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頁
書迷正在閱讀:她美得太撩人[快穿]、穿越時空之抗日獵人、我讓渣攻痛哭流涕那些年[快穿]、男主總想讓我破產(chǎn)[快穿]、(綜同人)慢穿之還是社會主義好、田園神醫(yī)、老板總想宰我祭天、特工少女:讓我看看你的心!、反派大人!跟我一起去打怪吧、瘋狂安利員[快穿]
御花園里有架秋千,朱紅色的外漆,據(jù)說是父王為某位得寵的妃子搭的,聶譽看到后顯得非常開心,不等我說話邊坐在了上面。 皇兄!快!推我。 我笑著站在后面輕輕的推著他,他卻不滿意道:高些!再高些! 我只好加大了力度,看著他一上一下的飛起。 皇兄,我要高到可以看到外面。 我聽了之后便是一怔,注視著他的背影,隨即低聲應(yīng)道:好。 但是那日我們沒有玩到最后,因為那個女人來了,看見我推著她的兒子蕩秋千,嚇的面色蒼白。 誰讓你們放太子出來的。她一把將聶譽護入懷中,眼眶發(fā)紅,仿佛護崽的母獸 我只好站出來,垂首沉聲道:母后恕罪,兒臣知錯了。 以后不要犯了,知道嗎她冷冷的看著我,眼里帶著敵意。 在那之后我便不常去鳳棲殿,但是聶譽卻常常要來陪我玩,我看書時他就在一旁安靜的發(fā)呆,等到我休息時便纏著我要出去玩。 不知不覺間我們倆的關(guān)系拉近了許多,我不無陰暗的想道若是那個女人知道后恐怕得氣死吧。 我也說不清楚對聶譽是什么感覺,是強者對弱者的憐憫,還是兄長對弟弟的疼愛,朋友間的關(guān)懷,抑或是別的什么。 后來我繼位登基封號正德,我也兌現(xiàn)了當(dāng)初的諾言封了他做懷王,給予他無上恩寵。 他的身子向來不好,國師便請求我同意他調(diào)理他的身子,我自然是準(zhǔn)了。 國師伏翎,是我自己沒早早意識到這名字的含義,符家的人果然是不一般,竟然能夠勾結(jié)到我身邊的妃子給我下蠱。 得知他心悅的人后,我躺在龍榻上不由笑的癲狂,他以為這樣聶譽姓什么,得知他的身份后會毫無芥蒂嗎,說不定阿譽還會懷疑他接近自己別有所圖,還妄想和阿譽永遠在一起,實在可笑至極。 他似乎氣的不輕,身邊散發(fā)著冰冷氣息。 我自顧自笑的癲狂,沒看見魏貴妃緩步向我走來。 銀鈴撞擊的清脆響聲在我耳邊響起,我覺得大腦中昏昏沉沉的,眼神漸漸放空,隨即便失去了意識。 半夢半醒之間,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御花園。 少年時的聶譽在秋千上朝我招手,他依舊是從前的模樣,青絲傾瀉到衣襟上,眉眼稠麗奪目,漂亮的桃花眼微微揚起,笑著叫我道。 皇兄,快過來啊。 我朝他笑了笑,腳步動了起來,緩緩朝他走過去。 我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碼完了,沒有失信哦~感謝小雨初晴,淺語,有女如玉,星落曦,緣妙不可言送的地雷~ 第51章 病弱王爺?shù)慕麌鴰?番外二) 我的中原名字喚重青, 我已記不清是誰取得這個名字,甚至連我什么時候來中原都記不起來, 我記憶開始的地方是在異人館。 異人館其實便是給京中貴族取樂狎玩的地方,里面有身形高大的昆侖奴,有碧眼的金發(fā)舞姬, 也有長相畸形的侏儒,也要像我這樣五官比常人深邃些許的外域人。 京中貴族總有些獵奇心理, 看到稀奇古怪的玩意兒便想帶回去養(yǎng)著,就像養(yǎng)著不值錢的寵物一般, 曾經(jīng)我也是這樣想的,直到我遇見那個人。 雖然早聽說過懷王殿下生的極好看, 但我真正看到時便覺得那些贊譽不能及上他分毫。 只見他身披雪白狐裘, 烏發(fā)用玉簪松松綰起,有幾縷青絲散落衣襟前,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微微上揚, 眼尾一點朱砂更添艷色。 他看見我竟然緩步走上來執(zhí)起我的手仔細看著,我怔在原地,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你這底子不學(xué)武功可惜了。他緩緩放下我的手, 緩聲道。 我低下頭猶豫著如何答他, 又聽他繼續(xù)道。 我正好缺一個保護我的貼身侍衛(wèi)。 我猛的抬起頭來, 望著他漆黑的眼眸。 你愿意來保護我嗎 眼前的人身子清瘦, 膚色是不自然的蒼白,面上隱隱帶著病色,看起來脆弱不堪, 一陣風(fēng)都要將他吹倒一般。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聽見自己堅定的聲音應(yīng)道:我愿意。 迦藍知道這件事后氣的火冒三丈,她是異人館的舞姬,生的金發(fā)碧眼,漂亮嫵媚,異人館的老板一直想將她高價賣出,苦于找不到合適的買主。 迦藍比我早些進異人館,一直將我當(dāng)作弟弟看待,她的親生弟弟在被送到中原的路途上便死了,我又與他的弟弟差不多大小,所以她對我向來很好,她在聽到這個消息后直接便跑來找我。 你瘋了!你不知那小王爺?shù)拿晢?竟然要去給他做侍衛(wèi)! 聽見她憤怒的質(zhì)問聲,我沉默不語,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外人皆傳小王爺雖然生的極美,但是因身子羸弱,長期壓抑下來性子殘暴,喜歡折辱下人。 我回憶起那個帶著淡淡笑容的人,私心是不愿意相信這個傳言的。 后來我還是進了懷王府,小王爺信守承諾為我找了師傅教學(xué),直到學(xué)成我才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 從他將我救出異人館的那一刻起,我便發(fā)誓效命于他,他的命令凌駕于任務(wù)人任何物之上。