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幕墻玉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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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水銀不斷上漲,已經(jīng)淹沒了那幕墻一半有多。楚昆陽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對不對,但是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在水銀將那幕墻徹底淹沒之前,將那幕墻中的東西弄出來。 楚昆陽也說不明白為什么,他就是非常執(zhí)著的相信這幕墻之中必然藏著某個至關重要的東西。這并非是別的原因,而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條件反射本能。 楚昆陽被蘇玨拉住雙腳,用力一扯拉回大梁之上,立刻一個鯉魚打挺立起來,對蘇玨和蘇越說道,“這幕墻之中,有東西!” 楚昆陽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將蘇越和蘇玨都驚了一下。隨后兩人打量了一下那幕墻,皆是發(fā)現(xiàn)了這幕墻的古怪之處。但是那幕墻之中,到底有什么,還是要趕在水銀將之徹底淹沒之前將它弄出來。 現(xiàn)在這大殿之中的水銀,雖然已經(jīng)沒有了明火加熱,但是卻溫度卻絲毫沒有降下來。水銀受熱之后迅速揮發(fā)為水銀蒸汽,若是再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久處,三人必然要水銀中毒,全身長出水銀斑而死。 時間不剁,時機稍縱即逝,楚昆陽也顧不得許多。抓過飛虎探陰爪,隨手在那大梁上纏繞了幾圈抓牢固,隨后手持那藏有機括的弩弓,正對著那塊幕墻縱身跳下,朝著那幕墻的上方蕩去。 眼看楚昆陽朝那幕墻蕩去,那個縮在紅色裙裾里面的人頭還在對著蘇越和蘇玨面目詭異的大笑。蘇玨和蘇越都是見過風浪的人,一個小小的人頭和一套衣服,自然不足為據(jù),蘇玨隨手從身上掏出一個打火機,點燃一根木棍對著那裙裾扔了過去,想將它燒成灰燼。 楚昆陽距離那塊目的地的幕墻,距離還比較遠,不是一次縱越就能到達的目標。他首先找了一塊距離自己較近的幕墻下腳,眼下下方的水銀緩緩上漲,灼熱讓人頭腦發(fā)昏的水銀蒸汽直沖他的面門,讓他有些頭暈目眩。 楚昆陽知道這是微量汞中毒的信號,趕緊屏住呼吸,抓緊飛虎探陰爪的鋼索。就在這瞬息之間他人已經(jīng)蕩到了一塊幕墻之前,順勢一手抓住飛虎索的弩弓,一手抓住幕墻墻頭,在那幕墻上站定了。 這水銀防腐的技術,自古以來一直就有。但是真正將這門技術發(fā)揚光大的,還是秦始皇嬴政,他將自己的陵墓之中灌入了三萬噸水銀,自成一個周天,里面同樣也有日月星辰晝夜變化,可謂是不世之作。 這建南侯王陵之中,對水銀的使用,同樣也是十分獨到并且毒辣。眼下他們被這水銀之潮圍住,眼見得就要葬身于此。楚昆陽也顧不得許多,在那幕墻之間施展出御龍歸字訣中的輕功身法,朝目標幕墻縱越而去。 腳下就是緩緩上升的水銀之潮,楚昆陽在灼燙熏人的水銀氣息中狂奔。到了目標幕墻上方之時,果然看見那幕墻縫隙之中,隱隱約約露出一塊綠色的玉,玉上隱隱約約有金色光輝。還沒等看仔細,水銀就已經(jīng)快要漫進去,將整個縫隙徹底淹沒。 楚昆陽顧不得許多,忍著汞蒸氣的熱度和毒性趴下身子,伸手去拿那縫隙之中的玉。能讓整個王陵為止陪葬的東西,十有八九就是那燭龍陰玉。但是那縫隙并不大。以楚昆陽手掌的大小,伸不進去。 伸不進去手,那就另想辦法。楚昆陽將身上的古劍青鋒拔了出來,想用古劍之利,生生將這墻體鑿開一個洞將那玉取出來。誰知道這幕墻乃是以糯米漿子混合生膠所制作,十分堅固,古劍青鋒雖然摧金斷玉,但是面對著這種硬家伙卻是一籌莫展,毫無辦法。 楚昆陽這邊被水銀蒸汽所逼,急于取了東西逃脫,那邊幕墻又十分堅固,根本鑿不開,取不出來玉。時間再拖下去,東西會被水銀徹底淹沒,楚昆陽也得死在這里,正在楚昆陽滿頭大汗鑿墻壁的時候,忽然聽得頭上風聲舞動,一物疾馳而來。 楚昆陽一抬頭,卻看見一縷銀色如利劍破空一般疾馳而來,條件反射抓在手里,卻是蘇越的長槍折沖。這東西沉重又鋒利,比不得自身輕飄飄的古劍青鋒,有此物鑿墻,事半功倍。楚昆陽心中大喜,抓過長槍折沖,對著那墻體縫隙就是狠狠一槍刺了過去,隨后用力撬開。 長槍折沖插入那縫隙之中,那墻壁再堅固,也承受不住這樣的巨力,果然分崩離析,露出里面那玉來,卻是個黃金封住的玉匣子。現(xiàn)在水銀已經(jīng)淹到了那玉匣子之上,楚昆陽也顧不得多想,抓起那玉匣子揣在身上,背上蘇越的長槍,抓起飛虎索就要回到大大梁之上。 就在楚昆陽得到了那玉匣子之后短短兩秒之中,那水銀之潮也生了上來,將幕墻的縫隙徹底淹沒。先不說這玉匣子之中到底有何要緊的物件,若是楚昆陽剛才沒有發(fā)現(xiàn)這其中蹊蹺,只需要再有個一分鐘,這玉匣子之中的秘密就會和這王陵宮殿一起毀滅,永遠不為人知。 也不知道這水銀是以什么機關驅(qū)動抽上來的,為何會如此的源源不斷。但是現(xiàn)在水銀的高度已經(jīng)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這宮殿本身隨時都有可能撐不住水銀的壓強而倒塌。楚昆陽抓著飛虎索蕩上大梁,蘇越立刻抓過他背上的長槍,正對著上方的磚瓦就刺。 這宮殿所用的琉璃瓦,雖然堅固,但是也只是相對于土磚泥瓦而言,被折沖這等銳器一刺,頓時如同摧古拉朽一般刺破,破碎的磚瓦都從縫隙中落下,掉入下方的水銀之潮中。一道刺眼的陽光頓時就從縫隙中沖入黑暗的宮殿,照得三人都是忍不住瞇了一下眼睛。 這一瞇眼,楚昆陽才注意到之前那件附著著人頭的紅色裙裾。之前光線昏暗看不清楚,此刻有了光線頓時看了個分明。那件裙裾雖然被蘇玨點燃,但是火焰經(jīng)久不息,裙裾也并未很快化作飛灰,那人頭依然在火焰之中擠眉弄眼,詭異狂笑。 這裙裾的顏色,斑斑點點,有些生硬,現(xiàn)在看起來才覺得古怪。似乎不是用顏料染紅,而是用那人頭的鮮血染紅的。此時蘇越也注意到了這件裙裾的古怪之處,雙眉一皺,長槍橫掃,將那裙掃落水銀之潮,頓時就被滾滾水銀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