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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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我們期末考,我媽一大早就起來給我們準(zhǔn)備好了營養(yǎng)早餐,可我看著面前的牛奶煎蛋,一點食欲都沒有,反倒感覺很惡心。 “微微,你怎么無精打采的,是不是生病了?”我媽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有點燙,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我給你拿點感冒藥,要是實在不舒服的話,就別去考試了?!?/br> “那怎么行,今天是期末考,對微微來說是很重要的。”蘇明遠(yuǎn)喝了一口牛奶,說道,“微微,感冒只是小問題,我得堅持下去,不能讓我們失望,知道嗎?” 我嗓子疼,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點了點頭,我媽急匆匆地拿了感冒藥給我,看著我服下之后,又給我盛了一碗小米粥。 右手也跟我作對,被貓抓傷的地方又疼又癢,我拿勺子吃飯的時候牽扯到手背上的傷口,一陣陣刺痛,我不想讓我媽擔(dān)心,一聲不吭地強(qiáng)迫自己喝了半碗小米粥。 去學(xué)校的時候,我跟蘇夢琪一起坐蘇家的汽車,早上我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不舒服的時候,就給趙娜發(fā)了短信說我感冒了,不適合乘坐電動車,讓她不用來接我了。 上車之后,我渾身無力地靠在座椅上休息,蘇夢琪坐到我身邊,說道,“姐,你要是不舒服就別去考試了,我?guī)湍愀蠋熣埣佟!?/br> 我閉著眼睛沒搭理她,我喉嚨疼得要死,才不想浪費體力跟她說話。 卻不知,蘇夢琪目光陰沉,唇邊帶著陰險的笑意。 半夢半醒之間,我恍恍惚惚聽到她小聲說了句,“囂張吧,看你能囂張到什么時候。” 第一百四十六章 狂犬病 我跟趙娜在同一個考場,她看到我就問我怎么樣了,有沒有好一點,我虛弱地?fù)u了搖頭,把手機(jī)拿出來給她打了一行字,“我喉嚨痛,沒法說話?!?/br> 她一臉同情,“你也太倒霉了,怎么在這個時候感冒了,你的右手又是怎么了?” 我用手機(jī)打字回答她,“被蘇小嬌養(yǎng)的貓抓傷的。” 我們倆正費勁地交流,滴地一聲,收到慕容絕發(fā)來的短信,“要是難受就別逞強(qiáng),有事打電話給我?!?/br> 我感動地吸了吸鼻子,回復(fù)他,“知道了,大叔,我沒事,你別擔(dān)心我。” 趙娜湊過來偷看我的短信,笑嘻嘻說,“哇,你跟你家慕容大叔好甜蜜啊,我這個單身狗活生生地被你們喂了一把狗糧?!?/br> 要是我嗓子好著,一定會揶揄回去,這下沒辦法,只是賞了一枚白眼給她。 我們高二期末考要考兩天,堅持考完第一天,我已經(jīng)癱軟在課桌上,一動都不想動了。 “微微,你再堅持一下,我跟葉辰羽送你去校醫(yī)院。” 趙娜一個人扛不動我,就把葉辰羽給叫來了,葉辰羽見到我這副模樣,當(dāng)即黑了臉,沒好氣地訓(xùn)我,“你不要命了,都病成這樣了,還不知道在家里休息,跑到學(xué)校來干嘛,找死嗎?” 我趴在桌子上撞死,實在是沒力氣反駁這位大少爺了。 “好了,微微已經(jīng)這么難受了,你就別罵她了。”趙娜推了他一下,“趕緊幫我扶一下,送她去校醫(yī)院了?!?/br> “扶什么扶,把她摔了怎么辦?你讓一讓,我背她?!比~辰羽背對著我,蹲到我面前,“快點上來!” 都這時候了,我也不想跟他客氣了,我在趙娜的攙扶下,小心翼翼地趴到了他的背上,他雙手摟緊我的大腿,緩緩站了起來。 我感覺自己好像在坐船,一搖一擺的,隨著這搖擺,腦袋越來越暈,胃里一陣翻騰,我趕緊掙扎,試圖將腦袋扭到一邊。 葉辰羽將我緊緊摟住,沒好氣地說,“你別動,小心摔了?!?/br> “我――嘔――”稀里嘩啦,一灘嘔吐物順著葉辰羽的肩膀緩緩滑了下去…… “你――嘔――”這次發(fā)出嘔吐聲的是葉辰羽,不過他只是干嘔了幾下,并沒有吐出來。 “對不起……”我既羞愧又尷尬,沙啞著嗓子,勉強(qiáng)發(fā)出幾個音節(jié)。 葉辰羽別過臉,嫌棄地說,“你還是別說話了,聲音就像公鴨嗓一樣,難聽死了?!?/br> 到了校醫(yī)院,葉辰羽按照校醫(yī)的指示將我放到了診斷臺上,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沖進(jìn)了洗手間,他有潔癖,能夠容忍身上的污穢物那么久,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校醫(yī)先問我病情,然后做了一些檢查,還把我右手背上的紗布拆看,看了看傷口,問我傷口有什么感覺,當(dāng)我說傷口又癢又痛,像是有小蟲子在上面爬的時候,他的臉色有了微妙的變化。 “醫(yī)生,我朋友怎么了?是不是很嚴(yán)重?”趙娜焦急地問。 校醫(yī)神色凝重,“我懷疑病人感染了狂犬病毒,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作了?!?/br> 狂犬病算是很嚴(yán)重的病癥,趙娜嚇得臉都白了,我不敢置信地?fù)u了搖頭,“可我昨天打過狂犬疫苗了呀?!?/br> “現(xiàn)在我也不能確診,不過從你的癥狀來看,很像,我建議你們立刻轉(zhuǎn)到大醫(yī)院,做一個詳細(xì)的檢查。” 看著校醫(yī)嘴巴一張一合地說話,我又開始眼暈了,面前出現(xiàn)了幾道重影,心里煩躁得無以復(fù)加,好想把什么東西撕碎,突然,我的臉癢了起來,癢得我焦躁,我伸出雙手,用力抓自己的臉…… “微微,你干什么?” 趙娜嚇了一跳,趕緊抓住我的手,我腦子混混沌沌的,只有一個念頭,我的臉好燙好癢,我要抓,我要抓,我發(fā)了瘋似地掙扎,跟趙娜扭成一團(tuán),我恍恍惚惚聽到校醫(yī)說,這就是狂犬病,趕緊送醫(yī)院去! 葉辰羽清理完回來,看到這一幕,趕緊沖上來幫忙抓住我的雙手,我不甘心地掙扎著,恍恍惚惚還在喊著,“癢,好癢……” 依稀聽到誰的手機(jī)響了,接著是趙娜帶著哭腔的聲音,“慕容先生,微微病了,就在校醫(yī)院,你快點過來吧。” 腦袋昏昏沉沉的,心里莫名的煩躁感和臉上又燙又癢的感覺快要把我逼瘋,我好像失去理智的野獸推搡著靠近我的人,突然我感覺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睜開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跟墻壁,屋里亮著燈,窗外黑漆漆的,應(yīng)該是深夜了。 “醒了?感覺怎么樣?”磁性溫和的聲音,讓我感覺心安。 我轉(zhuǎn)過頭,看到慕容絕就坐在我的床邊,俊美如玉的臉龐,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芒,深邃的鳳眸溫柔地看著我,“要不要喝水?” 我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喉嚨還是火燒火燎地疼,他摸了摸我的頭,“別說話,你的喉嚨已經(jīng)發(fā)炎了。” 他扶著我坐了起來,將一杯水喂到我嘴邊,我喝了一口,水溫剛剛好。 喝完水,我伸出手想摸自己的臉,臉上還是癢的厲害,我很想撓兩下,慕容絕立即抓住我的手腕,“別撓?!?/br> 可我很癢啊。我嘟著嘴,用可憐巴巴的眼神表達(dá)我的意思。 他無奈地說,“就算很癢,也要忍住,不然會留下疤痕的,而且是永久性的很難消除的疤痕?!?/br>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在校醫(yī)院的時候我好像抓了幾下,急得趕緊找鏡子,他忙安慰我說,“別擔(dān)心,只要你現(xiàn)在忍住不抓,是不會留下疤痕的?!?/br> 我不要留疤,我不要毀容,上輩子毀容后被人嘲笑被人嗤笑的畫面就像一個噩夢,永遠(yuǎn)纏繞著我,我急得冒出眼淚,艱難地開口說,“大叔,給我鏡子,我要照鏡子。” “你確定?”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不管我的臉變成了什么樣,我都要看。 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后打開床頭柜,從里面拿出了一面鏡子遞給我。 我拿著鏡子,就像拿著千斤重的東西,突然有些害怕,前世,我那張丑陋不堪的臉浮現(xiàn)在眼前,如果我又變成了那個樣子……我會不會被慕容絕嫌棄? 第一百四十七章 忍一忍,乖 “不想看就別看了。”慕容絕伸手要把鏡子拿回去,神色溫和,語氣溫柔,“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在我的眼里,你都是最美的?!?/br> 我以為毒舌的慕容大叔不會說夸獎人的話,沒想到他很自然地說了出來,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同時又覺得自己很可笑,如果一個男人真的因為我的臉而決定愛不愛我,那我還有愛他的必要嗎? 我沖他釋然一笑,將鏡子舉到了自己面前。 丑,真丑,鏡子里的我臉上長滿了紅疙瘩,就好像被蚊子盯得滿臉包,最扎眼的是鼻尖上那一顆,紅通通的,弄得我的鼻子就像小丑一樣。 我自己都不忍心看了,慕容絕還說我現(xiàn)在的樣子在他眼里是最美的。 “大叔,你也太言不由衷了。”我幽怨地抱怨。 見我這樣,就知道我想通了,他低低地笑起來,寬厚的手掌在我發(fā)頂上揉了揉,“是啊,我剛才說的話就是哄你開心的。其實我嫌棄你現(xiàn)在的樣子,嫌棄得不得了。” 嘴里說著嫌棄,可從他的眼里,我看到的只有寵溺和憐惜,心里那一丟丟的擔(dān)憂也就隨之煙消云散了。 臉上癢得不得了,我又忍不住抬起了右手,還沒等我摸到自己的臉,就被慕容絕一把抓住了。 他無奈地說,“怎么不聽話?想變成滿臉是疤的丑姑娘,嗯?” “不是啊,我好癢,癢得控制不住自己?!蔽乙埠軣o奈,那種臉上有上百只小蟲在蠕動的感覺,真的讓人抓狂。 慕容絕摸摸我的頭,“我知道,不過為了你的臉,就算難受,也要忍一忍,等明天早上斯翰帶來第二期的治療藥物,服下之后,就不會有那么癢了?!?/br> “真的嗎?”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慕容絕神色柔和地跟我說著話,手下咔噠一聲用手銬將我的雙手銬了起來。 “……”大叔,你想干什么?玩手銬play嗎?可我是個病人啊,你這樣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我這邊眼睛睜得賊大,腦子里還想著有的沒的,慕容絕已經(jīng)拿起我的右手,用指甲剪仔細(xì)地修剪我的指甲。 “大叔……”除了我mama之外,他是第一個幫我剪指甲的人,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有些暖,又有些窩心。 “別說話,你的嗓子還沒好?!彼麑W⒌貛臀倚藜糁讣?,從我的角度看去,每一處都精致、完美無比,燈光灑在他身上,在他周身暈染出一層柔和的光芒。 這一刻,我竟有些期待時間靜止。 他幫我把兩只手的指甲都剪得光禿禿的,然后用紗布將每個指頭纏了起來,挑了挑眉,輕笑道,“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你的指甲抓傷自己的臉了?!?/br> 可是很不舒服,好像十根手指都不是自己的了一樣。我嘟著嘴悶悶不樂。 他抬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忍一忍,乖。” 我心里的郁悶瞬間神奇般地?zé)熛粕⒘???粗麥睾蜕铄涞镍P眸,我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這世上,能夠這么耐心而溫柔對待我的,除了我的至親,大概也只有他了。 “有什么話想說,就在手機(jī)上打出來。”他從床頭柜上拿過我的手機(jī)遞給我。 手指頭被包起來之后打字很不方便,我慢吞吞地打出一句話,“大叔,我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聽校醫(yī)說我可能患了狂犬病,可據(jù)我所知,狂犬病不會導(dǎo)致人臉上張疙瘩啊。 提起這事,慕容絕的臉色就陰沉下來,“昨天我把你帶來斯翰的私人醫(yī)院,讓他幫你檢查過,他說你感染了he5病毒,感染這種病毒之后,癥狀和狂犬病的癥狀有點相似,它跟狂犬病毒不同的是不會致人死亡,但是會令感染者皮膚潰爛發(fā)癢,甚至毀容,還會令感染者聲帶受損。所以你現(xiàn)在不能抓你的臉,也盡量少說話,以免留下后遺癥。” 這種病毒也太可怕了!不過我之前都好端端的,怎么會感染上這種病毒呢? 慕容絕許是看出我的疑惑,又解釋說,“這種病毒是由國外的研究室研究出來的,在國內(nèi)是禁止的,不過在黑市上有販賣?!?/br> he5病毒,導(dǎo)致毀容,聲帶受損,看來給我下毒的人就是想毀掉我的容貌。我自知重生后得罪了不少人,但是恨得想毀我的容,最近又能接觸到我的,并沒有幾個。 我忽然想到什么,趕緊打字給他看,“大叔,若是感染了he5病毒,是不是不太容易檢查出來?” 他點了點頭,“he5病毒比較少見,若是尋常的醫(yī)生肯定會把它誤認(rèn)為其他病毒?!?/br> 聽他說,肖斯翰不光是外科高手,還曾在病毒實驗室搞過研究,所以才辨別出這種不同尋常的病毒來。更巧的是,肖斯翰知道怎么控制he5病毒,所以我的病情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初步脫離了危險,只要好好休養(yǎng),一周之內(nèi)就能痊愈。 我沉吟片刻,打出一段話給慕容絕,“大叔,按照你所說,he5很容易被人誤認(rèn)為其他病毒,如果不是因為肖先生,我可能就會被醫(yī)院判斷為狂犬病,而我患上狂犬病的原因,自然是因為蘇小嬌的那只貓,也就是說,這件事跟蘇小嬌脫不了關(guān)系。不過,以蘇小嬌的智商,她布不出這么復(fù)雜的局,我想她應(yīng)該是被人利用了?!?/br> 小丫頭剛剛蘇醒,就想得這么深遠(yuǎn)。慕容絕贊賞地彎了彎唇角,輕撫了撫我耳邊散落的發(fā)絲,“分析得不錯。在你昏睡的時候,我讓燕七去黑市上調(diào)查,最近有人購買過he5病毒,你猜,這個買家是誰?” 他也太厲害了,在我昏睡的時候竟然做了這么多事。我想了想,在手機(jī)上打字回復(fù)他,“是劉偉坤?!?/br> 他對我的答案并不訝異,挑了挑眉說,“為什么覺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