)乎陛下的大業(yè)! 自己這回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男人拼命地磕著頭,全然忘記了當(dāng)初是怎么寵愛自己夫人,又是怎么稱她是上天給自己的恩賜的。 聶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沉聲道,別磕了,既然并不是你胡亂說話,那楊氏怎么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溫筱聽見聶弘把慶國公夫人稱為楊氏,就知道那女人討不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