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隱約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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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煜先前說楚昆陽去可以成,并不是沒有道理,他們跟著巫民的隊伍到了寨子里的時候,有幾個巫民的少女也跑出來迎接。她們的面容白皙標(biāo)致,身段苗條,小腿上帶著銀鈴鐺,笑起來帶著一股子罪人的嫵媚,楚昆陽走在最前面,那幾個膽子大的女孩就笑嘻嘻的上去拉楚昆陽的手,往他手里塞東西。 石頭這么一說,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來不懷好意的看著他,他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唐煜看他的一只手緊握著,上前去掰開了,他手里握著兩根銀簪子一個銀鐲子,看款式是那幾個女孩身上戴的。 “你小子,可以啊?!碧K玨也不由得大笑起來,上去在楚昆陽的肩膀上打了一拳,伸手把他手里的首飾拿走了。 一幫漢子哄笑著把那幾件首飾翻來覆去的搶著看,屋子里也多了幾分熱鬧的氣氛,這伙亡命之徒在這個時候看起來就跟一群猥瑣大叔一樣沒什么兩樣,嬉笑著打鬧開玩笑,楚昆陽被他們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唱山歌,唱山歌!”漢子們拍著手里的槍械,起哄推搡著楚昆陽。 楚昆陽被推來推去,很是難堪,再看馮軼,卻沒有加入這些人哄鬧的隊伍,只是在一邊警覺的坐著,看著周圍的人哄笑,他突然就皺起了眉。 “不對勁!”馮軼低聲喝道,“都安靜!” 看他這幅樣子,漢子們頓時也緊張起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一時間哄笑聲很快就消失了,屋子里安安靜靜的了。 大家一安靜下來,四周便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了,根本一點人的痕跡也沒有留下,馮軼手里的沙漠之鷹上膛,對著楚昆陽和蘇玨使了一個眼色,蘇玨默默的提起了巴雷特,一個翻滾到了窗邊,豎起耳朵聆聽周圍的動靜。 楚昆陽和馮軼一左一右,分別提著一把沙漠之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門邊,三個人形成了一個完美的突進(jìn)陣型,可以完美的掩護(hù)住彼此。 馮軼悄悄的推開了房門,外面的大雨下的正大,黑暗中只聽得到淅淅瀝瀝的雨聲,周圍的吊腳樓矗立在黑暗中,仿佛一只只吞人的怪獸,松明火把詭異的燃燒著。 并沒有什么異象,只是靜得有些可怕,但想起現(xiàn)在是蠱神節(jié),巫民們應(yīng)該都在屋子里閉門不出,沒有什么人跡倒也說得通了,幾個人反復(fù)查看,并沒有人盯梢或者埋伏,這才放心的退了回來,掩上了門,關(guān)上了插銷。 “也許是我疑心太重了?!瘪T軼苦笑了一下,“沒事了,大家烤火吧?!?/br> 這一話一說,大家吊起來的心才落回了肚子,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滿地的找柴火。 “馮大哥,我也感覺這里,有些不對?!背リ柨创蠹叶济χ穑那牡目吭诹笋T軼的身邊,馮軼正在墻角一個人坐著休息,蘇玨也在這邊。 “哪里不對?”馮軼一挑眉。 “說不上有什么不對,但是就是感覺有東西在我們附近,讓我有些心神不寧?!背リ柲樕嫌行┥n白道,按理說到了安全的地方可以歇腳他應(yīng)該好好的放松下來,但是他的心跳反而比在先前面對巨蟒沼澤的時候跳的更快,有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切的來自于隨身的那塊玉佩,此時那塊玉佩仿佛燒紅的烙鐵一樣發(fā)燙,在他的胸口留下灼熱的感覺,他伸手去摸,玉的溫度卻又是正常的,只是讓他莫名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冥冥之中仿佛有個聲音在催促他快離開這個不祥之地。 玉佩是不會騙他的,但楚昆陽也不知道怎么把這種感覺告訴大家,但是直覺告訴他他們已經(jīng)在一個巨大的陷阱里面了。 “小心行事。”馮軼低聲道,“到了這一步,萬萬不能出問題?!?/br> “好。”楚昆陽答應(yīng)道,他伸手到長風(fēng)衣下面,摸了一把下面的風(fēng)離,因為害怕風(fēng)離淋雨生病他把風(fēng)離藏在這里了。風(fēng)離依然安靜的睡著沒有任何的動靜,這讓他稍稍安心了一點,以風(fēng)離的靈性,有了危險應(yīng)該會馬上通知他才對。 另一邊,伙計們歡歡喜喜的從身上摸出了打火機(jī),跑到火坑旁邊去點火,大家把周圍的柴聚集起來等著點火,點了半天卻點不燃,唐煜當(dāng)時就爆了粗口。 “媽了個巴子的,什么破柴!濕的!”唐煜伸手到火坑里抹了一把,憤憤的罵道,“也不看看清楚就點!” “小聲點,別鬧事!”馮軼似乎不滿他這樣大聲的去呼喊,皺了皺眉,呵斥了唐煜一句。 “長蟲橫道,路上遇蛇不吉利,不是個好兆頭。”馮軼低聲說,“我也感覺這邊不太吉利,咱們今天晚上好好休息,明天天一亮就趕路離開?!?/br> “媽的,這個柴怎么這么濕,都不像是潮氣,倒是想被人用水潑了一樣。”唐煜繼續(xù)罵罵咧咧道,“算了算了,把汽油弄一點出來點火?!?/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馮軼的臉色當(dāng)時就變了,一個箭步?jīng)_到了火堆旁邊,伸手到灰坑里面摸了一把。 就這一摸,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回過頭來看著蘇玨,“蘇玨,你帶個人到周圍去看看!這里有怪!” “怎么了,馮大哥?”楚昆陽一愣,走到馮軼旁邊來,“有什么怪?” “現(xiàn)在是雨季,巫民也是人,得要靠火坑來除濕氣,這個吊腳樓的樣子不像是沒人用的樣子。”馮軼的聲音冷得像是刀割,“既然如此,為什么柴會是濕的?經(jīng)常被人使用的柴火,不應(yīng)該是濕的!” “還有!”馮軼的聲音越來越冷厲,“我伸手摸了一把灰坑,周圍都是干的,中間一直濕到底下,這個樣子,分明就是被人用水從上面澆濕了,老唐剛才不說,我還想不到這一節(jié)!” “為什么要澆濕火坑?”馮軼緩緩摸出了隨身的手槍,“我們進(jìn)來的時候,除了那幾個迎接的女人,更無半個男丁,偌大一個寨子,怎么可能沒有男丁?就算畏懼蠱神不敢出來,我們這么多人從寨子里面路過,聽到了我們的動靜寨子里的人怎么可能沒有一點反應(yīng)的動靜?” “蘇玨還沒回來,楚兄弟你細(xì)致,武功又好,帶兩個人去接應(yīng)一下,順道看看下面的馬如何了。”馮軼皺眉道,“貨物都在房子里倒是不礙事,馬匹卻也是個要命的活路,我們在這里等你們的消息?!?/br> “好。”楚昆陽倒也沒有怨言,帶了兩個人悄悄的也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