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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害民生的天然掩護。所謂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在這里并不是僅適用于人類,怪獸們對于此,似乎更是情有獨鐘。從盟重省往毒蛇山谷趕的這段路途里,怪獸是少不得遇到的,不過,對于仇記來講,收拾這些亡命之輩跟捏死只螞蟻沒什么兩樣,在此也就不加敷述。其實,說到這,順便提一下洪那一面,也是同理,剛開始洪第一次遇到半獸人的時候,對于他來講,還是很提心吊膽的,不過,隨著日后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不斷積累,自身法力修為的不斷提高,再遇到諸如半獸人、釘耙貓一類的怪獸,對付起來也是越發(fā)地輕松,于是,在文中也就將這些加以省略。大家可以回憶一下,洪、阿福、二牛和若妍從比奇村出來后,幾經(jīng)周折,一直到了靜寂嶺,都沒有描寫他們遇到怪獸的經(jīng)歷,這其中并不是說他們真的就那么走運,一只怪獸也沒有遇到,而是所遇到的諸如半獸人、虎蛇、紅蛇、狼、甚至一個兩個的半獸勇士對于此時的他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危險了,所謂的打斗場面也只是一招一式就已完結(jié),沒有必要再加贅言。不過,大家也不用心急,洪他們一行人必定不會一直只遇到這些小打小鬧的場面,在日后的沙巴克影之道里,就有一場生死較量在等待著他們,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一路無話,行路至第十二天的時候,仇記來到了毒蛇山谷中一個普通的小村莊,在村口處,埋有一塊半人多高的石碑,上面寫著“小村”二字。“小村”就是村名,人們在提起小村的時候,習慣再在前面加上地域“毒蛇”二字,在外村人口中,便是毒蛇小村。 這便是仇記的老家所在,從幼年父母雙亡吃村中百家飯直到七歲一直生活的地方。 進了村子,一群孩子們跑過來,在身邊圍前圍后。最后一次回小村還是二十三歲那年,前往比奇省時順路前來探看。近十年過去了,小村還是那樣敗落著,像是一位行將就木的老者,難以尋到一絲鮮活的氣息。圍在身邊的孩子們,小的四五歲,大的十來歲,都是破衣爛衫,勉強遮體,花花的小臉兒上,嵌著一雙雙明亮卻又盛滿哀求的眼睛。仇記知道,這層哀求下面是餓的直接結(jié)果。 對于饑餓,仇記并不陌生,尤其是每當自己肌腸漉漉的時候,看著村中那個大戶人家的孩子拿著一塊半拉的烤餅,有一搭沒一搭地細嚼慢咽,那種感覺更是將自己的記憶削磨得尖銳起來,直刺心間,疼得他近乎痙攣。然而,就算再餓,再難以忍受,仇記也絕不提前到今天該去的那戶村民家中討要吃食;他知道,村中這些窮苦人家生活的不易,自己已經(jīng)是眾人的負累,不能再一味地拖累大家。 仇記俯身抱起一個四五歲大的小女孩,伸手從背囊里取出一塊烤餅來,遞到小女孩面前。那小女孩看了看烤餅,又看了看仇記,見仇記一臉微笑地向自己點頭,便趕忙雙手接過烤餅,再次看了仇記一眼,隨即低下頭去,大口吞咽起來。仇記一邊說“慢點吃,別噎著”,一邊又取下裝水的竹筒。 身邊的其它孩子一看,都靜下聲來,定定地看著那小女孩在仇記懷里獨自享用著一整張烤餅。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抽了下鼻子,看了看小女孩,又看了看仇記,遲疑地向仇記伸出兩只小手,怯生生地道,叔叔。。。。。。 仇記循聲一看,這才想起,身邊還有這么多孩子們在看著呢。忙回身從背囊里把所有的烤餅都取了出來,遞到那小男孩手里一張;其它孩子們一看,紛紛舉起手來,“叔叔,叔叔”叫個不停。仇記將手里所有的烤餅都分完了,還有幾個孩子沒分到,站在那舉著一雙小手,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看得仇記心里酸酸的,忙從懷里又取出幾個銅板,放到那幾個孩子手上,說道,真是對不起啊,叔叔已經(jīng)沒有烤餅了。 正在這幾個孩子失望不已的時候,從村里出來一位看樣子打算到山谷中去砍柴的樵夫,見一群孩子在村口圍著一位法師,忙喊道,都讓開都讓開,真沒禮貌。 孩子們一聽,趕忙四處跑開。仇記將小女孩放回地上,那小女孩向著孩子們跑去的方向跑了幾步,又站住,回身向著仇記招招手,道了聲,叔叔再見。便隨著孩子們的身影,消失在村巷里。 樵夫沒等走到近前,就不無歉意地說道,這群孩子,疏于管教,太沒禮貌了。 仇記笑笑道,小孩子嘛,這也算不得什么。 說著話二人就走近了些,樵夫看了仇記一眼,剛想把視線挪開,馬上又重新正視著仇記細細端詳,腳步也隨之停了下來。 第五十六節(jié)二叔二嬸 樵夫細細地端詳著仇記,仇記也在定定地打量著樵夫。良久,二人幾乎是同聲叫了出來:你是。。。。。。 仇記見樵夫再次開口說話,便先收了口,聽那樵夫道“你是仇記吧?”,這才笑著拱手道,二叔,是我,記兒啊。 面前這位樵夫,和當年仇記兩家是鄰居。仇記父母在怪獸突襲中雙雙遇害,自己成了孤兒后,就一直住在這位二叔家。二叔家生活很是清苦,一家三口尚吃了上頓尋下頓,對于仇記這多出來的一口實在沒有能力單獨承擔,不得已才遵從了村長的意思,讓仇記吃村中百家飯,眾人一同來撫養(yǎng)這位孤兒。在仇記心中,這二叔一家就如同自己的再生父母一樣,此時一見,又怎能不百感交集。 樵夫一聽,樂了,記兒啊,八年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