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全副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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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昆陽聽三炮說得好笑,忍不住打趣一句。他見過真正名貴的棺材數(shù)量也不少了,雪松木和瓔珞柏木都只能算是“一般”的水平,但是這話是不能明說出來的,不過是打趣一句。但是海上的人都忌口,三炮把眼睛一瞪,“胡說八道,晦氣得很,自己打自己的嘴巴!” 楚昆陽看三炮的表情嚴(yán)肅,眼珠子瞪得老大,索性懶得與他計較。他伸出手來,自己在自己的嘴上打了一下,然后笑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這才像話嘛。”三炮看楚昆陽聽話,對他諄諄教導(dǎo)道,“出海可不是個輕松的活兒,弄得不好出人命的。海上有機(jī)會,犯忌諱的字眼兒不能說,要懂忌諱。如果說說錯了話,救自己打自己兩個嘴巴,就把廢話拍走了,不走霉運(yùn)不晦氣?!?/br> “三炮,你個呆瓜又在那里跟楚先生吹牛,快過來檢查一下這弩炮,要是咱們遇上大海獸要有想法,一船的人都指望你活命!”有個人掉在船舷上對著三炮大聲的喊著,楚昆陽轉(zhuǎn)過頭去看,卻是之前聘用他的那個教練,這次出海的參謀龍苦。 龍苦表面上看是個游泳教練,冷靜沉著,但是他現(xiàn)在抓著纜繩在船上飛來飛去,一身船上的功夫顯露無疑,顯然是專業(yè)的海軍。他爬上爬下,檢查著每個地方的每個細(xì)節(jié),怕出了意外。 “參謀招呼我咯,我先去忙上一會兒!”三炮蹦起來,拍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塵,“咱們再過六個個小時可就要走了,你沒什么東西要收拾的么?” “我啊,孤家寡人一個,沒什么東西要收拾?!背リ栃π?,努努嘴指指在甲板上睡覺的風(fēng)離,“我就一只貓,帶在身上,還有一匹馬,寄養(yǎng)在一戶人家家里了,只剩下隨身的兩把劍,拿起來就可以走。” “這么點子?xùn)|西你就要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可是夠無聊的啊?!比趬旱土寺曇?,湊到楚昆陽耳朵邊上來,神情猥瑣,“這次出海一走可就是好幾個月,還有半天的空閑時間,海港里可是有窯子的,你又有錢,不去快活快活再走?” “不不不,免了免了?!背リ柪懔艘幌?,被他逗笑了,連連擺手,“我不好這么一口,你去你去?!比谝娝麑ψ约旱奶嶙h不感興趣,龍苦又催得緊,趕緊的跑到船上去了。 三炮原來不是這邊的人,是隔壁縣的海軍駐軍。他一手弩炮玩得很好,射擊海獸不在話下,所以被龍華看重抽調(diào)了過來??瓶即喜辉试S配備大規(guī)模殺傷性的熱武器,所以最主要的攻擊手段就是床弩,鋼制的床弩威力巨大,射出三千米都還是一條直線。 三炮的真名叫什么,沒人知道,知道了也沒人叫。他這個外號來自于一次出海的時候,起興和龍華打賭,用弩炮射一條水下的金槍劍魚,龍華來了興致和他賭。他cao著弩炮,射中了水下幾百米深處的金槍劍魚,一共用了三發(fā)弩炮,所以得了個外號叫三炮。 “我的個乖乖喲,這對大家伙,可真不是開玩笑的!”三炮站在弩炮面前,大聲驚嘆道。 他玩過的弩炮數(shù)量可是不少了,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都玩夠了玩慣了。當(dāng)他看見這艘船上配備的弩炮時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有十六部用火藥催動設(shè)計鋼丸的鋼炮,還有足足三十二具床弩,收縮在側(cè)舷的夾板之中,可以隨時彈出。 這鐵炮的威力,同樣巨大,炮彈是帶刺的鋼丸,表面上寒光嘖嘖。因為是實心鋼丸,所以不像炮彈那樣會爆炸用沖擊波和彈片殺傷,而是像子彈一樣洞穿粉碎式的殺傷威力,叫做鐵骨蒺藜。就算是塊巨石也要被打得粉碎,況且還有那里的三十二具床弩。 這三十二具床弩的殺傷力,可是絲毫不比那些鋼炮來得差。若是連射起來的話,對面就算是有座城墻,也要給射的粉碎,要是有什么海獸不開眼,那么能活生生的將它射成篩子。這艘船雖然沒有配備大規(guī)模殺傷力的熱武器,但是威懾力,不比軍艦來得差。 這些已經(jīng)足夠讓三炮吃驚了,但是更讓他吃驚淡淡卻是這些弩炮所配備的弩箭。這些弩箭每一根都單獨用一個一人多長的木盒子裝好,整整齊齊的碼著。而普通弩炮的弩箭也就是隨隨便便的用盒子把所有的都裝在一起。 尋常弩炮的弩箭,一般都是以松木為主要成分,上面掛上鑄鐵的箭頭和特制的箭尾。但是三炮打開一個盒子看了一眼,這些弩箭的前半段是雪松木,箭羽是輕薄的仿生材料。而它的箭頭,卻是亮金色的利刺,帶著魚鉤那樣鋒利的倒鉤,看得人心寒。光是那樣子就極具威懾力了,若是打出去,威力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箭頭是什么材料的?”三炮摸著鋒利的箭頭問道。 “絡(luò)鈦銀合金?!饼埧嘁矐械酶A?,“這次出海要去的海域很深,雖然遇到敵人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考察的東西確實國家機(jī)密,務(wù)必保證安全。所以教授通過私人關(guān)系弄到了這鐵骨蒺藜和刺金弩炮,交給你了?!饼埧嗯闹林氐匿撳螅谅曊f道。 “這東西的造價可不便宜吧?”三炮愛惜的摸著刺金弩箭,有點舍不得,“拿來亂射,可是可惜了?!?/br> “你別管這個,只要有能威脅我們船只安全的,你就射擊。”龍苦倒是無所謂,“教授都不愛惜,你可惜什么。我們的人里面會玩弩炮的不多,招了一些漁民,幫著搬搬東西學(xué)一學(xué),一路上你調(diào)教一下?!饼埧嗾姓惺?,從背后站過來一個年輕的漁民。 “那是!只要有了這玩意兒在手里,咱們的腰桿子可就硬。甭管在海上遇到什么鯨魚蛟龍,只要想跟咱們不痛快,兩箭下去,它就得沉底兒。”三炮愛不釋手的摸著弩炮,一挺胸膛。 “那好,你先看著,過一會兒船可就開了?!饼埧噢D(zhuǎn)身離去,“我去教授那里看看?!?/br> 龍苦走了,三炮這才看看那個龍苦讓他帶著的年輕漁民。這家伙頗有些敦厚壯實,臉很方正,厚厚的嘴唇抿在一起,一身腱子rou在露出來的黝黑皮膚之下清清楚楚,就跟快礁石一樣的堅硬,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苗子。 “哎,不錯不錯!”三炮拍著他的肩膀,“好好跟著你炮哥我混,這船上可就咱們的日子好過,你叫什么名字?” “王文勇。”年輕的漁民有些拘束的說道,“爹媽沒死之前也叫我大勇,大家都叫我大勇?!?/br> “家里還有什么人?”三炮裝模作樣的問道。 “還有個弟弟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